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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公子救我!”柳儿一声尖叫,就要朝司徒空身上歪去。
司徒空看都没看一眼就瞬移到楚洛寒身后,和她背对背站着阻挡眼前突然出现的成群的噬金甲虫。
嗜金甲虫,在异虫排行榜上排在前二十位,长相凶狠,牙齿锋利,万物皆食,最嗜金属性灵物。
若是单独的几个嗜金甲虫也不至于让司徒空那般防备的立刻和楚洛寒共同御敌,嗜金甲虫向来群居,就像这次,他们四人遇到了大约上百只密密麻麻的嗜金甲虫。
楚洛寒在玉简上看到过这类虫子的介绍,冲击力远没有现在强,玉简上不过画了一只嗜金甲虫,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却又上百只黑黝黝的虫子,龇着尖利的牙齿,甚至有几只还衔着口水的盯着他们,仿佛他们已是刀俎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猛地听到柳儿的尖叫,楚洛寒觉得自己身上仿佛起了一堆鸡皮疙瘩,这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刻,哪里还有人去傻傻的“英雄救美”,况且还是个来路不明不熟悉的“美人”呢?再说,以司徒空的性格,怕是直接会无视这种尖叫吧?
果不其然,司徒空皱着眉头瞬移到了自己身后,冷声传音道:“不必顾忌那二人。能保住他们性命最好。死了,也无妨!”
眼角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被陈良诀拉着躲在一个黑色扇子下的接连不断的乱扔符箓的柳儿,楚洛寒眼角微扬,到处怜香惜玉的人,着实令人生厌,司徒空在这一点上,倒是让她颇为满意。
只可惜现在不是满意不满意人的问题了,嗜金甲虫什么都吃,无论是柳儿不要钱的撒出去的带有灵力的符箓,还是楚洛寒几人打出去的刀芒、剑芒。嗜金甲虫一律来者不拒,兀自“吃”得开心。偶尔有几只碰巧被击中不知在哪里的要害时才会死掉的,尸体也迅速被周围的嗜金甲虫吞了。
“这,这嗜金甲虫竟然如此可怕!”陈良诀颤着声音说道,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柳儿,他刚刚将柳儿拉来身边并不是因为什么“好心”,顾念一同长大的情分或是那一夜的鱼水之欢什么的,只是因为想找一个待会可以拿来做挡箭牌的家伙,好留给自己逃命的时间而已。//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若是运气好那便罢了。若是运气不好,那也只好牺牲她了。陈良诀暗自想到。
眼看嗜金甲虫越来越近。柳儿不禁慌张的拉着陈良诀的衣袖道:“陈郎,我们,我们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她不想死,从小长在深闺,让她早就养成了遇到危险便只会依赖别人的习惯,半点不会自己动手解决。
陈良诀心里暗骂,这个破鞋,现在想起老子来了。刚刚怎么只会喊另一个男人?哼,他心中虽恨,却也就着柳儿的话大声问司徒空:“司徒兄,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些虫子离咱们可是越来越近了!再不想办法,只怕……”
司徒空“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陈良诀和柳儿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多问。怕惹恼了司徒空待会不顾出玄古秘境的人数限制,直接把他们给扔这了!
司徒空老神在在的凝音传声给楚洛寒,要她使用冰冻术之类的法术试试,别一味的依靠外物。
楚洛寒嘴角一抽,收起了寒螭刀,把灵力凝结成比嗜金甲虫略大一些的冰球,想了想。又不放心的摸了摸储物戒,小心捯饬了一番才把冰球接连不断的丢了出去。
大部分的嗜金甲虫都高昂着脑袋。长大了嘴巴等着楚洛寒丢出去的冰球,似是对这些个小东西非常不屑。就连陈良诀和柳儿也不看好她,心里忍不住抱怨,你要扔,好歹扔个大冰球啊,这么小的冰球,管什么用啊!
柳儿张了张嘴巴,刚刚想讽刺一下这个仅做无用功的家伙,就见被楚洛寒的冰球击中的嗜金甲虫倒下去了不少,有些是被冰封在了冰球里,挣扎了几下才不动的,有些是将冰球一口吞下腹中,心满意足的摇了摇脑袋才顷刻间倒地不起。
陈良诀和柳儿都长大了嘴巴,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实力竟然这般强大了?竟然,竟然用小小的冰球就打趴下了十几只嗜金甲虫?
咳,事实上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楚洛寒如今不过筑基初期,灵力再怎么纯净凝实,也不可能用一个小小的冰球杀死一个异虫榜上挤进前二十位的嗜金甲虫!
