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苏安浅是按照他的习性猜的,尤其那双墨一样的眸子,她以为她没猜错。
他原本想说房呆了半天头疼,让她给按个摩之类的,这会儿薄唇微微抿着,到嘴边的话咽回喉咙里。
她尽量平静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可以了吗?”
苏安浅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正好,夜里一阵冷风从窗户刮进来,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小声:“我去关窗户,然后回卧室……”
话是这么说的,他也想那么做的,只是眸子里落进了她粉嫩饱满的唇瓣,在他深邃的眸子,一抹粉色流光溢彩,无声的风情。
单手微微托了她的臀部,让她挂在脖子上,走到窗边,他一手空出来去关窗户,全程不曾停止这个吻,单手托着纤瘦柔软的她也半点不显得吃力。
她并非那种经验十足的女孩,苏家家规很严,前两三次她没得选,但现在他心情好,所以表达着她的意思。
话是这么说,可他依旧抱着她边吻边回到主卧。
她也只知道,这一次的体验和以往都不一样,她没有不适,甚至想起她也喜欢那种感觉就觉得别扭。
起来才看到床头放了一张便条。
他本可以一个字都不留,所以苏安浅看着便条,好半天才淡淡的笑了笑。
她已经请了两三天的假,印象里记得今天柯婉儿应该要出国拍一个通告,顺便把下一部戏在国外的部分都拍完,时间应该不短。
半小时前,燕西爵是接到柯婉儿的电话才离开的。
说起来,大家都知道柯婉儿进娱乐圈之前家世背景就很不错,所以很多人觉得她配燕西爵也算门当户对,但是具体的,没人知道她的背景,只知道哪怕面对燕西爵,很多时候她也依旧秉持自己的傲气,很爱,也不是没尊严的爱。
燕西爵以视察经纪公司的名义到他不经常踏足的办公室时,柯婉儿已经在里边了。
“我以为你很忙,抽不开时间来送我呢。”柯婉儿好像没睡好,略微的笑着,但是笑意里有些微微的凄落。
修长的双腿往里走,单手从裤兜里顺势掏了烟,很自然的就拿了一支叼到嘴边,‘咔擦’的点了打火机。
柯婉儿紧了紧手机,终于走了过去,抬手干脆的抽走他嘴角的香烟,仰脸直直的看着他,“西爵,我们在一起四年多了,能不能尊重我一次,回答我,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没资格问吗?”她柔眉之间有些痛苦。
她是他亲口承认过的唯一女友,当然有。
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还是她有资格过问?
那一瞬,柯婉儿觉得他真的很冷漠,从来不觉得他这么冷情,她问了,他就能这样泰然的说出来么?没有半点心疼她?
照片应该是晚上拍的,短讯上显示发给她的时间也是昨晚。
可燕西爵能看出那是昨晚在酒吧被人拍下的。
柯婉儿怎么都没想到,她凭借女人的直觉派一个出租车司机跟着苏安浅,反过来,燕西爵这边竟是这样的场景?
现在重要的问题不应该是这个!柯婉儿盯着他,“我问你她是谁?”
燕西爵微微蹙眉,再次拿了一根烟,刚要点着,又被柯婉儿一把夺走:“回答我有那么难么?”
呵!柯婉儿笑了,无力的靠在桌边,“我以为你不是那种处处留情的男人,我也以为你从来不碰我是心疼我,原来是因为在外面吃饱了?”
燕西爵手里拿着烟盒,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终于低眉看了她,眼里装了很多内容,终究也只是“嗯”了一句。
燕西爵的神色越来越淡,甚至有些凉,好比窗外的寒风刮过,“上过。”
哪怕他不这么淡漠,也许她会好受一些。
这听起来低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可是她现在只想哭,胸口涌着无尽的酸楚。
“我们分手吧。”柯婉儿轻轻的声音忽然传来。
柯婉儿哽咽得眼前一片模糊,他竟然连一句挽留都没有,好像就等着她说这句话。
男人身长如竹,立着,低眉,“所以,打也打了,分手也让你提了,我不纠缠你。”
男人凉薄的唇抿着,没有半点开过口的痕迹。
燕西爵垂眸,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很早我就跟你说过,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爱?我想给,但没有,我给过你考虑的机会。”
男人沉默,为她抽了一块帕子,一点点替她擦掉眼泪,“娱乐圈不好混,当初你非要进,我由着你了,所以以后也不会不管你,除非你不需要。”
交往四年,他们也不是没闹过别扭,有时候坐飞机,他会被空姐勾搭,那时候她也会略微撅嘴说分手,但他只会微微一笑,落个吻,说“别闹。”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温度的说“如果你想分,那就分。”
这个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分手都要有时限吗?
送柯婉儿走的时候,经纪人没和两人一辆车,而是和工作人员乘坐另一辆,到了机场,才发现柯婉儿眼圈红着,一下车就拿了墨镜戴上。
燕西爵在机场外停留了小片刻。
青灰色的烟雾绕过他锋利的眉峰,季成还是看出了他的寒凛。
季成皱了一下眉,“跟踪太太?”
所以,没一会儿,ysk总裁办公室,林森一身休闲黑衣站在门口,“四少。”
脑子里是柯婉儿手里的照片,不仅酒吧里,还有酒吧门口,他把她抱上车,看样子是跟了一路。
是的,昨晚情况特殊,谁都没注意酒吧外,燕西爵停车的几米处停了一辆出租车,本来跟着苏安浅的,哪知道酒吧人多眼杂,他给跟丢了,巧了,转头就逮到了更肥的燕西爵,还顺手拿了大料。
“是不可能,还是你没发现?”燕西爵冷冷的音调,转过身,深凉的眸子看过来。
“我让你跟着她,不是要你事后擦屁股的。”男人声线冷郁,转手捻灭烟蒂,“出去吧。”
季成弄了弄眉毛:龟毛的,还不走!等着被抽么?
后来季成给林森说过一句:“太太对燕总,要比我们想象的重要,你要是受罚,伤没好一天,太太就无人保护一天,燕总不会放心。”
大概是八点的时间。
燕西爵抬起腕表看了一眼,略微挑眉,声音微微柔下来,“你自己先吃,我还有点事……”
“生气了?”男人沉声。
燕西爵皱了一下眉,“这么晚,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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