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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章 洞房花烛夜(1 / 1)

()容轻羽感觉轿子在礼炮声中又晃荡了一会儿,终于停止。Www..Com

这应该是到达目的地了吧!

“贤,贤王爷来了!?”

容轻羽这时却听得轿外一阵惊异声,不禁微微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

贤王府外挤的可谓是摩肩擦踵,对于平时很少露于人前的今天的男主角,无不翘首以盼。

不待大家期待多久,南宫袭襄几乎与花轿是同一时间出现在大门口,当被红菱装饰的轮椅被推出大门口,众人瞬间闭住呼吸,惊艳的瞪大了眼睛。

只见今日的南宫袭襄身着华丽的大红喜服,头束金冠。原本就带着几分妖冶的气质被一身红衬得更为绮丽魅惑,俊美无俦的容颜一扫以往的颓色,整个人仿佛因为由内而发的喜悦而焕然一新。他静静的坐在轮椅里,背脊挺直,实难让人相信他身有残疾。此时的他好似一朵浊世绮丽的奇花,美丽妖娆,却又不失阳刚。两种气质在他的身上糅合出致命的吸引力!

众人的视线都不禁胶着在他的身上,难以挪开。却是无法用言语去咱们此时看见的美景,当追随者那流光溢彩的眸光而走,然后发现他看见了花轿,接着就见他突然笑了。

那瞬间,眼前的世界都天翻地覆了,只因为这个男子的一笑,仿佛开满了鲜花。能够吸引他的瞩目,那当是这人世间有万般美好!而他,便是那万千瑰丽里最为耀眼夺目的一个。

接着,让人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原本应该是腿脚不便的贤王,骨节匀称白皙的修手扶上身体两边的轮椅扶手,支撑着站了起来!

他居然可以站起来!贤王不是残废!

而实际上,他好像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残废,只是很多年前就听说他因身中奇毒,所以影响行走,有腿疾。

腿疾而已,不等于瘫子!

众人一阵惊疑后,就见南宫袭襄迈着缓慢的步子,一步步朝花轿走去。

容轻羽听着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交合的指尖一颤,听得出那步伐的艰难。

不禁轻叹:既然走的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走过来?

他就不怕,她听出什么来吗?

然后,听见轿帘被掀开,带来一阵奇异的气息。她虽然看不见,但是还是感觉到他的大掌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把手给我……”他柔声提醒她,他的到来。

容轻羽听得出,他的语气虽然坚定不移,但是却也隐露着几分忐忑,于是迟疑了一下。不到一会儿,她似乎听得出他的心跳紧张的加快了。

她终究还是伸出纤手——

指尖相触,她清楚的感觉到他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指尖颤动,而后在他越发紧张的时候,小手放进他温烫的掌心。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紧张的掌心汗湿。几乎是在她的手放进一半距离时,他就立即回神,赶忙反手握住,一副生怕她反悔跑了的样子。

容轻羽露在红盖头下的红唇不禁勾起一抹笑,在南宫袭襄等她起身出去时,指尖微屈,却是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掌心。

南宫袭襄感觉到掌心的钝痛,微微一怔,以为她在抗拒自己。不过却没有因此而放手,反而是更握紧了她柔软的小手。指腹触及,才发现她的掌心处有细微的薄茧。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些薄茧代表的意义,心便不由得软化,怜惜一片。

然后,他梦寐以求的人儿终于为她起身,随他走出花轿。

南宫袭襄的手便牵的更紧,一时激动都忘记接下来的婚礼程序。

直到媒人提醒,南宫袭襄才微背了身,做出欲背新娘的动作。

众人看到这情形,不由得更为惊异。

按照东楚礼仪,新嫁娘下轿应由媒婆背着跨过火盆。新婚夫婿背妻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但是那可是极度宠爱的一种表现,很抬新娘的身份。而有的更认为,那是为夫的自降身份。

而在东楚,尤其是皇家,能够在这一天亲自背人的屈指可数。夫为妻纲,百年来虽然以不如开国时严谨,不过也还是根深蒂固的存在的。

所以,当众人看见南宫袭襄这举动时,无不唏嘘惊叹。

尤其,南宫袭襄的腿脚好像不太方便吧!

