僵持片刻,。
“总裁,这位员工可能是赶上班时间,才冒雨到公司。因为最近天气时好时坏……”
“我不希望有人为了所谓的不迟到,破坏公司形象,如果有外团来考查,绝对给公司蒙羞。”接着的声音依旧是森冷毫无温度,透着铁面无私的肃穆。
“是。”一旁的男子恭敬应了一声。
话落,光亮的鞋面消失在尚莞的眸底,待电梯关门的声音落进她耳膜,才怔回神,忍不住的抬首,眸光投向专用电梯内处。
里头的身影正是盘踞在她心头五年之久的毒瘾,每到午夜时分,就会把她侵噬,各种钻心钻肉的疼痛在梦中一次一次袭来,最后把她推向万丈深渊……
果真是他,现在的他比五年前更沉稳,更有魅力,但也更冰冷,渗的人心慌……
与她的视线相撞的是他毫无情绪的眸光,没有波澜,如看个路人甲般冷漠,高傲的睥睨着她……
他高傲之姿,让她意识到差别,他星星般耀眼,她却狼狈万分,他脸若桃花,她却脸如削皮的茄子苍白,他衣香鬓影,她披头散发淌着水滴,他如钻石般耀眼,而她如胡利婧所说的‘落水狗’般,自残形秽。
急速敛下眸子,脸色更为苍白,浑身哆嗦,不知是身上湿透所致还是他的出现,只觉的浑身一阵阵寒意袭来。
须臾间,他平静如丝的眸光被阻隔在电梯门上,她的眸光却在任何一处,形不成焦距,涣散于四周……
他竟然回来了,而且是她的上司,万宏的总裁,怎么会这么巧?
尚莞失魂落魄的回到办公室,即时招来好友崔涤榆的惊问。
“莞莞,你怎么成这副样子?”
崔涤榆是尚莞大学时的铁关系,上下铺,对尚莞的过往最为清楚。现今两人同个部门,但不同组。
尚莞还未从刚才的惊蛰中回神过来,怔魂的跌坐在椅子上,崔涤榆发觉她的不寻常,蹙眉追问。
“莞莞,你见鬼了?”
“她比见鬼还惨……刚刚咱伟大的尚工用手段引新总裁注意,却不想她这副模样让新总裁教训了一番,大有失业可能。”接话的是胡利婧,声音尖锐的得意。
其他设计部的同事即时射去眸光,尽是质疑……
崔涤榆眉一蹙:“狐狸精,莞莞是这样的人吗?被雨淋了就是引新总裁注意么,那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目的不就是更明显?”
胡利婧气极:“我平常都这样,而尚莞今天就被雨淋,不觉的可疑?”
“尼玛什么逻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风骚?”崔涤榆愤怒喷了一声。
“崔涤榆你嘴巴放干净点。”
突然间火药味十足,尚莞从失神中拉了拉崔涤榆,才止住话语,胡利婧白了两人一眼与其他同事在一旁窍窍私语着。
而崔涤榆则是盯着尚莞那毫无血色的脸蛋,不由叹一声:“你老是不吭声,所以她才会欺负……”
“他回来了?”
崔涤榆未完的话即时被截断,那个‘他’,除了那个男人外,再没第二个人了,想到这,她双眸顿皱,声音异常低:“邵栾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