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一边读书一边习惯性四处看看的,毕竟从讲台上望下去,所有同学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呢。不经意间一瞥,看见轩辕叡竟然趴在桌上,呵欠连天的,似乎很困呢。
话说平时都是他笑话我爱打瞌睡的,我每每打呵欠和他说:“我是特困生啊,哪能和你相比啊,精神头总是十足的,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结果他一脸鄙视地说:“我看,你何止是特困生,简直就是觉母、睡神。”
晓晓她们倒是十分好奇,问:“潇潇,你是特困生?没有啊,你的学习很好啊。还有轩辕,什么叫觉母和睡神啊?是不是酵母菌啊?”
我虽然有点小生气,但是也奇怪他为什么知道这些词语的含义的,便问:“轩辕,你怎么想到用这些词形容我的啊?还有晓晓,觉母就是睡觉的觉,母亲的母,他是讽刺我太能睡觉了。”晓晓了然地点了点头,轩辕一副这是白痴问题的样子,说:“这很奇怪嘛,就是脑袋中想到了就脱口而出了。”
晓晓笑着说:“轩辕,潇潇,你们两果然说话用词比较奇怪啊。”
结果当时我和他却同时脱口而出:“他(她)的思想不在人类的起跑线上。”
搞得雅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轩辕,说:“你们两果然思想是同一个起跑线上的啊!”想到这儿,我就不禁笑了起来。
早读课下课后,轩辕还是趴在桌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桌子,假装很严肃地说:“轩辕,身为班长,应该以身作则,可是你怎么能早读课不大声读书,带头睡觉呢,太不配合我的工作了,小心我向班主任汇报情况哦。”
要摆在平时,他肯定要反驳我的,结果他只是没有什么表情地说:“我今天早上太累了,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一直在做梦。”
我很自然地问了一下,“做梦?什么梦啊?有趣的?恐怖的?你还记得啊。”很平常的一句话,没想到轩辕突然就发火了,说:“你有完没完啊,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嘛,你是闲人马大姐啊?”
我先是愣住了,然后觉得很委屈,但是还是故作冷静,说:“你今天吃枪子啦,不说就算了,算我多管闲事,下次让我管我都懒得管。”
离开轩辕座位后,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心里把轩辕骂的体无完肤的,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成绩好,头脑聪明,家庭条件好,长得帅气嘛,这些烧饼也有啊,只是比你稍弱一点罢了。哼,你要是不来和我道歉,我绝对不会再理你,谁再理你,谁是小狗。。。。。。
其实那方轩辕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发火也是十分后悔的,只是昨天做的梦实在是困扰他,他的梦境像真的一样,虽然只是一些画面,并不连续,但是像是他曾经经历过一样,压的他心坎很不舒服。
他清晰地记得梦境中,他叫宣袁瑞,而不是轩辕叡,因为他爸爸叫宣子风,他妈妈叫袁清姿,而那个他梦中的妈妈说他希望他们的宝贝充满福气,所以他叫宣袁瑞。
宣子风是一位不出名的画家,而袁清姿是一位小有名气的舞蹈家,袁清姿家世代书香,并不同意袁清姿和宣子风来往,而袁清姿毅然决然地和宣子风私奔了,为此袁清姿的家里给她送来了一个棺椁,意指袁清姿不再是袁家人。
后来,宣子风的确是变成十分有名的画家了,对妻子儿子非常疼爱,宣袁瑞一直到高二都过得十分幸福。可是宣子风人到中年竟然和自己的学生谈起了忘年恋,坚决要同妻子离婚,他恳求妻子说他从来没有如此爱过一个人,他的学生是如何如何聪明,和他在画艺上有着共同的理解。呵呵,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难道又是当代的徐悲鸿和孙多慈的慈悲之恋。男人啊,总是会喜新厌旧,什么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的话真是讽刺呢。
宣子风忘记了自己当年对妻子的深情一片,忘记了自己对妻子的承诺,岁月似乎给这一切都打上了自然而然地印迹,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模样。袁清姿竟然十分坦然地答应了,原来袁清姿患了肝癌,不久便病逝了,宣袁瑞也因此厌学,最终高考只上了个三流本科。
轩辕叡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真实而又荒唐的梦,可是这还没有结束,他的梦境中还出现了我,宣袁瑞在大一刚开学的一个晚上看到过我,因为当时我正像没头苍蝇一样找回宿舍的路呢,后来还是他给我指的路,只是当时天气太黑,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不然以我骨灰级外貌协会会员会没有印象嘛。
再后来便是我重生那天吧,只是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罢了。宣袁瑞恨透了计院(计算机科学学院)的那群人喊他小白脸,而且不少其他院的人也会看到他就说你不是计院的那个小白脸嘛。为此,他们以打赌让宣袁瑞搭讪一女生,为了保证公平性,就指定是九点以后从理工楼出来的第一个女生,结果我好巧不巧地走出来了。
宣袁瑞不知道如何搭讪,有点畏畏缩缩的,他们班男生给他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他踢到一个小砖头,只见它呈抛物线似的飞出去,然后就砸中了人——不幸的就是我。
轩辕叡做梦做到这儿就吓醒了,所以他现在内心十分纠结,既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又奇怪自己的梦境怎么会如此真实,可是明明不符合逻辑啊。轩辕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心绪难宁,这一切又意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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