容轻羽站在脚踏上,感觉到南宫袭襄的举动,身子一颤,并没有立即上前。

“我背你进去!”南宫袭襄柔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容轻羽听得这里,最终往前踏出一步,倾身将手搭上他宽厚的肩膀。南宫袭襄便反手至身后,扶住她的纤腰,仿佛是很熟练的将容轻羽背上了肩膀。

容轻羽在心底轻叹,这个男人啊,不怕今天露的破绽太多吗?他不瞒她了吗?还是太小瞧她的感官知觉,或是对她总是没有防心?

叹息之后却是许久以来苦尽甘来的一份甘甜席卷上心头,她一直怀疑,总不确定。直到刚才,他握住自己的手,如今甚至背着她,她终于敢相信,种种熟悉交叠——原来,她一直没有错了方向。

而让她更值得庆幸的是,他心里一样也有她……至于他不说的秘密,如果他一直不说,她也并不打算去问……谁能没有一两个秘密呢?不分孰轻孰重,她相信彼此的隐瞒也是为了彼此好,就像她心底的秘密……

——

贤王府的高堂座上,当南宫穹宇看见爱子“举步艰难”的将新娘背进正堂后,脸色瞬间就变了。//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可是南宫袭襄已经跨过火盆,放下了容轻羽。

就是一旁来观礼的其余几个兄弟,看见南宫袭襄站着走进来,都不禁眸色幽深。

各人心照不宣的明白,南宫袭襄今天的举动不仅是为了表示对容轻羽的尊重,也是为了向天下宣告,容轻羽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之重!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婚礼一切程序皆照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送入洞房!”随着礼官最后一声高唱,婚礼礼成。

容轻羽被南宫袭襄牵着,一步步往新房走去,原本抒怀的心情不由得也变得紧张起来。

等一切繁琐的程序进行完,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容轻羽与南宫袭襄这对准新人。

南宫袭襄只歇了片刻,又是“举步艰难”的踱步到摆满美酒佳肴的桌边,端起一对金杯。先是望了容轻羽一眼,然后从袖中拿出一支银针,探入酒中。眼见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放心的端着酒杯,走至床边。

“爱妃,喝合卺酒了!”南宫袭襄柔声提醒,将其中一只递到了容轻羽手里。

容轻羽却没有伸手去接,在南宫袭襄因为她无声的拒绝而又心神忐忑时,却听她说:

“王爷,妾身的酒品不好,所以从来不喝酒!能否以茶代酒?”

“酒品不好?”南宫袭襄闻言挑眉看向静坐在眼前的伊人,心里其实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揭开盖头,切切实实看见她的容颜。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根本确定,眼前的小女人从今往后都是属于他的了!

“嗯,沾酒及醉,而且撒起酒疯来可能会不太好收场,妾身怕在这大喜的日子不小心闹起事端来,给王爷抹黑!”

还撒酒疯?她不说还好,一这么说,南宫袭襄反而觉得更好奇了。从最初认识她,她喝的第一种饮品就是清肝明目的花茶,他还以为那是她的身体需要。而后在酒宴上,也从来只见她喝茶,还当真没有见过她喝酒。

不过……他本来就想今晚用什么方法把她灌醉,不然以南宫袭襄的身份,后面可不好下手……

昨天被她挑逗的火与之前多少次梦里积聚的,可都在心底狠狠压着的!如今娇妻在前,可以不忍着,当然是享用为主要目的!

“无事,以后爱妃不用担心外面的事情,有什么事情皆交给本王担着就好。成亲只一生一次,这合卺酒可只有一杯!”南宫袭襄柔声诱导着。

容轻羽听了,却在心底暗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犹豫了几分,还是伸出手:“王爷说的是,妾身也当真许久未曾饮酒,兴许情况不会太糟糕!”

