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那几个公主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嫁到沙国来也算是给皇都少一点破事了。”
岳辰神色淡淡,对于那几位表姐,他是一个都不喜欢。
每次一看到他师父,就跟饿狼见了小肥羊一般,一个个恨不得扑上来,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还是有多远滚多远的好。
“这倒也是。”
潇潇闻此也点了点头。
“好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打道回府吧。”
青檀从营帐之中缓缓走了出来,她刚洗过澡,发梢还未完全用灵力烘干,皮肤也粉粉嫩嫩的,看着很是诱人的模样。
“嗯,我也想回去了。”
潇潇升了个懒腰,觉得自己该回去好好养两天了,在这西境风吹日晒的,她的皮肤都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光滑了。
“既然如此,那末将等就不留几位了。”
高副将一众人都站在几人面前面色恭敬。
他要等到公主被送过来,然后护送公主嫁与沙国,等沙国政局一切稳定之后再打道回府。
“嗯,几位将领这些时日想来也都吃不好睡不好的,都好好休息一些时日吧,等公主嫁过来,还要靠你们来彰显我岳奇的威严呢。”
岳辰将视线从青檀身上离开看向高副将道。
他此刻很想将青檀的头发给弄干了挽起来,这样有些湿的垂放在肩上,他觉得有些太碍眼了些,毕竟实在是有些太诱人了。
这军营之中那么多男人,他觉得还是要注意一点的好。
“这是自然,岳奇的脸要是被我们几个老家伙丢了,那就真的无颜面对祖宗了。”
几位将领都笑着点头看着眼前几人。
说实在的一开始皇帝派这位才十八岁的小世子来这里,他们还是有些不满的。
毕竟沙国的问题,他们这些年来也多多少少有所察觉,这一次沙国暴乱,他们也都做好了要打仗的准备,这个时候派个黄毛小子来,那岂不是要送菜。
虽然这刚来两天就被引诱出去还差点中了圈套,但后面这一切事物处理的,几位将领却都觉得还办的挺好。
至少现在来看,沙国这一战是打不起来了。
而且这几日来,沙国内乱,几位王子相互撕逼,都不知死了多少人了。
“对了,还有一事要安排高副将做。”
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岳辰看着他很是郑重道。
“世子请讲。”
“我在沙国王室中,发现了几年前被废的雅乐郡主,他就是那些个之前潇潇抓的那些沙国人口中那位把沙国君主迷的神魂颠倒的岳奇美人。”
对于雅乐,岳辰并没有多管。
在他杀了那君主之后,因为被那君主楷了油,他哪还有继续呆着的心思,溜得那叫一个快,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换回了自己的男装。
“世子的意思是?”
一瞬间,几位将领都明白了。
之前他们一直纳闷沙国往日都很听话,年年会定期向岳奇上供,平日里一个个乖得跟孙子似的,今年怎么会立得起来。
原来感情是受了美人枕边风的缘故啊。
“等几位护送公主去沙国的时候,将人处理了吧。我岳奇皇室的脸,可是被她给丢尽了。”
对于雅乐,岳辰自然是丝毫不会心软的。
好好的郡主不做,非要作死。
作死完了还要跑沙国来作妖,简直是脑子里都被那什么玩意儿糊住了。
“明白,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的干脆利落。”
对于雅乐郡主当初在皇都闹出的事情,他们这些人都听说过,本来就有所不齿的。
现在知道这一次沙国差点跟岳奇开战也是那女人搞得,他们一个个的怎么可能放得过她。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先离去了,山高水远,我们,后会有期。”
“吾等恭送世子殿下。”
用了没多久的时间,几人便回到了岳奇皇城之中。
岳辰跟秋景行要前去皇宫复命,自然是先同他们分开了。
而潇潇,则是拉着青檀跑到国师府大包小包的将自己这些时日用的东西必要的都打包回家。
如今哥哥跟景行回来了,青檀也回来了,她终于不是孤儿了。
“青檀姐姐,我跟你讲啊,这些年你不在你都不知道我这日子过得有多无聊,还有前半年,骗子哥哥跟逸尘哥哥将我们三个送到了东篱学院然后就跑了。你不知道,哥哥跟景行太变态,有很多人都看他们不爽,但是奈何打不过,就一个个的来欺负我。回来的前两天,我还被人围堵在后山了呢,差一点点你就见不到我了。”
潇潇拉着青檀的手卖着惨,她要让她多心疼她一点,这样以后就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了。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我们潇潇前两日在我跟你师父去找岳辰他们的时候,杀沙国人的手段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啊。”
青檀毫不犹豫的将潇潇给拆穿了,眼底带着丝丝笑意。
“啊,有吗?青檀姐姐,你一定是听错了。你不知道,我那日虽然是杀了人,但那是我不小心失手杀了的,而且当时我可害怕了,都差点吓哭了呢。幸亏高副将他们去的及时,我为了不在他们面前哭出来,就迅速跑了。”
潇潇看青檀拆穿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找借口。
在青檀姐姐眼里,她一直都是乖宝宝的,不可以因为那些欠抽的沙国人而毁了自己在青檀姐姐眼中的形象。
“噗,你啊~明明都长大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轻轻刮了刮潇潇的鼻头,青檀心底不由轻声感叹。
这一晃啊,这丫头竟然就已经十八岁了,都长大了呢。
跟当初的无忧,也是差不多了太多的年纪呢。
“嘻嘻,我只在青檀姐姐面前孩子气,这不都是青檀姐姐惯得嘛。”
躺在青檀腿上,潇潇眼底满是笑意。
“对了,青檀姐姐,骗子哥哥是不是跟那位无忧姐姐关系很好啊,前两天我看到骗子哥哥对着一颗快干枯了的云香树发呆,他说他跟那位无忧姐姐很熟,可是好奇怪,我可从来都没听他讲过。”
其实那一日,潇潇还是有一肚子疑惑的,只是看墨九卿第一次露出难过的眼神,她便不敢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