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反对,但是最终姬昌还是背上了姜子牙,背上姜子牙的瞬间,他身体就是微微往下一沉,但是他的脸上不露分毫。
姬昌既然背上了姜子牙,自然是不可能再坐上马车,要不然背着姜子牙还有什么意义呢?
姜子牙伏在姬昌的背上,心中却是在感叹,怪不得姬昌能够有偌大的名头,他即便是在刻意表现,可是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真的求贤若渴。
姬昌却是越发的艰难,几乎是走了百步之后,他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呼吸也变得粗重,三百步之后,姬昌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他的脚下已经有些虚浮,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他全部的力气,周围的人自然也是注意到姬昌的状况,有人看不下去了,劝道,
“侯爷,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有些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竟然如此刁难您,您休息一下再走吧……”
姬昌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呵呵,不必了,老夫还可以,这有什么,当年老夫翻山越岭都不再话下,在那么继续走……”
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粗重的喘息已经让他无法正常地说话,周围人摇摇头,只能默默地跟在姬昌的身后。
五百步之后,姬昌的身体已经开始剧烈的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趴倒在地上,而他背上的姜子牙却是老神自在,丝毫也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摔在地上……
姬发终于看不下去了,“父亲,孩儿来替您吧,孩儿实在看不得您再受罪了……”姬发的话虽然有几分虚假,但是红红的眼圈表示也有几分真情蕴含其中。
姬昌坚定地摇了摇头,只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也不理别人的劝阻,也不休息,姬发这个时候忽然大声喊道,
“老先生,您也看到了,父亲已经体力不支了,还是让我来背您吧,父亲若是有个万一,想必您老人家也不好受……”
姬发的话一语双关,软硬兼施,可谓说得是极其有艺术,但是姜子牙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再理会他了,而是伏在摇摇晃晃的姬昌身上闭目养神。
姬发搞得很是尴尬,一方面是为了彰显自己孝心,另一方面是为了引起姜子牙的注意,因为他知道以后的西岐必然是有姜子牙的一席之地,自己若是能够将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那必然是能够具备与老大争锋的资本。
可是姜子牙根本不理姬发这茬,于是姬发的表现相当于白费了。
姬昌这个时候却是有了另外一番感觉,因为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力量,而背后的姜子牙也似乎是变轻了,他的呼吸逐渐地稳定下来,脚步开始变得矫健。
姬昌发现并不是姜子牙变轻了,而是自己力气变大了,他背着原本十分吃力的重量,现在却是没有任何的压力,他此刻甚至感觉自己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姬昌猜测自己的变化应该是与背上的那个人有关系,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有些惊讶,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姜尚能将一个年老力衰的老者变得如此强大,这样的方法若是用在士兵的身上,姬昌不敢想想其中的效果。
姬昌的变化没有瞒过周围人的关注,不过他们却是不知道原因,只是猜测侯爷天生圣人,得到天地的帮助,只有姬发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他看着伏在姬昌背上半死不活的姜尚,有些拿不准了。
这自然是姜子牙的手笔,他自然是不可能让姬昌真的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背自己回去。
因此在确定了姬昌的决心之后,他便出手了,不过是一颗低级的灵丹,涂抹到了姬昌的脑后,没有什么副作用,反而对姬昌年老的身体有调理的效果,可以清除他体内的一些暗疾。
这个时候,藏在云端的某个身影,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真是没意思啊,不过那个姜太公钓鱼的俗语从今以后是要变一变了。
这人谁啊,正是曾经的大商国师,本书的正主,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
至于那个王八,也是他的手笔,他当时不过是心中灵光一闪,没想到效果好得出奇,现在他每每想到,肠子都有抽搐得痉挛的趋势。
现在姜子牙入西岐是铁定没跑的事了,也不知道姜子牙最终会怎么选择。现在的西岐是伯邑考的,也不知道他是会转向支持伯邑考,还是依旧支持姬发。
恐怕这件事情不是姜子牙能够决定的,估计他要去玉虚宫中请教那群能够做决定的人了,不过这件事情恐怕元始天尊都没有料到,现在他们又不能联系元始天尊,这下就有意思了。
想到这里,敖丙没有再关注姜子牙,现在不需要考虑姜子牙的事情,西岐这边的事情有伯邑考看着,自己需要去截教一趟了,姜子牙出山了,阐截之战就在眼下,自己现在手握截教的权柄,必须要尽职。
姬昌的身体产生了变化之后,他几乎是一溜小跑着回到了西岐,在西岐城外,姜子牙却是说道,“主公,您可以把老朽放下来了,您现在的形象被百姓看到不好……”
姬昌没有勉强,他将姜子牙放了下来,笑呵呵地说道,“老先生有大才,老夫一定会好好重用先生的,不过具体让先生担任什么职位,我需要和世子商量一下……”
姜子牙虽然不知道发生在姬昌和伯邑考之间的事情,但现在他却是从姬昌的话语之中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思,眉头也不由得一挑。
“老朽全凭主公做主~”姜子牙没有表现出什么,弯了弯腰恭敬地说道。
一群人进了西岐城,早就有人将他们的消息禀告给了伯邑考,其实在姬昌带的这群人里就有伯邑考的人,在他们一进城,就有人将整件事情都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伯邑考。
伯邑考早就知道详细的事情,敖丙从云端看得更加详细,敖丙将这段消息传给伯邑考的时候,伯邑考差点笑岔了气,一边的苏己己皱着眉看他。
于是伯邑考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苏己己,苏己己捂着嘴笑了一番之后,白了伯邑考一眼,
“这件事情好像和传说不同啊,是不是后来姬发觉得这段太猥琐了,于是就把历史改了?所以才有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伯邑考当然知道不是,因为历史上的敖丙在这个时间已经死翘翘了,哪里有时间去姜子牙的鱼钩上挂一只王八,但是伯邑考自然是不可能将这件事情告诉苏己己,有些事情好事瞒着她为好。
苏己己这些年来已经逐渐地适应了自己的身份,西伯侯世子夫人,行为举止也是有了大家闺秀、母仪天下的趋势。
那一个白眼的风情,让伯邑考小腹一热,呼吸也粗重了三分,苏己己自顾自地说这话,却是忽然发现伯邑考的情况不对,刚欲转头,忽然被一个强劲的力量保住了,口中不由得一声羞啐,
“要死啊,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想点好事……”
“我就是在想好事啊……”伯邑考一本正经地说道,却是抱着苏己己飞快地向着卧房而去,引起了苏己己的一声羞恼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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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伯邑考和苏己己依偎着躺在床头,苏己己的玉手在伯邑考的胸口画着圈圈,“你说咱们都两年多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是不是我的问题?要不……”
“怎么?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女青年,也开始信奉封建主义的三从四德了?不要提什么纳妾的事情,我这一生,有你一个就够了……”伯邑考一开始调笑,后来却满是深情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己己是穿越者,或者还是因为伯邑考只是敖丙的分神,两年了,苏己己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在封建时代,这就是天大的事情,尤其是在伯邑考坚持不肯纳妾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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