话未完,酒杯便已经被递到了自己手上。

容轻羽被遮在红盖头下的唇瓣不禁上扬,微抬手臂,然后他的臂弯便与她相交,亲密的挽在一起,喝着鸳鸯合卺酒。

杯酒下肚,虽然这酒其实不辣,容轻羽却依旧感觉一阵火热的灼烧感由胃部反蔓延上喉咙,直冲脑门,使得原本清醒的大脑突然开始发热发懵。

南宫袭襄还未看见容轻羽的样子,所以未曾发现她的异状。先是收了酒杯放回桌案,才折身回容轻羽身边,满怀期待的揭开了已经碍他眼很久的红色龙凤帕。

乍见眼前美色,南宫袭襄呼吸猛然一滞。

只见眼前的人儿,画着美丽的妆容,原本清绝的容颜被勾勒的分外明媚动人。掩去了那份原本的纯真,更增添了轻熟的妩媚诱惑。

尤其她今天没有带蒙睛丝带,她长长的羽睫卷而长翘,映着烛光,仿佛有晶莹的光晕萌生,她眉心的花钿更是妖娆的仿佛滴出血来,美丽的晃了谁的眼,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此时南宫袭襄还发现,容轻羽的脸颊一片嫣红,不像是胭脂染上的,却比胭脂更诱惑人的口腹之欲。让见者恨不能咬上一口,尝尝她的香甜。

他心爱的人呵,真的就在眼前,所有的担惊受怕在此时终于落下。

南宫袭襄不知不觉修手伸出,想轻触她嫣红诱人的脸颊,未觉自己眼底此时溢出的缱绻柔情。

“啪”一声轻响,容轻羽突兀的拍开他的手,在南宫袭襄一阵错愕时,就见眼前的小女人微仰了头,歪着脸对着他,然后分外不满的咕哝:

“不要这么摸我的脸,好痒的!”语气里是再次让南宫袭襄错愕的孩子气,仿佛抱怨,又仿佛撒娇。

不待他回过神来,就见容轻羽突然一脚一个踢飞脚上的绣花鞋,然后一气呵成的缩上了铺。

“唔?头好晕啊,好困啊!云邪,晚饭就不要叫我了,我要好好睡一会儿!”容轻羽说着身子往里一个翻身,便去扯一旁的锦被。或许是因为酒醉的关系,浑身已经没有力气,所以整个人是背对着他侧躺着,很费力的往身上拖盖。半晌发现拖不动,于是手脚并用的好像一只八爪鱼将被子抱进怀里。

南宫袭襄眼看眼前小女人突然小孩心性的样子,不禁一阵好气又好笑。

然后另一层愉悦也随之升上心头,好啊,是时候睡觉了!他也正有此意!

他想,他这种时候不管对她做什么应该都不算趁人之危吧,毕竟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虽然理所当然的这么想,但是一想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南宫袭襄望了眼铺上的容轻羽,俊颜不禁一片绯红。

然后修手有些颤抖的去解自己的衣衫,当某男含羞带怯的解了喜服,满面春风的坐上床沿时。

容轻羽却突然从床上弹跳起来,着实吓了他一跳:“不行,还是继续练一会儿功吧,光练轻功也不是办法!如果遇到强敌,跑不掉可就惨了!不行,不行,不能光想着打不过就跑,我得继续钻研一下这内功心法!”

边说还当真爬坐起来,有模有样的盘膝而坐,一副真准备调息的样子。

打不过就跑?要不是亲耳听见,他还真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几乎可以称得上无敌的容轻羽的口中。尤其看她尽显单纯的样子,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但听她的话又不禁觉得心酸……

“以后……我都会护在你的左右,所以即使你废了一身武功也不用再担心!”南宫袭襄忍不住柔声轻喃,坐在她身边,修手抬起,想拂去她这一来二去被折腾的有些凌乱的发鬓。

然后想到,她口里两次提到的云邪,总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他还以为,与她最贴身的是容欢。

“你?等再过个十年,你毛长齐了再说吧!”

“咳!”南宫袭襄突闻容轻的话一阵呛咳,手忍不住一抖,就见她还一脸好笑的对着自己的方向。那感觉,像是在与一个半大不小的毛头小子开玩笑般。

而她说完便当真又认真的练起功来,他都能够感觉到她相交的指尖有真气流动。

“你……在练什么功?”南宫袭襄忍不住问,准备直接忽视她那关于毛有没有长齐的相关话题。

“葵花宝典!”容轻羽轻应,略一收气,两手有模有样的交错运功手法。

“那是什么武功?”南宫袭襄下意识的就这么一问,而且确实是闻所未闻过。心想,以她的武功修为,应该也不会练什么低级的武功,多半是什么高深武学吧!更想起上次她赠送给常星的三本武林三奇学!还有她为了帮自己解毒而练的寒息功……

