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大长老说的有理,这件事情过于蹊跷,还是先查清楚混入族中那几个小贼到底是何居心才好。”
五长老也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看起来对于这件事也很是重视。
“好,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先回去了,希望大长老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秋冥河看着秋赢冷冷开口“只是还望大长老抓到那几个毛贼之后,能够让我等一起审问。”
若是将人给杀了,那那些人是来干什么的,那就真的是由着秋赢一张嘴随便说了。
听到秋冥河的话,秋赢的脸色明显不自然了一下,但立刻调整心态看向众人“这件事,事关老夫的名声,待那贼人抓住,我一定会通知大家前来。”
“如此,那我等也不久留了,恭候大长老的消息,告辞。”八长老秋文闻此带着一丝探究之色的离开。
其余长老也不再多做久留,一个个心思各异的离开了大长老的府邸。
走出大长老府邸,十长老秋卓拦住了老六秋冥河“冥河,你觉得那张纸上所说,有多大的可能是真的?”
秋卓同三长老的关系也算不错,但更重要的是,族长对他有大恩,所以提及族长,就由不得他不慎重对待,但他总觉得大长老此人心思太深,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在他面前提起的。
“当年我就觉得老三消失的太过于蹊跷,秋赢拿出的证据还是秋如是那个狗东西给的,只是秋如是滑溜的跟条泥鳅似的,一直窝在秋赢的府邸不出来,我现在觉得,当年秋如是拿出的证据,怕都是假的。只是时间过了太久,这件事要想再查,怕是有些不那么容易。”
秋冥河神色中闪过一抹戾气。
此事若当真是秋赢搞的鬼,他一定会亲手送那条老狗上路。
“这张纸上说,当年他练了瞳力转移的禁术,若当真如此,那族长的失踪,会不会跟他也有关系。”
虽然这纸上的东西对很多人来说是空穴来风,但秋卓却觉得,若真是如此,这些年来他有许多疑惑就都能够解释的通了。
“老六,我这几日得到一个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正在二人沉思之时,一向与谁也不亲的七长老秋孜却突然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什么消息?”
“据我所知,前些时日,秋褚清手下外族的一条狗,前些时日往内族带了一个男子,据说那男子瞳中带有六芒。这也是这些时日秋褚清的人明里暗里在搜人最重要的原因。”
秋孜神色悠悠的看着二人开口。
这件事,是他手下一枚安插在秋庸府上的暗棋传回来的消息。
但是他这个人吧,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没有太多兴趣的,所以也就没有派人去查。
“此话当真?”
听到秋孜这话,秋冥河跟秋卓瞳孔微凝,神色中都多了一分异芒。
“爱信不信,无事我也就回去继续种我的花了。”
不想在理二人,秋孜转身毫不犹豫离开,似乎刚刚说话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老七的话,有几分可信?”秋卓皱着眉看着离开的秋孜,眼底多了一丝不解。
秋孜此人,是十个长老之中最为奇怪的。
他似乎同谁也不亲近。
当年族长在的时候,族中议事,他从来都不会出现。
三长老失踪,族长的失踪,他似乎每一件事都很淡定,从来没有流露出过任何异样的神情。
甚至秋冥河曾经还怀疑过他,只是此人身上实在是太干净了,什么也查不到。
“这些时日,秋褚清的人好像的确在到处搜人,只不过都是打着搜索那盗宝小贼的名义。但秋孜这一说,我却突然想到了,秋褚清的人,这些时日大多都浪迹在老三府邸附近。看样子,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找那人。”
“只是六芒的话......这怎么可能,族中万年来都不曾出现过六芒。”
秋卓也觉得秋孜的话似乎很有可信度,只是六芒,实在是太罕见了些。
“说起来,当年啊族长跟族长夫人的异瞳好像都是六芒,你说,那孩子,会不会是......”
秋冥河觉得,心中若是有一颗怀疑的种子发芽,就会忍不住的不断发酵,让人开始不断怀疑,许多曾经觉得没什么问题的事,如今看着,却是哪哪都是千疮百孔。
“可是这样的话,那秋褚清......”
秋卓皱着眉思索着,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遗忘的。
“当年的秋褚清,是秋赢抱出来的,族长夫人难产,留下一个孩子,这可是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面之词。”
秋冥河此刻心底莫名觉得,秋孜口中那六芒的孩子,来历一定不那么简单。
不然的话,秋褚清不至于从人一出现就想赶尽杀绝。
“现在看来,秋赢一定会派出大部分势力去找那孩子,你回去派人想办法找到那个孩子,务必保护好他,我趁着这个空隙,想办法去查当年族长失踪一事。”
秋卓皱眉思索一番后,神色低低的在秋冥河耳旁道。
“好。”
二人一拍即合,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的分道扬镳各自离去。
大长老的府邸上,秋如是神色淡淡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秋赢。
“大长老不必太过忧心,一张纸而已,说不了什么。如今已过二十年,当年那些证据,都被销毁的干干净净。我们如今只需找到那小子,将人给杀了就行。索性现在,还无人知晓那小子天生六芒,之后找个替死鬼,也能说得过去。”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但你没看到秋冥河那老东西差点要直接跟我动手了吗?估计等他回去,也会派人去找那小子。”
秋赢皱着眉头,心情是一点也不美好。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强烈的想要杀人了。
“这个嘛,六长老想查就让他去查呗,那小子滑溜的很,谁也不信,我们找不到,六长老也休想找到。”
秋如是对此倒是毫不在意,他拿起桌上的彩釉茶盏,轻轻用茶盖抿了抿茶杯,喝了一口浓郁的香茶。
“而且,我们的目光,应该放到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