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用罢,伍烨影一行自外面回到[四海客栈]。//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来到青竹的客房门前,伍烨影牵着青竹,回身看向齐文、齐武、影雨三人,交待道:“今天,我们再在红枫城逗遛一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离开。余下时间,你们各自办事去吧。”随即转身,推开青竹的客房门,与青竹走进客房内。
“是,主子!”齐武、齐文、影雨三人同声应诺。
看着主子未回自己的客房,反而走进青竹的客房,影雨心下惊疑,虽说主子与华竹为结义兄弟,但看主子对华竹的喜爱程度,似乎已超出了兄弟情谊。
据自己近二天的观察,发现主子总喜欢牵着华竹的手,吃饭要华竹帮他盛饭挟菜,而一天之中,除了晚上就寑,只要无事,总粘在华竹身边,依此看来,只怕主子对华竹的兄弟之谊已变质了吧。
主子心牵之人,非但无才无貌,更是无知少年,自己无法理解主子的心思,那少年与自己相比,一个污泥,一个芙蓉,为何主子宁愿择那少年,却对自己视若无睹。
自己万般不会甘心的,无论是为了主子的清誉,还是为了自己情丝有寄,自己决不能让那少年迷惑主子、毁了主子,自己相信,只要没有那少年,主子定会注意到自己艳丽的容颜、卓越的才干,意识到自己这朵芙蓉花比那少年不知好上千百倍,不但温柔解语、出得厅堂,更可助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为了自己与主子美好的未来,那少年最好知趣,主动离开主子,否则,休怪自己心狠手辣,将之除去。
见影雨楞楞地注视着青竹的客房门,齐文、齐武互看一眼,暗自轻叹,左护法对主子有情,但主子对左护法绝无他意,左护法的一腔柔情只怕付诸东流水了,希望左护法早日认清事实,别执迷不悟、泥足深陷,做出无可捥回的错事。
齐文唤到:“影雨,我与齐武要出门办事,你是否同去?”
收回神思,影雨轻笑着应答:“我也有事要办,就与你们同去吧。”
脸上含笑,齐文接话道:“既是如此,那就一起同去吧!”
齐文抬手相让,示意影雨先行,影雨也不多让,当先走在前面,齐文与齐武随后跟上,一行三人往客栈一楼而去。
青竹的客房内,牵着青竹,伍烨影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把青竹抱坐到腿上,双臂环上青竹的腰,头搁在青竹的肩头,轻声提醒:“青竹儿,清晨起床时,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青竹装傻:“没有呀。清晨起床后,我洗了衣服、写了信,没有什么事情有落下呀!”
伍烨影再次提醒:“青竹儿,你再想一想,什么事情,是你每天早上必须要做的?”
故作拧眉沉思,青竹掰着手指,细数道:“每天早上,我必须要做的事有,起床穿衣,梳发洗漱,铺床叠被,吃早膳,嗯……,没有了,就这么多。”
伍烨影不甘心地再次提醒:“青竹儿再想一想,那件事,是你近几天才答应我,每天早上必须要做的事。”
青竹故作不知:“有吗?烨影大哥,你是不是记错了。既是每天早上必须要做的事,我一定会记得的。”
收紧环在青竹腰间的双臂,头不老实地在青竹的颈侧蹭了又蹭,伍烨影不依道:“青竹儿耍赖,明明答应人家,每天早上给人家一个早安吻,今天居然装傻充楞,想糊弄过去。我不管,我要青竹儿对现前天的承诺,每日给我一个早安吻。”
青竹恍然大悟,继续充楞:“哦,那每日给烨影大哥一个早安吻,我当然记得了。只是,早上起床时,我明明记得,有给烨影大哥一个早安吻呀。”
见青竹想赖掉今天的早安吻,伍烨影极为不满,控诉道:“原以为青竹儿是个一诺千金之人,没想到竟是个失言而肥之辈,答应人家的早安吻,居然想耍赖不认帐。”
把头埋到青竹的颈间,左拱右拱,伍烨影语带威胁:“青竹儿,你若想不履行今天的早安吻,那也可以,不过,日后每一天的早上、晚上,青竹儿要给我一个早安吻,一个晚安吻。”
颈间肌肤被伍烨影蹭的难受,青竹急忙讨饶:“烨影大哥,我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是忘了给烨影大哥一个早安吻。请你放开我一下,我马上就对现今天的早安吻。”
在青竹的颈间,狠狠地亲了一下,以示惩戒,抬起头,伍烨影脸上溢出一丝得意的笑,催促道:“青竹儿,快给我一个早安吻吧。”
