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办成这样,孔治策越想越窝气,可又拿杜耕耘半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他要求着杜耕耘呢,再说了他这次可是帮过杜耕耘,这个人情,杜耕耘不可能还。
孔治策把万浩鹏接了出来,而且态度上对万浩鹏很好,让万浩鹏好意外,可他没力气说话,只想着早点出去。虽说他没受伤,可在里面他们拿着大灯照着他,不让他睡觉,折磨了他一天一夜,整个人臭不可闻不说,已经筋疲力尽,他甚至连孔治策说了什么,都没力气听,也不想听。
萧红亚一见万浩鹏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心痛得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而且丝毫不觉得万浩鹏脏,背起他就走,看得孔治策一愣,一愣,但是他没敢喊,虽然知道这姑娘不是万浩鹏的老婆。
萧红亚一口气把万浩鹏背到了自己的车里,把万浩鹏扶到了后座,万浩鹏很想说话,可他没力气说,人一躺下,困得睁不开眼的他,没等萧红亚的车发动,竟然就睡着了。
萧红亚把车小心地启动了,生怕吵醒了万浩鹏,可她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别墅成了念小桃的,另一套房子莫向南住着了,才一天的时间,她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她如此这般为身后这个男人付出时,他会感动吗?
萧红亚在赌,不仅仅拿她的感情赌,也拿出了她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在赌。
萧红亚想了好半天,还是把车开进了雨都,订了一间套房,请几个服务员小心地把万浩鹏抬进了套房。
万浩鹏太困了,一直在睡,直到萧红亚从商场替他弄了一身新衣服回来后,万浩鹏才醒,萧红亚一见万浩鹏醒了,就去扶他,万浩鹏想躲,可他还是没力气,再加上身上臭不可闻,只得由着萧红亚背着自己进了洗手间,从头到脚,萧红亚把万浩鹏脱光了,她的脸涨得通红,她的手也颤抖不已,可她却幸福得整个人要飞起来,这个男人被她象洗婴儿一般地清洗着,他那么安静地任由她抚摸着他的全身,包括他最最**的地方------
萧红亚洗得那么专心,那么仔细,仿佛在洗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一般,万浩鹏看着这个女人,虽然没力气说话,可他眼里涌动的全部是对萧红亚的感动,他的嘴张了好几次,都被萧红亚用手盖住了,她说:“你别说,我懂,我都懂。等你有力气了,恢复过来了,再说也不迟。”
万浩鹏点头,不再说话,任由萧红亚替他擦洗着身体。他最初的难为情也被萧红亚的温柔一点一点抚平了,很享受地被她如同洗一个孩子般的洗着自己。
终于把万浩鹏洗得干干净净,萧红亚才把他从浴缸里扶了起来,替他穿上新买的衣服,一个帅帅气气的万浩鹏重新印进了萧红亚的眼里,她很满足地笑了笑后说:“走,我们吃饭去。”
把万浩鹏扶到了外间,萧红亚打了一个电话后,送餐的服务生很快就把早安排好的饭菜送进了房间,萧红亚一边给万浩鹏倒红酒,一边说:“你先吃些东西,快吃,吃了就有力气。”
万浩鹏已经被萧红亚看了一个遍,他和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而且他是真的饿了,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猛吃了一会儿后,整个人的力气才感觉在回归,他放下筷子,这才端着萧红亚倒给他的红酒,感激地看着她说:“红亚,千言万语都在这酒里,来,我敬你。”
“只要平安出来,只要你一切都好,我做什么都愿意。”萧红亚也端起了红酒,轻轻地和万浩鹏碰了一下,开始喝起了红酒。
万浩鹏刚把一杯酒喝下,一听萧红亚这么说,眼睛直视着她,萧红亚见万浩鹏这么看着她,一时间想多了,脸又涨得通红,再加上喝了酒的,整个人燥热起来,喃喃地说:“浩鹏,你,你真要想,我,我,我愿意给你,我不求名份了,不再求名份了,我就这样给你,给你------”
万浩鹏没想到萧红亚误解了自己,赶紧收回目光,伸手握了一下萧红亚的手,萧红亚整个人又颤了起来,眼睛羞得闭了起来,嘴也微张着,她以为万浩鹏真的要她了。
万浩鹏看着这个样子的萧红亚,心却没有理由地痛了起来。
万浩鹏把萧红亚搂了过来,可他没亲她,而是拍着她的后背说:“红亚,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把我救出来的?”
萧红亚没想到万浩鹏不是亲她,而是,而是问这些,一时间窘迫得从万浩鹏怀里挣脱出来,装作倒酒,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又要喝。
萧红亚越这样,万浩鹏内心越是不安,夺下萧红亚的酒杯说:“你快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孔治策那个狗日的欺负了你?是不是?”
孔治策这么快把万浩鹏放了出来,而且只有萧红亚一个人来接他,他不可能不想到这一点。
萧红亚没听明白万浩鹏的意思,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可她越这个样子,万浩鹏越认定孔治策已经欺负了萧红亚,再也忍不住了,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就要找孔治策算帐去。
萧红亚一见万浩鹏站了起来,也站了起来,拉住他问:“你要干什么呢?事情过也过了,我也对孔书记说过不会纠缠他的,你就别再添乱了好不好?”
“红亚,你为了救我被那狗日地占有了,这口气我咽不下。”万浩鹏没想到他的猜测是真的,挣脱掉萧红亚的手,就要往外冲。
萧红亚直到这个时候才弄明白万浩鹏说的欺负是怎么一回事,见他要往外冲,一把抱住了他说:“浩鹏,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别冲动,我,我还是个姑娘,我,我,我只属于你。”萧红亚不好意思地说着,脸再一次羞得如面鲜红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