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当然喜欢萨沙了,上次小崔也和自己说过,但说与不说,其实都没什么意义,因为韩立还没想。
他自从得到被骂神功之后,其实就是超自然事件,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因为他的手机还在不断的有钱进入自己的账号。
他现在是洪帮的少帮主,身在高位,骂自己的人就多了,所以根本不用自己去斗嘴,钱就如大海一样扑面而来。
这是好事。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清楚,这件事不对劲,尤其是知道,爷爷不见了,还让他成为美国总统,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
他的事,邪门的很。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韩立也不敢招惹萨沙,怕有一天,自己在发生什么,那就不好办了,此时蛇姐一说。
心里虽然蠢蠢欲动,但很快还是摇了摇头,不去想了,叹了口气道:“蛇姐,这件事我会慢慢思考的,你的意思我也清楚,我心里明白。”
“嗯,心里明白就好。”
蛇姐笑了。
拍了拍韩立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了。
正好这时。
帐篷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伙人,穿着一水的黑西服,耳边还带着耳麦呢,严肃冷静,皮肤黝黑,一个个的一进来,就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
最后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一行人这才坐下了。
“还有来访的客人啊。”
“咱们能来,人家也能来啊。”
“行了,行了,等着吧。”
感觉是演习结束了,就会有一个酒会,到时就有时间可以和马克图姆说上话了,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只是年底太忙,马克图姆没时间而已。
呼来喝去的才显得有些费事。
当然,马克图姆是王子,是阿拉伯王位的继承人之一,自然是需要这样的,身份不一样吗?
韩立等人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一个个的在那看着帐篷里的一切。
这时,小崔还问了一句黄小莺,“黄同学,嗯,你那个同学,就那个叫小莉的女孩,后来怎么了,和那个白人小帅哥,怎么样了。”
“呃??????”
黄小莺被突如其来的一问,一愣,随即撇了撇嘴道:“那个白人就是个混蛋,他之后甩了小莉,因为小莉没钱给他花了,之后他又泡上了一个香港来的女孩,干着一样的事,哼哼,一开始我和小莉还恨你,后来就,就明白了,他们这些白人,就把我们当摇钱树了。”
低下了头。
“明白的还不晚,哼哼,有时间来酒吧玩啊。”
韩立应承了一句。
黄小莺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敢去,哼哼,你们那边的酒吧最近不太平,我们都知道了,据说在打架,是吗?”
“哈哈,风声传的到快,是有些麻烦,但过完年,基本都解决了。”
“哦,好吧。”
气氛倒也缓和了。
这时,黄小莺还说呢,“小莉,小莉又和他的老相好,联系在了一起,就是那个,黄有才,嗯,黄有才人不错,又给了小莉一笔钱,让她在美国的日子过的也挺滋润,这不嘛,今年过年,小莉不回国了,和黄有才,一起去欧洲旅游了。”
“哈哈,这就对了,这就叫,狗找狗,猫找猫啊,你啊,别和这些人走的太近,不好。”
“呃,我知道。”
黄小莺低头。
黄涛嗔道:“你,你知道什么啊,哼哼,和你说了不知多少次了,交的朋友,都这样,死性难改。”
“出国留学的就这么几种人,富二代,互相都不鸟,我们也懒得搭理他们,还有一种就是好好学习的,这些人就是书呆子,除了上学就是勤工俭学,根本没时间玩,还有一些就是小莉这种人,家里没什么钱,却一定让孩子留学,到了美国,就受到了各种诱惑,你说怎么交朋友啊。”
“你就不会好好上学啊,这还用我说。”
“我也想啊,可,可我的智商根本不够,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你这时候到敢于面对现实了,你老爹我智商也不高,那不就是努力吗?”
“你说的轻巧,你来啊。”
“你个死丫头。”
黄涛扬手还要打。
韩立这下直接拦住了,“行了,行了,各有各的命吧,嘿嘿,这地方也不适合干这个,嗯,回家说吧。”
“哎。”
黄涛叹气。
黄小莺气呼呼的同样不高兴,撇嘴道:“我要上厕所。”起身还用英语呼喊,“我要去卫生间。”
结果没人应答。
回头看了看她,就又把头扭了过去。
“不是连厕所都不上上吧。”
气呼呼的要撒泼。
黄涛就想起来教训自己的闺女,结果这时,突然“轰!”的一声爆炸,震耳欲聋,整个地面都跟着震动了。
“我去。”
“卧槽。”
“什么情况。”
韩立、张鹿、谷大勇,蛇姐,萨沙,黄涛,全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懵逼了,脑袋嗡嗡作响,耳朵嗡嗡的鸣叫这。
只有小崔没事,还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几人,“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刚才的声音你没听到啊,吓死个人。”
“这是***吧,声音怎么这么大啊。”
一个个的嚷嚷。
灰头土脸的全都傻了,“演习开始了。”
“嗯,肯定是开始了,哈哈,这就是普通炮弹,不是***,行了,行了,爬起来吧。”小崔一一去搀扶。
结果那边,站立的黄小莺傻眼了,脚下一滩水,浑身颤抖的,直接吓尿了。
“我去。”
韩立等人看着,哭笑不得,这回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吓尿了,没错啊,人,真可以吓尿。
“你,你怎么了。”
“怎么还尿裤了。”
张鹿、谷大勇忍不住噗嗤笑了。
萨沙,蛇姐更是抿嘴偷笑,“赶紧换条裤子吧,这可不行,屁股后面全是水迹啊。”
“是啊,赶紧换条裤子吧。”
一个个的不忍直视,怕笑出声啊。
其他人也都回头看,都是笑了,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哇啦啦!”的说着阿拉伯语。
“哇!”的一声。
黄小莺看不下去了,羞愧难当,哭了,“我不活了,不活了。”这回丢人是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