如今那些被打趴下的嗜金甲虫其实只是暂时不能动了,并未真的死亡。
楚洛寒丢出去的这些冰球里面统统被她阴险的惨了软骨粉,是阿金挑出来的一种沾上之后就会浑身酥软无力的灵草磨成的,让她甚是欣喜,这一次正好可以试验药效,不行的话下次再多掺一点。
果不其然,这招正好对敌,想来,这嗜金甲虫虽然什么都吃,但总不可能在软骨粉发作前把那些细小的粉尘一粒一粒的丢进嘴巴里吧?既然无法在软骨粉发作前将软骨粉全部消灭,嗜金甲虫自然就只能承受软骨粉的效用了。
楚洛寒背面的司徒空,也找到了克制嗜金甲虫的办法,赤红血剑的剑尖一点嗜金甲虫的眉心,嗜金甲虫登时丧命。
陈良诀见此,明白那里是嗜金甲虫的死穴,立刻依葫芦画瓢,取出一把剑来杀嗜金甲虫,结果,不知是因为陈良诀的法力实在不够浑实,还是剑的品阶不够好,被他点到的嗜金甲虫常常要摇摆几下。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看得陈良诀咬牙切齿,怎么还不倒下?然后嗜金甲虫才会摔倒死掉。
几人通力合作,当然是要排除只会乱扔符箓的柳儿姑娘,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这群嗜金甲虫给全部解决。楚洛寒直接把她冷冻住或用软骨散弄倒的嗜金甲虫收进灵兽袋里,心中打算着要是能把这群小东西驯服了,用来当帮手打架倒也不错。
见剩下的几人都悠哉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收那些嗜金甲虫的尸体,楚洛寒眨眨眼,指着那些虫子堆道:“那些。几位都不要了吗?”
见几人都摇头,她便毫不客气的收了那些嗜金甲虫的尸体,一边收着一边想把这些嗜金甲虫的牙齿都拔下来,用来炼制成弓箭的箭矢头倒是不错。
柳儿纯粹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那种人,见楚洛寒如此一番动作,眼中闪过不屑,轻笑道:“楚妹妹不是元和道君的女儿么?这点子东西竟也能入得了楚妹妹的眼?莫不是元和道君根本就不喜欢妹妹,所以妹妹这才这般困窘……”然后夸张的捂着嘴巴,抱歉道:“哎呀。是柳儿不对,不该提起这些……”
没等她说完。就见司徒空的赤红血剑血光一闪,刺得柳儿双目紧闭,没能再接着说下去。
女人之间的争吵司徒空原本不愿多管,但柳儿几句话讽刺了他最亲密的两个人,一个师父,一个未婚妻,他岂能无所作为,任由柳儿继续胡言乱语?
陈良诀望天,楚洛寒身上的法衣、首饰。拿出来的武器,哪一样不都是筑基期修士难得一见的良品?如今被柳儿竟说成了“困窘”,她平日里到底是有多不用功啊!连基本的辨别灵物品阶的本事都没有。
楚洛寒见此,想着总不能把这姑娘给刺激傻了,就轻飘飘的道:“家父对在下期望甚高,自是一向严格,哪里及得上钟前辈夫妇,对女儿的侍女都这般温柔。直接用丹药喂出一个筑基修士啊!”
见柳儿面色通红,眼中流出血泪,咳,这是被司徒空的剑光给伤到了,想张口反驳又不敢,心中也明白她说得并非虚言,在钟氏夫妇眼中。她可不就是一个专门伺候他们女儿的高级侍女么?
柳儿怨恨的盯了楚洛寒一眼才低下头去,装作柔顺的样子深深一福:“刚刚是柳儿说错话了。还请公子和楚妹妹原谅则个!”
对柳儿的示弱,无论是司徒空还是楚洛寒。甚至是陈良诀都没有半点反应,直接抬步向前走去,对他们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第五个人,然后赶紧想办法离开这该死的玄古秘境,在这种困境下还能想到争风吃醋、风花雪月之事的恐怕也只有柳儿一人了罢!
第三关,是困阵,整个洞府就是一条道走到底的,他们四人甫一踏进一个红色光罩笼罩,就被从天而将的四个小型的红色光罩分别困住自由。
楚洛寒伸手戳了戳她眼前的红色光罩,光罩像是弹簧一样的弹了几下,像是在回应她一般。
旁边的陈良诀执起一把青色灵剑狠狠的刺向包围着她的光罩,这个光罩就不像楚洛寒的那般温柔的,同样恶狠狠的将剑气反弹给了陈良诀,陈良诀登时经脉大乱,立刻从储物袋里翻找出了几瓶丹药,看也不看的吞了下去。
“哈哈哈!”一个爽朗豪迈的笑声响起:“多少年来,终于有人来陪我了,不必一个人苟活于此啦!哈哈哈!”
楚洛寒抬头望去,只见这红色光罩的中心处有一个小型光罩,光罩下的床榻上斜躺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红衣中年修士,眉清目朗,衣衫半敞,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拿着一个酒葫芦,青丝之上只用一根红色飘带松松的挽着,偶尔有几缕青丝调皮的跑到了红衣修士的脖颈处,黑色的发丝衬得红衣修士的皮肤越加白皙,脸上挂着一抹邪笑,似是万事皆不在意一般,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见刚刚进来的几个小娃娃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红衣修士眼珠微动,将酒葫芦里的酒猛地灌倒嘴里,有意无意之间还洒出来了一些酒水,任性的流向了红衣修士露出的精壮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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