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表现真让人担忧。”爱雅拢了下耳边的发丝,抿嘴微笑。
经过那次勉强算是相互坦白的对话,爱雅对于林冲的态度明显有了很大的转变。至少不会像寻常学生那样只是抱以一个优雅而又不失仪态的微笑。
像眼下这样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是可以开一下的。
不过林冲本身对爱雅的兴趣并没有大到想要谈婚论嫁的地步,就比如他家雪雪那样。只是一种单纯的对异性美好的向往。
这话说的有点不要脸了,直白些就是精神层面的一次出轨……虽然到现在林冲还没有胆子对曹雪雪来一次坦诚布公的隆重告白。
但在心里,林冲已经将自己定位在雪雪老公的身份上,也算是一种属于精神层面的自我慰藉吧。
“放心吧,我是最可靠的男人。”林冲把胸脯拍的砰砰响,但转念一想,这话好像有些暧昧了。
果然,本就双商极高的爱雅向林冲投来了一个玩味的神情。
“哈哈哈。”林冲脸皮厚,无所谓这些。自己又不是偶像剧里万人迷的小草,一句似有似无的撩人话,应该不会让这位天之骄女倾心吧。
林冲偷偷打量着爱雅的表情,不久后失落之情便难以抑制的填满胸腔……自己难道不帅吗?
“那……我先回去上课了。”尴尬的笑声之后,林冲作出一副自认没脸待下去的尴尬神色。
“行!”爱雅笑着答应,但手上却用笔重重的敲了两下考勤记录本。
林冲立马爽朗一笑“放心吧,这人情我肯定记着!”
说完,林冲麻溜的跑进学校。一边跑还不忘心有余悸的回头瞄了眼那道金发碧眼的靓丽风景。
“真不愧是贵族的大小姐,人精啊。”林冲在脱离视野后,慢悠悠的晃荡在校园里,不由地叹了口气。
至于上课这事儿……不急,反正迟到十分钟是迟到,迟到一节课也是迟到。林冲干脆就打算等这节课下课,趁着小课间休息的空档进到教室。
南云国院建的气派,占地就不说了。作为南云国首府,除了那座象征一国脸面的南云国宫外,就数南云国院了。
再说历代校长,哪个不是在学术或者格斗方面某个行业的领头羊。初代校长更是从星空战场退下,被册封为也是历史上仅此一位的封号开国大将军的厉害人物。
要不然也写不出那么壮烈的校训。
没错,对于那刻在大门口的校训给林冲的感觉只有壮烈二字。就像绝境中的人们,只能拼命的前行,哪怕步履蹒跚,赤脚荆棘。
林冲很难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林冲为此还专门去南云国院的图书馆查阅了一番。可惜光是大走向相同,细节各有千秋的就多达五个版本,让林冲只好放弃这些让他感到头疼的文字。
下课铃一响,林冲立马冲到教室门口。从窗户边看见了莫雷正说完,准备拿着他这两天才上手的保温杯去续些茶水。
林冲趁着这个空档,一溜烟的跑进教室的最后一排,找了个安稳的角落坐了下去。
可惜这点小伎俩并不能瞒过身为班长的白袅。只见白袅面色冷峻的走到林冲身边,看着林冲说道
“你又迟到了。”
“班长好!”林冲笑如夏花,识趣的没去问这个又字中到底有多博大精深的含义。而林冲在打完招呼后又转移话题道“咱们专业的新生赛选拔什么时候开始啊?”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白袅环胸斜目,看着林冲。
“什么意思?”林冲一脸莫名其妙“之前不是还说班长打算让我……”
“你也说了,是之前啊。”白袅冷笑,让林冲心里咯噔一声。
“别别,是现在!”林冲并不打算因为自己一张不值钱的脸皮而和一万联邦币失之交臂。
“现在报名的人太多了,我和老师讨论了一下,这次咱班就选择淘汰制的方法来选人。”
“课堂记录也是参考标准之一。”白袅话音未落,林冲就快哭出来了。
“不过”白袅突然一笑“成绩还是很重要的。”
“如果你能在实操把把九十五分以上,你就可以和二班争一争那个名额了。”
“二班?”林冲眉头一皱,二班除了蔡科似乎并没有什么扎眼的角色,也可能是自己平时也不太注意吧。
“我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可以按时的到班,否则我可能会把你单独列出来,用跟我比快速连狙的精准度的胜负来决定你是否可以参加比赛。”
或许在这个班里,白袅是唯一一个能把林冲也治的服服帖帖的女生。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的女生,在提及狙击枪的时候,真的会不由自主地散发出那种属于高位者才有的气质。
“请班长放心,我当然会每天很准时的到达班级。请相信我,我每天来晚都只是为了给我可爱的妹妹做一顿搭配不错的早餐。”
林冲竖起手指对准天空,好似一翻慷慨就义的模样。至于在这种小事上诋毁林子的声誉,林冲做的毫无负担。
就像古人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林冲这么一想,林子竟然能对上其中大多数的条件。随即呵呵一乐,说不准自己妹妹还真有当上女大英雄的命格。
如果不是白袅突然想起来她在逛学校论坛的时候,发现有人说林冲和林子的三餐从来都是在学校吃的消息。白袅或许就真被林冲精湛的演技给骗过了。
白袅笑的更冷,只不过没放什么狠话。真正的威慑,还是要在手底下见分晓的。
就像学霸们“我写的没问题,是答案错了”的那种感觉一样,白袅在狙击上的自信远远超过林冲,又比如她想要发泄了,她的枪法就会在某些层面上超过自己的师傅。
错综复杂的时局,是个稍微聪明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隐藏自己的实力。
而白袅在力压整个专业的情况下。仍是像一座湖,边际可寻,却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