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您怎么来了?”时仲听到门口有人说话,立刻转过头,发现正是大长老,“可是大长老,这件事情真的没那么简单啊。”
“哈哈哈哈。”大长老仍然是那一身白色的衣服,走到时刑的旁边,慈祥的摸了摸时刑的脑袋,“时刑这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我们所有长老都相信这个孩子,而且你当初不是答应过那个女人要好好保护他的吗。”
“唉。”时仲想到那个女人,眼中不仅有一丝失落。
“因为你的原因,这孩子这一生不能使用任何法术,而如今在做的事情又可能会遇到危险,如果我们不帮他还能有谁能够帮他吗?”大长老继续劝说道。
“对对对,大长老说得对,老爸,你就听老人家的话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可是你教我的。”时刑立刻顺杆爬,点头怂恿道。
“好吧。不过你只有在通过我们的考核,你才能够将时之沙带走。”犹豫了好久的时仲,最后还是答应了时刑。
“好哦,太棒了。”时刑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大长老跳了起来。
“唉,你这臭小子,别跳了,我这身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大长老笑呵呵地制止了兴奋地时刑,“走吧,我去将真正的时之沙带给你。”
说完,三人便一同走到了噎神宫的一处房间内,这个房间的布置很奇怪,没有窗户,只依靠着几支蜡烛勉强维持着房间内的光亮,在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星辰,神奇的是每一个星辰,居然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在这对着大门的墙上,刻画着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在太阳与月亮的正中间,有着一些神奇的光线,将整个房间的星辰与日月连接了起来,其实这个神奇的地方,正是当时嘘神居住的地方。
“小子,时之沙就在这个房间里面,既然是考验你,那么我们不会帮你将时之沙找出来,你只有依靠自己的能力找到,才可以将时之沙带下山。”时仲将时刑带到房间内,严肃的叮嘱道。
“恩。”时刑点了点头,突然时刑手腕处的时之沙突然飞离了时刑,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了房间之中,时刑知道,这是因为真正的时之沙就在这里,自己手中的时之沙受到指引,所以脱离了控制,与时之沙融为一体了,如果自己找不到时之沙,那么这次自己就真的失去时之沙了。
“好,你就在这里好好参悟,如果饿了,我会让长右给你送吃的与喝的。”时仲说完,便与大长老离开了,只留下时刑一个人坐在屋内。
走了一会儿,已经看不到时刑的房间的时候,时仲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身边的大长老说道,“大长老,时刑明明已经得到了时之沙的传承,咱们将时之沙直接给他,不是更好吗,何必演这么一出戏。”没错,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长老与时仲演的一出好戏,就是为了不让时刑那么轻松带着时之沙下山。
“我们长老听过时刑的汇报了,这一次可能真的是九黎后人想要打通天梯,我们不能随随便便离开吴姬天门,所以一切的事情还是要依靠时刑那小子,不过这小子的实力还是太低,只会拿着时之沙乱舞,这可要不得,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完全参透咱们噎神的时之沙,那么下一次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现在山下可是风起云涌,一切事情瞬息万变,多一份实力总归是好的。”大长老语重心长的说道。
时仲听完,沉默了一下,知道自己着急了,但是自己毕竟还是时刑的父母,这世间又有哪个父母能够拒绝自己孩子的要求呢,所有的父母面对孩子的要求,想到的总是就算自己吃亏,也要满足自己的孩子,这就是父母的伟大之处。
在两人离开之后,孤单的时刑呆呆地坐在房间内的一个蒲团上,望着满墙壁的日月星辰,时刑不禁有些愣神,“好美啊。”这是时刑现在唯一的想法。
时间过得飞快,房间内的时刑就这么呆呆地坐着,没有丝毫的动作,但是周围的星辰,却如同活了过来,围绕着时刑转动了起来。
过了许久,时刑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自己刚才神游去哪里了,时刑有些沮丧,还是什么都没有抓到。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时刑站了起来,打开门,发现正是那长右给自己送饭来了。
长右其实是山海经中曾记载过得一种妖兽,《山海经·南山经》中曾有云,“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郡县大水。”长右的外型是一只拥有四只耳朵的猴子,拥有一双特别长的手臂,叫的声音如同人在呻吟,传言古时候任何郡县只要出现长右,那么那个地方就会发生大水灾。
吴姬天门的这只长右其实是时刑在一次下山的时候找到的,当时的长右还很小,只有鸡蛋大小,如同一个弃婴被抛弃在了身上之后,在附近时刑被小长右的喊叫吸引,寻声找来发现了它,最后带回了吴姬天门抚养,如今几年过去了,长右变成了一只身高两米多的妖兽,但是可能时刑良好的家教,这只长右性格十分温和,而且善解人意。
“小右,谢谢你啦。”时刑见到长右也很开心,毕竟是自己养大的。
长右见到时刑,也高兴地喊叫了一声,但是通人性的它知道,现在不适合打扰时刑,便将饭菜放下之后,便立刻告别了时刑。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时刑说完,正准备坐下来吃点饭菜,突然楞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迅速转身走回屋子,再次坐了下来,心神再次沉浸到了星辰之中。
“时间是没有形的,但是他却能够被其他事物表现出来,时间在流动,但是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想了一会儿的时刑,突然楞了一下,反问自己一句,我是不是想多了。“时之沙就如同沙漏中的沙,如果将沙子停止,时间是不是就停止了,将沙漏倒转,沙子倒放,那么时间会不会回溯呢?如果我能够依靠时之沙控制时间,那么这一切的载体又是什么呢?”
“就是空间啊,只要又一个封闭的空间,如果利用时之沙构建一个不随时间流动的稳定空间,你不就可以不受时间影响,看着时间在自己身边的流淌了吗。”正在这时,时刑的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给人很悠远的声音,抬头望去,正见到一个人面无臂的人走了过来,出现在时刑面前的正是嘘神,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