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斑马还是老虎?
待看清它时顿时傻眼,竟然有黑白条纹相间的老虎?
“你不用羡慕,你也会有的?”沐镇南拍拍它的头,瞬间变成一般猫咪一样大小,刚要将它抱起来,它快速跳到沐清漩的怀里,
蹭了蹭。
“沐老头儿,我好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你就让我多待一会儿。”
白文虎软绵绵的声音在沐清漩的耳边响起,让她心里一酥,使劲捏着它的鼻子,“你好可爱啊,叫什么名字!”
“白文虎!”白文虎不停的的摇晃着头,想要解放自己的鼻子,前爪抱着沐清漩的向下按,这才将自己的鼻子挣脱出来。
“白文虎,真是老虎啊!”
“你废话,我哪里看起来不像是老虎了!”
沐清漩举起它,上下打量一番,认真的评论,“除了型像,还真是看不出来哪里像!”
“漩儿,你……”沐镇南惊愕的看着她,有些难以置信。
“我听得见。”沐清漩浅浅一笑,急忙挽着他的胳膊,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他,提到自己想要在雷城建立一个学院时
,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沐镇南一愣,拍着她的肩膀,笑道,“我都是一把老骨头了,思想可没你那么大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鬼市的徐楼想要管理雷城的生意,我同意了,还有我把沐丹赶出了沐府,将大舅安插在府中
的眼线全部由城中的乞丐少年替代了。”
“你说的徐楼可是徐先生!”沐镇南惊恐的看着她,难道冥主已经行动了,那城主那边?想到这,沐镇南突觉头痛。
“是他。”
“这个人有些本事,有他的帮助,你也会省不少事,只是你把那些少年弄到府中,就不怕他们被人欺负了或者再次被人收买了。
”
“反正我也不吃亏!”沐清漩不以为意一笑。
……
他们谈着谈着,突然没了声音,沐镇南看他一眼,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外公!”
“是有一件事想要求外公来着,可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沐镇南猛的抽回自己的胳膊,不悦的盯着她,“我就知道你怎么会来接我呢,原来是有事求我啊,我心……”
沐镇南捂着自己的心口位置,一脸的伤心欲绝,睁大的双眼三分质疑,七分痛苦,有那么一瞬间,沐清漩差点就相信了。
这个戏精!
“我见过沐似锦,和他相处了一会儿,觉得那人不错,所以我想让外公放他自由,并恢复沐府三少爷的身份。”
沐镇南身形一愣,眼神渐渐沉了下去,这个名字他是有多久没有听到了,久到他都快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
“他过的可好?”
他虽极力压住自己的声音,使听起来极为平静,但还是有一丝颤抖,在说出这句话时,他感觉自己有那么一丝的愉悦。
沐清漩将沐镇南的反应全部收在眼底,会心一笑,原来沐老头儿一直没有忘记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而已。
“他看起来挺孤寂的,我想外公要是去看看他的话,他一定会很开心!”
“你说的是真的?”沐镇南质疑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别开眼,“可是你要如何让他恢复自己的身份。”
“这个我早就想过了,你不用担心。”
沐清漩拉着他的胳膊,直接朝着沐府的竹林飞去。
看着眼前的竹林,沐镇南心里有些忐忑,刚迈出一步,又退了回来。
“我突想起我还有其他的事,你去告诉他一声,让他搬出来就好了。”
沐清漩一把拉着沐镇南的手,推着他向竹林内走出,“我相信你见了他,一定很喜欢他的。”
突见他抱着一个竹子,不肯撒手,沐清漩无语的松手,双手叉腰,直勾勾的盯着他,“早死早脱身!”
“我是真的有事要做。”沐镇南狠狠的瞪了沐清漩一眼,余光突见一抹白色的背影,突觉有些熟悉,疑惑的走了过去。
“这位姑娘是不是去过古月寺!”
“噗嗤!哈哈!”沐清漩直接趴在竹子上大笑,就算沐似锦怎么看都像一个女人,但这身男装好歹也是个公子哥啊!
“您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沐似锦僵硬的转过身子,凶狠的看了眼笑得直不起身的沐清漩,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谦和的看着沐
镇南。
沐镇南尴尬的抓着自己的后脑勺,盯了他一眼,他也不确定此人是不是那个人,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看到他的孩子如今长这
么大,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表哥,你不要误会,沐老头儿呢,这是害羞了一时激动的,不要放在心上。”
“似锦拜见城主!”
沐似锦单膝下跪,恭敬道,沐镇南顿时面沉冷!眼眸中闪过一丝自责,当初要不是自己极力反对他们的话,是不是另一番画面
。
“还叫什么城主啊,叫爷爷!”沐清漩急忙扶起沐似锦,小声在他耳边嘀咕道,“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给我搞正儿八经的事儿,别
让他对你有所亏欠!”
“我知道。”沐似锦站直身子,向后退一步,直接跪在地上,“刚才只是敬畏你是城主,这是我作为孙子,为自己的不孝而跪!”
音落,沐似锦在地上磕三个响头,优雅的站起身来,笑道,“爷爷!”
“哎!”沐镇南兴奋的应答,双眼一红,急忙转过身子。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幕,看想远方,扫去脸上的阴霾,乐儿,你看到了吗?你的孩子叫我爷爷了!
“多大点屁事啊,你看你激动成什么样子!”沐清漩拍着沐镇南的肩膀,擦去他眼中的泪水。
沐镇南心中的酸楚她是明白的,失去自己最爱的女儿和儿子,而这些现成的儿子当中,天天为了城主的位置而斗来斗去,从未
关心过他,也无人关心他,在老年时,还能“白捡”一个孙子,心中那份喜悦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唯有眼泪是他唯一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