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致翰看着快气晕了的婆母长长嘘了一口气说,“妈妈,吃饭吧,吃了饭我有话和您说”。
婆母忧心忡忡地看看周致翰看看儿子说,“吃饭。”
一家子这才坐下来,母子二人都喘着粗气,一会儿才都拿起筷子吃开了饭。三口人静悄悄地把饭吃了,周致翰只喝了一点小米粥,她吃不下去,就这么结婚和老公见了几面两个人就干了几架了,把那份温存那份爱都打的一干二净了。
武跃变了,自从招了工,就不是往日时光的武跃了,他一下子就有了那种自高自大的样子,妈妈知道周致翰听不懂方言就不解地质问武跃,“儿子你现在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做人不是那样的厚道了?致翰怎么了就一下子合不了你的胃口了?你当初不是看准人家的吗?”
武跃不耐烦地说,“妈,你儿子现在是合同工了,合同工就是和那个正式工待遇是一个样子了,妈妈你不要怕媳妇,咱们不愁娶不到媳妇儿了,妈妈你应该懂得,我再找一个一起在矿上上班的女孩子也能找上。
妈妈生气地说,“我只承认致翰这一个媳妇,你娶回多少我也不认。”
武跃开导妈妈道,“妈妈你知道你儿子现在多牛吗?每个月二踏踏钞票领到家里了,可是周致翰她现在没有工作,月月把我的工资都花完了,妈妈我不收拾住她能成吗?”
妈妈着急地说,“你也不能打人家吧,有什么好好说不成吗?你天天打人家人家和你过不过了?”
武跃说,“妈,我爹不也是打了您一辈子吗?你嫁别人了吗?”
妈妈急了,“我那是有你们几个兄弟呢,你现在一个人没有孩子能拉住谁?”
武跃自信地说,“生几个孩子不就拉住她了。”
周致翰琢磨着怎么和婆婆说离婚的事情,她现在才理智地开始了解武跃,她现在才发现武跃根本就和自己不是同类人,她每天吃罢饭了就一个人默默地计划自己怎么和婆母说这个话,婆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好人,她不忍心伤害她让她痛苦,武跃是个聪明的年轻人,她发现了周致翰的表情不对劲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对周致翰说,“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周致翰说,“我能打什么主意?”
武跃说,“你为什么不和我单独在一个屋子里睡觉?”
周致翰说,“妈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去陪陪是一种错吗?”
武跃说,“你没有那么简单吧?咱们要一个孩子吧。”
周致翰说,“我连自己的平安都保不住,我怎么能保证了孩子的平安?你说我们配做父母吗?”
武跃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连你自己的平安保不了?”
周致翰长出一口气没有啃声,武跃自问自答地说,“什么?就是因为我捶了你几次你就不平安了?告诉你,这是我们的家规,不然你不知道已经是我武跃的老婆了,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别想着去妈妈那屋睡去,我要当爹。”
周致翰没有把武跃的话当回事,她吃完晚饭就赖在婆婆炕上不下地,今天破例连一家人的碗也不洗了,婆婆见状一个人下地洗了碗去锁大门,武跃一把把周致翰从炕上拉在地上就往他那屋拉,周致翰没有预防住一下子把头撞到风箱角上鲜血直流,妈妈回去看到这个场景吓坏了,赶忙出去找来庄子上的医生给周致翰包扎好,妈妈着急地问,“会不会有危险?”
大夫说,“没事磕破点皮,没有伤到骨头,注意不要带进脏水,不要中风就没有问题。”
大夫给周致翰清洗干净伤口上了药,然后给包扎好,给留下一些消炎药走了。
妈妈把大夫送出去,锁了门回来开始敲打武跃,武跃第一次看到妈妈这么凶,连滚带跳地蹦上妈妈的炕,周致翰木纳地坐在那里,等他们母子俩的情绪平静下来,周致翰说,“谢谢阿姨这段时间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我不给阿姨添麻烦了,我要和武跃离婚。”
母子俩一下子感觉天旋地转,武跃赶紧问,“周致翰你不会是摔傻了吧,这是妈妈怎么叫阿姨呢。再说好好的日子离什么婚。”
婆母说,“致翰你怎么了?怎么说这种话?妈妈好不容易能听的懂你的话了,妈妈舍不得你,你舍得妈妈吗?”
周致翰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冷漠地看着武跃,此刻,她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那样的陌生,她的心里对他的感情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