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走到一边,没打扰她们母女俩团聚。想了一下,还是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白景黎,“景黎,苏简妩出事了。”
白景黎:“……哥,你说什么?”
“她被人绑架了,警方那边暂时封锁了消息,顾容琛那里目前应该还没有进展。景黎,你手底下有不少人,方便的话让他们帮忙找一下苏简妩的下落吧。”
白承骁说道,他还不知道,顾容琛的爷爷和苏简妩一样,同样被人带走了的事实。当然,这件事情除了顾容瑾,顾容琛并没有让其他人知道打算。
要不是苏简妩出事的时候,程灵韵刚巧在身边,白承骁恐怕也不会知道。
话筒那端白景黎呼吸粗重了几分,不知道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我知道了,哥。”但是,他又问了一句,“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情?”
他不是一直都想让自己,与和苏简妩有关的任何事情都保持距离吗?白承骁知道他的意思,目光看着不处远的女人,眼里神色莫名,“没有为什么,就算不是恋人,你们也是朋友,我知道你会有分寸。”
他说着,直接挂了电话。眼睛依旧看着那个熟悉而又让他感到陌生的女人,明明就在身边,却又有抓不住的感觉。但是,他明白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
越是压抑,反而越是放不下。或许,不论是他还是景黎,都是一样的心情吧。所不同的是,他还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而白景黎已经没了机会。
既然都已没了机会,何不让他顺从自己的心意,想做什么就去做。终有一天,他会真正的,顺其自然的放下这份感情。至少,远比现在的刻意压抑要好的多。
暮色四合,漆黑的夜色,渐渐压了下来。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霓虹闪烁。然而再明亮的光线,也驱不散内心的阴霾。
厉圣婕裹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深V的性感内衣,蕾丝的边捧着一抹盈盈耸动的白,格外诱惑,引得酒吧出入的男人都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毫不掩饰的垂涎。
她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酒吧,无视那些刻意搭讪的人。嘴角露出一丝妩媚至极的笑,然而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这种事,她做了第一次,就不介意做第二次。
她抬脚走进去,立刻便有人过来引路,“厉小姐是吗?我们老板已经恭候多时了。”
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毕恭毕敬的道,将她引到了酒吧二楼拐角处,最里面的一个包厢门外。他敲了一下门,里面立刻传来一个男人微醺的嗓音,“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女人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握紧。哪怕早有准备,哪怕已不是第一次,她还是本能的,感到一阵厌恶。但很快,她便平静了下来。眼里闪过一抹冷诮,还是走了进去。
“宝贝儿,你总算来了!”她一进去,里面的男人便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拉了过去,用力按在了包间的沙发上,身体跟着压了下来。
大掌探进她风衣底下,沿着白皙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去。嘴里喷着酒气,湿热的唇不住啃咬着她的脖颈,明显有些急不可耐。
“……等一下!”女人难掩厌恶的挣扎起来,用力推开了他,“我交待给你的事,你办得怎么样?”
男人盯着她精致美艳的五官,眼里掩不住的热切和垂涎,有些不耐的道:“你放心好了,那几个人我已经替你处理了。”他说着,望着她被扯下大半的衣服,露出来的大半香肩,眼里几乎闪着绿光,“宝贝儿,现在,你该好好犒劳犒劳我了吧?”
他说着,身体往前一倾,唇凑过去再度欲亲上她那诱人的雪白酥胸,却仍是被女人伸手抵住:“呵,犒劳你吗?”她轻笑一声,“黄子荣,别忘了事成之后,你也是有好处的。”
男人一滞,旋即低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当然,这还得感谢宝贝你,要不是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哪里会有这个机会,拿到城隍集团的……”
他眼里闪过一抹得意,没再说下去,不过还是有些遗憾的道:“可惜呀,顾容琛的女人不能碰。”
早在这个女人之前在瑞丽风尚当主编的时候,得知她竟然能傍上顾容琛,他就对这个女人有了那么点兴趣,没想到她竟然根本就不给他面子。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顾容琛最后竟然还娶了她。男人眼里多了几分兴味,却更是遗憾了。这样的女人果然不一般,而他现在有这个机会,却不能下手,怎么能让他不气恼呢。
身下的女人闻言,却是娇笑一声。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妩媚中,又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怎么,到底是不能碰,还是不敢碰?你怕了吗?”
之所以会找到他合作,除了她跟这个男人是旧识以外。她更听说,这个男人和苏简妩是有过节的。一个好色、又具有野心的男人,和一个女人有过节,她几乎不用多想,都知道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
也是她报复顾容琛,同时毁掉那个女人的最好机会。女人盯着男人的眼睛,笑得越发妩媚而动人。只是那眼神,阴冷的让她像条美女蛇。恶毒而阴险!
男人低眸玩味的看着她,露骨的暧昧眼神,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这个女人,早在几年无意中认识后,他就看上了。可惜还没来得及下手,她就出国了。
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他几乎都快把这事给忘了。这个女人却突然回了国,还很快便找上了他,果真是老话说的,是你的就是你的,怎么也跑不掉。
“怕?怎么可能!”男人呵呵一笑,不屑的道:“我可对一个孕妇没兴趣!宝贝儿,来,不说那些扫兴的话了,先让我来好好疼疼你。”
他说着,用力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猛地扯开她的衣服,连带着里面贴身的内衣,都被他扯开扔到了一边。男人气喘如雷,低头狠狠的啃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