“反正是不适合你们小男生练的武功!”容轻羽道,说到这里还斜“望”了身边的南宫袭襄一眼,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小男生?南宫袭襄终于是明白,容轻羽是在和一个小男生说话!而他就是那个误解对象了!这说的,他都迟迟不好意思下手了。

“为什么不适合小男生练呢?”南宫袭襄又问,完全是随口问问,幽深的眸光在眼前小女人身上瞄了又瞄,心里想着要先从哪里下手再下口才好。

容轻羽闻言神色些微古怪,盘膝的姿势依旧,却停了手,然后朝身边的大美男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

南宫袭襄眼看美人主动拉近距离,琉璃色的眸光一亮,附耳过去。

接着,带着她特有馨香的气息便拂过耳鬓,带来身心一阵异样的酥麻感。南宫袭襄只觉身子一颤,不待情*动,脸色蓦然一黑。

“东方不败当年的成名武学啊!”容轻羽悄悄话说完,还兀自轻戳了下身边美男的胸膛,一脸的坏笑。

一转身准备继续:“呃,我刚刚练到哪里了?”

南宫袭襄的唇角抽了又抽,无语凝咽中。东方不败是谁,他当然不知道,不过那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可是说的清清楚楚!

突然很怀疑,眼前的小女人究竟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装醉耍他玩的?

于是看见她又突然迷糊的样子,眸光幽深了几分,少许扯了唇瓣无限诱惑的开口:“娘子,你方才不是说要与为夫双修?咱们还没有开始练呢!”

说着,南宫袭襄微倾身靠近容轻羽身边,鼻息几乎与她相触,灼热的气息故意轻拂过她的脸颊。

“你——”容轻羽却因为南宫袭襄突然的靠近顿时一吓,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靠去,想要躲避那扰乱她心神的惑人气息。

虽然那气息里裹着奇特的香气,糅合着身边人令人如痴如醉的声音,但是她还是分辨出来这是属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气息。

娘啊,她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

“什,什么相公?你个登徒子,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容轻羽忌惮的避到床里,警惕的防备着身边的大美男。

南宫袭襄顿时想抚额哀叹,这是哪里跟哪里?

“娘子,咱们今天刚刚成亲!你看,你身上还为为夫穿着嫁衣呢!”南宫袭襄耐着性子,柔声提醒。

嫁衣?容轻羽不明所以的歪了脑袋,似乎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这个念头一入思维,就觉眼睛一阵刺痛。

“唔!”容轻羽下意识的抬手去捂眼睛,却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被胶水给粘合了怎么也睁不开。一企图睁开,就火辣辣的疼。

南宫袭襄注意到容轻羽脸上的痛色,一阵心慌,赶忙去看她的情况:“怎么了?”

“我的眼睛——为什么睁不开了?”容轻羽下意识的问,不待南宫袭襄应答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就听她猛然就咒骂出声:“尼玛的南宫悠云,又暗算老娘,居然给我下毒!等老娘解了毒,一定揍的你即使能够看见,你的亲爹娘都不认识你!”

此时的容轻羽满腹的愤懑,记得,她初到异世的时候,那个处处暗算自己的最初的未婚夫,南宫悠云——锦王南宫离忧的亲三弟,东楚悦王!

只记得,他几番对自己逼迫,还说是为她的安全着想。尼玛,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南宫悠云?!南宫袭襄蓦然惊愕,如果之前他觉得云邪的名字好似熟悉外。那么南宫悠云,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是东楚几代前的先帝的名字!

按辈分算,算是他的太祖爷爷!和之前他记得的,她提过的北辰崇羽、南宫离忧……皆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而她口里最初的南宫云邪,则是太祖的四弟,当年的如王。

“我不是南宫悠云,羽儿,你仔细听听,我是谁?”南宫袭襄试探性的问,一改之前南宫袭襄清悦的声音,转而低醇如酒。

容轻羽听得这声音,才被从眼睛的问题上转去注意力,歪着头对着南宫袭襄的方向。

“听得出来我是谁吗?”南宫袭襄又问,伸手去拂去她一缕散落发鬓的墨发,轻柔的为她别在耳后。

“你……”听着那似曾相识的声音,容轻羽片刻的怔愣,然后却觉脑海里各项复杂的记忆片段交错。

“梨……”容轻羽轻声呢喃,有丝不确定。梨什么呢?那俩个字,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脑海里,她分明想唤,可是却有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猛然喝道:“万不得已,你今生今世都不能喊出那个名字!否则,前功尽弃!他将万劫不复!”

