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衡问道:“你去了哪里?”
穆瑾无奈笑笑,道:“国相夫人命人送来了药膳粥,我给你端过来啊。你可不要乱动啊,就算那百草丸是神丹妙药,但是你毕竟受了内伤。”
白羽衡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之前吃完百草丸之后,自己强行收功,不知现在那股暖流是否已经消散。于是运转体内气息,却惊喜发现它依旧在丹田里,赶忙道:“瑾儿,快扶我坐好,我要运功疗伤。”
穆瑾虽不会武功,但也不是第一次见他运功疗伤,也不多说,扶着他盘膝坐好。只见他双手在胸前比划两下后便坐着不动了,穆瑾生怕打扰到他,便静静坐在一边看着他。
一直到傍晚,白羽衡才收功,感觉身上的筋骨也如同上次一般纠结在一起,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觉得身子好像好多了。耳旁却传来“咕噜噜”的叫声,回头一看穆瑾不知何时趴在小桌上睡着了,此时肚子饿得咕咕叫,他看的好笑,去摇醒了她。
穆瑾揉揉眼睛,见是白羽衡,赶忙问道:“哥哥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白羽衡揉了揉她的头道:“已经好多了,之前吃下百草丸之后,运功疗伤就觉得事半功倍,昨日吃完草药没来得及运功疗伤还觉得可惜,没想到药力一直存在身体里,这炼药之人必定通晓武功绝学,竟然炼制出这等奇药,不仅可以解毒竟还可增强功力。”
穆瑾也觉得惊奇,忽然想到之前的疑问道:“哥哥,有件事,我之前就想跟你讲,我小时候被毒蛇咬伤母亲给我用过一个药丸解毒,用法与味道与这百草丸一同无二。我一开始以为是母亲救得你,但是听凤舞姐姐跟我说那位前辈的样子,又不太像。”
白羽衡道:“我虽未见到哪位前辈,但是听声音应该不是。”见穆瑾一脸愁容,便道:“你若是觉得困惑,等咱们返回山居时,你亲自问一问义母就好。现在这般愁眉苦脸,岂不是不漂亮了?”
穆瑾一怔,脸一红道:“哥哥!你又逗瑾儿!”
白羽衡笑道:“哈哈,哥哥没有逗你。对了,这几天我想继续运功疗伤。你便在这陪着我吧。”
穆瑾忽然想到昨夜那复杂的心情,垂首道:“哥哥,都怪瑾儿非要去皇城,害得你受伤。”
白羽衡听出她语气中的哀伤,叹了口气道:“瑾儿无须自责,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执念,执念不完成会遗憾一辈子。若是去找那上官琬是你的执念,那哥哥便陪你去。”看着穆瑾听完后变得开心的笑脸,他自己心中却也明白,永远陪在穆瑾的身边也是自己的执念吧。
次日一大清早,穆瑾扶着哥哥坐好,见他已经入定。便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之前那件桃粉色的纱裙拿了出来,之前田嬷嬷还给自己的时候,虽然看到上边破了几个口子,但是想到是慕然叫人买给自己的,便没舍得将这衣服丢掉,此时闲来无事,到门外找了个小丫鬟跟她借了针线。
不大一会,便缝补好了,可是看着自己粗糙的针脚,有些气馁,放下衣服一手托腮,想着,这慕然虽然脾气臭了点,但是其实心还是不坏的,不然也不会救自己还给自己买衣服。可惜也许就这样再也见不到了,这件衣服也就是他送给自己唯一的礼物了。竟然也被自己弄破了。有些垂头丧气,忽然想到凤舞姐姐也许可以帮自己,正好可以看看凤舞姐姐的伤势,从包裹里再次翻出之前的小瓶子,倒出两粒药包好,抱着衣服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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