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检查是什么死因吗?还有他们确定那就第一案发现场?”
沐清漩一下子抛出两个重要的问题,慕华无法回答,他们一直认为是沐清漩杀了大皇子,所有便急忙来通报了。
看着一脸淡漠的北冥,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当时他身上的杀气有些重,承受那样的折磨,再强大的人也会精气损失一大半。
说不定就是那最后一击,才导致他丧命的也不一定。
想归想,慕华可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你们有请仵作前来吗?”
沐清漩进一步逼问,见慕华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无奈叹口气,刚迈出一步,碧落便拉着她的衣袖。
“小姐,你现在不能去!”
“是啊,少城主,你一旦露面的话,场面一定会失控的!”
“我行得正,坐得直,为什么不能去?”
“现在不是大皇子是不是你杀的问题,而是他们认定就是你杀的!”碧落急道,时不时对北冥使了一个眼色,见他面不改色的站
在原地,真想拍死他的冲动。
“那我就更得去了!”
“走吧。”北冥拉起沐清漩的手,见她立在原地,不解的看着她。
“你还是待在客栈里面吧!”
空间瞬间凝固起来,手心里的传来的疼痛,表示他的不悦。
沐清漩双眼一眯,笑颜如花,急忙改口,“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一起去吧!”
“走吧!”
碧落同慕华相识看一眼,长于一口气,就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升天了。
清月摘,早就围满了人,将清月摘围的水泄不通,而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地上躺着的便是一个用白布遮盖的尸首,旁边则
是一个美丽的少女。
“诸位,我家大皇子死的不明不白,你们一定要给我家大皇子讨回一个公道!”
南心再次听到这话时,眼眶瞬间一红,自己喜欢十几年的人,一下子便没了,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打击,就在她准备冲上去的时
候,南雪一把束缚她的腰身。
“你想将南家退到风口浪尖上吗?”
“沐清漩杀了大皇子,我杀了她!”
“管你什么事,你与大皇子什么关系,是死是活与你何干!”南雪冷笑。
她知道因为慕容晔喜欢姐姐,南心一直嫉妒她,不过这种渣渣,死了也好。
“二姐,雪儿说的不错,你无名无分,你凭什么提大皇子报仇,连他的未婚妻以及弟弟都没有说什么。”
南峰淡笑一声,一个没有脑子,一个没有实力,这城主的位置他是坐定了。
这里大多数是看戏的,少了雷城,他们的竞争对手自是少了不少,死了一个大皇子,还会因下一个皇子上位,并没有稀奇的事
。
站在最拐角处的慕容端急得在原地团团转,这大皇子一死,宫里的人定是以为沐清漩时是一个替身,三哥才是真凶。
当时他就告诉他,和沐清漩没有确定好关系的时候,不要和她走的太近,这下好了,出事了吧。
“三哥,你倒是说说啊!”慕容端定立在他的面前,见他一直盯着前方,目光紧聚,此时周围已经静的没有任何声音,诧异的回
过头。
这个世上竟然会有这个好看而又器宇不凡的男子!只是他为何会牵着沐清漩的手?再看看有些阴沉的慕容修,心里涌上不好预
感。
难道三哥对她有意思?
“本少主人在这里了,你们怎么一个一个的变成哑巴了?”
沐清漩扫了眼众人,眼底冰冷一片。
“少城主,你怎么出来?”沐轩猛的回头,在见到北冥那一刻起,默默退到一旁,这个人不是他说的。
沐清漩刚侧过身子,便不见沐轩的踪迹,捂着嘴小声说道,“你看,他们很怕你啊!”
“那是我气场大!”
沐清漩一愣,这是他说的话吗?
“你、你、你就是杀大皇子的凶手!”
“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可是一直在清月摘,从没有出去过!”
“这个老夫可以作证,你要不信的话,可以随便问问客栈里的人,他们都可以为少城主作证!”
慕华急忙上前一步,理直气壮的看着他们,在这里,他的话还有些作用的。
“谁都知道,你对她毕恭毕敬的,说不定客栈里的人都被你收买了也不一定?”
“听你这话,大皇子好像是死在客栈里面的?只是为何这尸体不是在客栈,为什么在外面呢?
还有如果真的是在客栈的话,我来个毁尸灭迹岂不成更简单?”
沐清漩松开北冥的手,朝着他靠近,“难道本少主杀了人还让你抓住把柄不成?如果本城主真的杀他的话,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
候就杀了他!”
沐清漩脚在地上一点,那个中年男子的四周便出现一条极深的沟壑!
“你说这样的方法岂不是更简单,只有脚一抬,直接可以将你葬在你脚下的这片净土上!”
复方脚下一哆嗦,直接瘫痪在地上,脸上不停的冒着虚汗,大皇子一死,他必须找一个真凶,还能将功补过,却没有想到沐清
漩才是很角儿。
看了看她身后那个男子,心里直接打退堂鼓。
只是横竖都是一死,就算要死的话,也不让她好过!
“这里只有你和大皇子过节,不是你是谁?”
“我和你也有过节,万一你那天喝水呛死了,也怪我诅咒你的咯?”
沐清漩笑着反问,这人一看就是没有脑子,看来这个幕后黑手就在附近了,就在她闭上眼睛感受周围一切的时候,北冥急忙拉
着她的手,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
“你们可知道,如果拿不出一个证据,诬陷她的后果是什么吗!
你们口中所谓的大皇子,就是因为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死之前享受着十八层地狱般的酷刑,还是说你们集体想要试试那种生死
不如的感觉!”
北冥的话一落,一股强风在他们面前生成,手指微微一动,他们便感觉自己的身子如刀削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