“嗯?”南宫袭襄听见她出口的一个字,心头一跳,不是北,或者崇吗?却还是静心等待,声音更是魅惑人心。

容轻羽感觉那在耳边的声音越发的蛊惑她的心魂,脑海里突然一阵躁动,然后只觉眼睛一痛,脑海一白,失去意识。

南宫袭襄突见容轻羽软下身子,赶忙伸手去扶住她,她便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羽儿?”南宫袭襄焦急的轻喊,但抚她的脉细,感觉一切正常,这次舒了口气。

原来是酒劲过去,罪倒了吗?

望着怀里人疲倦的睡去的样子,眸子里溢出的是满满的怜惜。她这样子,就是再饥渴如他,也是不忍心对这样的她为所欲为的。

“北辰……”这时,却听她又轻声呢喃。

南宫袭襄听得一愣,心房隐隐疼痛。

原来她始终念念不忘的是他北辰流亭那个身份,如果他真对她做了什么,她明天一早醒来,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最终叹了口气,不忍想她会有的心殇难过——算了,来日方长,他只得以南宫袭襄的身份从行动上先感动她,再去想吃肉的问题吧!

然后又望了一眼怀里人沉静的睡颜,南宫袭襄的琉璃色的眸子里不禁浮现出浓浓的满足。终于,她实实在在的在他怀里了,真好!

——

次日一早,容轻羽是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醒来的。

那瞬间的感觉,仿佛记忆里一张陈旧的帷幕被蓦然扯裂,露出后面新的篇章,一切人世焕然一新。不及去理清这瞬间心底深处记忆交错究竟是什么心情,容轻羽猛然动了身子捂住阵阵作疼的头部,想要坐起。

却感觉动作一滞,一只温烫的大掌正拦着她的腰际。

所以的意识瞬间清醒,容轻羽当然猜到那个人是谁,因为这种熟悉的感觉即使闭着眼睛,在梦里也依旧可以分辨得出来。

可是——接下来的另一层认知,让她的脸颊蓦然一片滚烫。

因为,她们挨着的身体……分明,分明没有穿衣服!

“爱妃,你醒了!”随着清悦的声音入耳,容轻羽的身子微微一僵,感觉身子更烫了。

似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分明是与自己心爱的人,可是却还是忍不住羞涩异常,有时间不知是该躲回被子里还是掀被子下床。

南宫袭襄注意到容轻羽的僵硬,眸色微动,忍不住去看她此时的反应。

其实,他昨夜也只是故意脱光了两人的衣服而已。

“爱妃,你能稍微移动一下吗?本王被你压了一夜,腰——好像不能动了!”南宫袭襄语气有些疲倦的出声请求。

这话一入耳,容轻羽只觉脑海里嗡的一声,正常思考能力瞬间丧失。

被她压了一夜?

南宫袭襄注意到容轻羽瞬间仿佛煮熟的脸,就知道她想到了哪里,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出难过之色,却是放心了几分。

其实,他提醒她挪动一下是假,借机发挥后一句“压了一夜”的话才是真正目的!

“王,王爷……”容轻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虽然说,之前为他解毒主动大胆的是自己,可是当时纯属为他解毒,并没有想太多。而昨夜,她不但主动压倒他,还压了一夜……

“爱妃?是不是……不满意为夫昨夜的表现?还想……”南宫袭襄试探性的又问,还故意用为夫的称呼,以期增加亲密感。

满意?不满意?她根本醉的人事不知没有感觉的好不好!

容轻羽努力了半天,依旧觉得此时的大脑一片混乱,都忘记给出什么样的反应。最后,终于还记得,眼前的人是南宫袭襄的身份,而非北辰流亭。

于是忍住窘迫的微动了身子,想依言先离开他些距离再说。

这一动,便发现了蹊跷。虽然说,她这幅身体未尽人事。可是,曾经与他夫妻十几年,事后身体的那种感觉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当即便发现,自己好像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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