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且抓住了昏君果真将其处决,这丁雄可是高兴非常,立马拥立了个伪君并奉旨讨天下之贼。真是贼喊捉贼。龙且在长安做的第二件事,便是广发书信,这书信遍传天下,述尽丁雄与昏君所做之罪事,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世和出兵的无奈劝天下共讨丁雄重回治世。
不想这书信收到了奇效,当是时,天下群雄并起且并无统一领导。自丁雄到洛阳坐拥大军,讨贼自是无过可扰民便失去了民心,这河南已是丁雄的地盘,广大南方倒是安定,河北、山东众判一收此信竟皆愿归龙且节制来共同对付丁雄,这真是万万没想到。丁雄出长安竟为龙且做了嫁衣,这时丁雄真是恼怒万分,险些一病不起。
“贤弟,这丁雄怕是快不行了,去给他加把火。”龙且说,“你去洛阳把这封信给他。”“好”凌寒爽快的答应便出发了。临行前龙且道:“快去快回若没什么效果,就立刻找机会回来。”
三日后,洛阳,凌寒孤身一人便进了丁府。这丁雄正端坐在堂上脸色不是很好,大病出愈,这脸色倒也正常。凌寒将书信呈上。“这小儿,我定要···”丁雄已将书信撕烂,正欲骂,突然昏厥了过去。
“这小儿,我必除之。”躺在床上的丁雄大骂一声,坐了起来,“来人,把那黄凌寒抓起来杀了。”刚醒的丁雄便气愤非常。“大哥不可。”丁霸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况此子可用。”“可用”丁雄反问道。“此子武艺超群,却无妻室,若能许之婚姻,必能归降。”丁霸缓缓说。“他和龙且是兄弟怎么肯归降。”丁雄说。“大哥若舍得侄女···”丁霸到了身边说道。
当晚,凌寒收到书信请他赴宴。“这又何惧。”凌寒自言自语着就出发了。进入丁府,一看堂上丁雄精神抖擞。凌寒心想:大哥此计不行,该想办法回长安了。
“贤侄,喝。”丁雄说。凌寒倒不客套一举杯便一饮而尽,之后又连喝数杯却全无醉意。酒会正兴时,忽而从下方走上十数位绝色女子,翩翩而起,这凌寒只是默默地吃着酒菜,常年舞枪弄棒的他,虽善鼓琴,却对观舞全无兴趣。轻盈的脚步,征战多年的凌寒早已能听声辨物,想来是位奇瘦女子,不然绝不会只有这点声响,边吃边听的凌寒心中暗暗想到了掌中舞的赵飞燕,“好舞。”虽未看凌寒已默默感叹。
好像有人在看他,凌寒有了被人注视的感觉,与常年在战场上所感觉的杀意大不相同,暖暖的,好奇怪的感觉。凌寒不觉抬头,“美”凌寒又不觉感叹,其他舞者也算绝色,可一对比,众人便黯然失色。不知为何原本空无兴趣倒仔细赏起舞蹈来,说是欣赏舞蹈倒不如说是欣赏佳人,目不转睛,凌寒好像从未如此认真过,直至舞罢。
丁雄见这番情景自是高兴异常,心中暗想“上钩了,真容易。”此时众舞者已然退下,只有那位佳人仍端立在丁雄身后,淡淡地笑着。“这便是小女,名叫凤仪。”丁雄对着凌寒说道。“凤仪,凤仪···”平日显得机智的凌寒竟呆呆的念起这女子的名字。“今日天色已晚,贤侄就暂且住下可好。”“好”凌寒不假思索便答应了下来。不知住在丁府的凌寒又会遇到什么。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