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医生惊了惊,“苏、苏安浅?”
医院很大,系统很多,从不同科室查一个人的姓名,要的时间却不算很长。
燕西爵脑子里根本搜索不到她会去那个地方的理由,她受伤的是腿,去妇科?
医生抿了抿唇,“人流。”
医生再次硬着头皮重复回答,“流产。”
那时候他竟然感觉到了害怕。
燕西爵想过很多种可能,偏偏没想过这一种。
可是从知道她才是给燕雅捐肝的人开始,到知道她曾经暗恋他,再到她那么坦然面对感情,他从未表过态,心里却早已明确了。
燕西爵一把将挡路的医生拉开,扬手推门进去。
他忽然闯入,医生第一反应是立刻起身,把病人的**盖住,正好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可以说是结束了,也就皱了眉,责备的盯着门口岿然而立的男人,“你这人干什么的?怎么随便闯进来?”
医生看到他的表情硬生生的愣了一下,那么英俊的脸,却极其慑人。
被医生遮盖的之后,她的双腿依旧露在外面,此刻显得越是白,因为腿间那一抹血红如此刺眼。
苏安浅嘴唇白得自己都能感觉到,指尖没有力气,可是身上没有痛觉。
她是被推回病房的,手上挂着点滴,逐渐觉得身体有那么些力气了,可是目光犹如死灰。
燕西爵冰冷愤怒的脸出现在她视线里。
“那是我的孩子!”燕西爵许久不说话,嗓音嘶哑得不像样,一双视线几乎能在她身上挖一个洞。
燕西爵从没有这样的疼痛过,从心底里剜着疼,一寸寸的蔓延。
气息有些弱的声音,说话却那么的伤,像一刀刀插在他胸口。
然后好久,他只是暴躁的吼了她的名字“苏安浅!”,三个字震得病房都震了震,然后一声巨响。
燕西爵双手捋过粗硬的发丝,低眉盯着他,墨色的眼圈又微微发红的迹象,嗓音沙哑而忍痛,“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就是这样?那是我们的孩子!”
她一次又一次的去向在御景园,他们的别墅看到的东西,一次比一次心痛。
燕西爵几乎是颤抖着死死握着床架,墨色的眸底有着痛,有着狠。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最开始认识的燕西爵,冷漠无情,唇畔都是凉薄的。
苏安浅听着,心里狠狠的疼着,“为了把我绑住继续欺骗,用这样好的理由,却不怕我碍眼么?”
她眼泪漠然掉落,看着他。
他想一头暴怒的雄狮,砸了病房里的东西之后一阵风的离开。
被她弄晕的两个保镖这会儿也该被找到了,估计还会被放在她的门口吧?
那一晚,苏安浅体力已经恢复了,脑子里却一遍一遍的都是医生从她身体里把东西挖出去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变空。
她就那样抛弃了第一个选择她当妈妈的宝宝。
半夜里,燕西爵进去过,大概她的心狠换来了噩梦,梦里都在哭,双手死死的握着,指甲插入掌心。
他似乎已经忘了当初的目的,哪怕计划一直在进行,哪怕事情一直在继续,他却早已忘了从哪个时候开始,根本没想过要伤害她。
苏安浅再醒来时,病房里几乎恢复了原来的样貌,相同的还是那份安静。
她很饿,坐起来,慢慢走去洗漱,然后吃早餐。
随便吧。
直到听到燕西爵和柯婉儿的婚礼临时取消的新闻,好像外边都炸开锅了,媒体不知道他们要结婚,知道时,人家说取消婚礼。
柯婉儿的粉丝不敢骂燕西爵,只有去苏安浅的微博下轰炸,几乎把她全家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言语之犀利,几乎能让人晕死过去。
病房的门被忽然退开。
苏安浅的确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恨?她没有破坏他的婚礼啊。
苏安浅听到了,也料到了,只是忽然想起什么,转身从枕头底下拿了他的卡,递过去,“之前借的,现在换给你,花过的,我也会还。”
她抿了抿唇,表情清淡,却听他忽然问了一句:“买过的钻戒呢?”
燕西爵也是从那条短讯推测的,卡在她这里,除了她,没有谁会拿去消费。
这会儿燕西爵才拧眉看了她,眸底有那么些不明的情绪,心疼的,欣喜的,然后慢慢转为冷漠,“是想好了离开我,就跟谁成双成对么?”
有什么刺痛了他的眼,然后冰冷的移开视线。
本来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