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姚竞老婆也生了个儿子。姚竞的面包店不大,不过,他的面包做得好吃,又经常会有新品推出,生意很是不错,一个人养家完全不成问题。儿子刚满月没多久,小薇就带着孩子回广州了,现在专门在家带孩子。
原本没打算这么早要孩子的,但雅婷的话还是说得子君心里有些痒痒的了。他们现在条件也不差,真是有了孩子,多请两个人照顾也是可以的。而且自己是老板,也可以把孩子带到公司去。
不过,她心里是想着要生个女儿,人家都生儿子,她生个小公主可就真是稀罕了。这晚上,两个人刚做完一场势均力敌的睡前运动。子君窝在某人怀里,心里的那个念头却越来越强烈了些。
心里想着事,就有些睡不着。她翻来覆去的,没几分钟,原本想着明天还要上班,打算放她一马的某人又来了兴致。“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子君一听宝贝这两个字就觉得有些羞耻。这么大的人了,还被人称之为宝贝,她想想都臊得慌。
好在,他也只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叫。特别是他动情时的声音,暗哑而又充满磁性,带着别样的风情。外表看着冷情的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却总是热情得不得了。子君每回听见,心下都悸动不已,身子也软得不行。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服。这次,她累得没精神再多想,不过临睡前,她好像还是说了,“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迷迷糊糊间,她也没听见他回了什么。第二天,子君也就把这事放在了脑后。毕竟只是有想法,其实也没有很迫切。后来几次,周灿都不再用小雨衣了,问起来,他才道,“不是要孩子吗?还是,你不想那么早生孩子?”
“要的,要的,老公,我要的。”
自此,两人算是开启了生娃模式。心里有了念想,自然就更加在意了。只是两个月过去了,子君看着又来了的月事,心下还是有些失落。倒是周灿挺乐在其中的,打着生娃的幌子,某事也频繁了很多。
暗地里子君还让陈志礼帮她把了脉。陈志礼却说没事,她身体如今好得很,可能是缘份还没到。好吧,用老一辈人的话说,生孩子也是要讲求缘分的。子君也就放下了这份心思,想着,干脆顺其自然算了。
中秋节的时候,一家人又是一起过的。除了子君一家,子芳也赶了过来,同来的还有肖彦,这也算是带着见家长的意思。
子芳上次来广州本就是和肖彥有关。两年多了,这个男人一直守在身边。他是富家子弟,宠着她,让着她,把追求她的姿态放得极低。她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软了。更何况,她内心深处原本就是渴望有人爱的。
四月一号那天,他又一次送她回家。子芳感觉到自己已经越陷越深,她心中做了一个决定。她问他要不要上去坐一会儿,男人欣喜的目光,到如今她都还记忆犹新。
都是成年男女,她的邀请无疑是一个信号。只是,他却是想多了。她叫他上去,只是想要把自己的过往告诉他。将自己的过往赤果果地暴露在他面前。她想着,他就算不会嫌弃,至少也该放弃了。
果然,他听完沉默了半晌。明明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他真的如此了,她心里却酸涩难言。她故作潇洒的打开门,让他早些回家。不曾想,他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紧紧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阿芳,不要赶我走,以后让我来照顾你。”
“你——”
这两年来,他见过她各种面貌,冷漠的、强势的、坚强的,却唯独没见过她这么脆弱的一面。他知道她是有故事的,只是没想到是这么沉重的一个故事。原来,她的肩上曾背负了这么多,难怪她一直拒绝他。
若是早些知道,也许也就放手了。而如今,他早已为她深陷,为她感到心疼。他知道,今天若是走出了这扇门,他们之间也就再无可能了。他确实震惊,但比起失去,他更不愿意放手。
“阿芳,别拒绝我,请试着相信我,好吗?”
“可是……”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比起孩子,我更在意你!”他低头擒住她的唇,阻止她继续说出拒绝他的话来。
那夜他果然没有离开,心上的人儿在他身下像花儿一般绽放,美得让他窒息。第二天一早,她却失踪了,好在,几天后她又回来了,也终于愿意给他名分。
子芳带了男友来,而且还是这样一位青年才俊,一家人别说多开心了。子安和周灿也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几个人聚在一起自然有话题聊,气氛很是和谐。
陈志礼把子芳叫到他和王兰芳的房间,又仔细帮她把了一会脉。看着大伯半天没出声,子芳心下忐忑异常。自打去年开始吃大伯的中药,已经有一年多了,中间换过一次药方,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身体好多了。
那几年,每个月的那几天,痛起来简直就是要人命。现在,基本全好了,可越是这样,心底就越发怀抱了一丝奢望。说不定,也许她还能怀孕呢?
当年,她和阿明在一起几年,都没能真正登过他家的门。上次从太和回去,她想着自己不能怀孕,原本又打算退缩的。他一个电话打来,终于又给了她坚持下去的勇气。
第二天,肖彦就带着她去见了家长。杨阿姨知道她真和自己儿子在一起了,开心得跟什么似的。肖彥那么好,她真的好想为他生个孩子。而且,她也不想辜负杨阿姨对她的好。
“大伯?”子芳有些难耐地又唤了声陈志礼。
“你上个月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陈志礼表情严肃地问道。他把了半天了,心下有了猜测,却不敢轻易下结论。脉相不显是其一,其二是,陈志礼自己都没想到侄女能恢复得这么快。他再一次为师傅的药方感到了震惊。
“月事?”子芳愣了愣,“好像是上个月十三号。”她月事一向不是非常准,偶尔早两天,偶尔晚两天的,她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每次来之前,胸部都胀得厉害。这次却是晚了五天,胸尤其胀,她想着该是要来了。只是大伯怎么会问起这个?
“可能是有了,你们现在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