陡然颈间肌肤上传来一股温热,青竹如遭电击,身体感到一阵酥麻,抬手抚向颈间被伍烨影亲吻处,指控道:“烨影大哥耍赖,明明有答应我,不经我允许,不会亲我的。”
伍烨影面带无辜,辨解道:“谁叫青竹儿一再的耍赖,让我的心有一些些小小受伤,刚才的亲吻,是给青竹儿的惩罚。”接着,催促道:“青竹儿,快给我一个早安吻,不然,由我来给青竹儿一个早安吻,也是可以的。”
放下抚在颈间的手,青竹马上否决:“不劳烨影大哥代劳,我自己来。”暗想,由你来,只怕你的一个早安吻,抵得上我十几个早安吻,我的便宜岂不是都让你占了去,哼,休想。
拉拉伍烨影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青竹要求道:“烨影大哥,请放开我一下,不然,我不好给你一个早安吻。”
依言放开青竹,扶青竹站好,伍烨影勾唇浅笑,黑眸流光烨彩,直直地注视着青竹。
看向伍烨影,见他一脸的兴奋样,青竹就来气,暗自腹诽,自己的利益护得那么紧,一丝一毫也不愿失掉,本以为今早的早安吻,会因自己比他早起,神不知鬼不觉地粉饰过去,谁料想,早膳一用完,他马上就开始跟自己开口要早安吻,他的脸皮厚得天下无敌,跟人要东西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一要不到,就使出威胁的手段,真恶劣。
哎,可叹自己,被他如此的欺压,竟无还手之力,谁能来救一救她呀。
自怨自怜了一把,心下作了几个深呼吸,双手扶上伍烨影的肩头,微低身形,憋着一口气,青竹低头凑近伍烨影的簿唇,快速地贴上,稍顿片刻,双眼睁得大大的,注视着伍烨影,见他无异动,才撤头离开。
长出一口气,浑身顿时变得格外轻松,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青竹问候道:“烨影大哥,早安!”
定定地看着青竹的笑颜,伍烨影低声回应:“青竹儿,早安!”
趁青竹不备,把青竹拉到怀里,随即歪身侧躺到床上,伍烨影低声轻语:“青竹儿,我有点困,你陪我睡一会儿。”
刚要挣扎着起身,听伍烨影之言,青竹停下动作,答应道:“烨影大哥,我可以陪你躺一会儿,但你先让我起来,因为这样躺着不舒服。”
依言放开青竹,伍烨影翻身坐起,脱下长靴,褪下外袍,随即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侧头看向站在床边的青竹,伍烨影催促道:“青竹儿,你快把外袍脱下,到床上陪我躺一会儿。”
青竹含笑拒绝:“我就在床头靠一下就好。”随即,在床边坐下,斜靠在床头。
伍烨影不满道:“青竹儿答应陪我一起躺一会儿,现下又失言了。”
青竹无奈地解释:“烨影大哥,呆一会儿,有可能我的母亲来寻我,我如此也方便些。”
侧头含笑看着伍烨影,青竹温言哄道:“烨影大哥快睡吧,我靠在床头陪着你,不是也一样嘛。”
对青竹之言颇有微词,伍烨影不甚满意地答应:“青竹儿,你就在床头陪着我吧。不过,在我睡着后,不准离开床头。”
“好。”青竹轻声答应。
定定地审视青竹一会儿,见青竹神色无有虚应之色,才稍稍放心,伍烨影自被中伸出右手,紧紧地抓住青竹的左手,才安心地闭上眼睛,慢慢睡下。
侧头看了一下睡着的伍烨影,随即,视线落到被伍烨影紧紧抓住的手,青竹甚感无力,与伍烨影相处以来,她发现,伍烨影在外人面前,冷情寡言,在自己面前,随心所欲,一切任着性子来,对外人防备心重,对自己过于依赖。
自己并不讨厌被伍烨影紧粘不放,只是他过于依赖自己,对他却不是好事,万一有一天,自己回归原本的世界,失去自己的他,能够重振精神,恢复当初原本的生活吗?未来变换莫测,自己所求不多,只愿伍烨影、师傅、师姐、师兄、李清荷,一生无忧、平安喜乐!
放松身体,靠坐在床头,青竹眉头微拧,双眸看向窗外,兀自出神。
屋外,轻风徐徐,阳光遍撒,太阳缓慢地向中天移动着。
突然,客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客栈伙计——大海的声音:“客人,你有客人来访。”
拉回神思,青竹坐正身体,看向房门,应道:“请稍等一下!”
自床边站起身,青竹抬起右手,试图掰开伍烨影紧紧抓住自己左手的手,却无法掰开。
感到有人试图掰开自己的手,刷的一下,伍烨影睁开双眼,侧头冷眼看向试图掰开自己手的人,见是青竹,立刻敛去眸中的厉色,不满地责问:“青竹儿,你不做在床头陪我,干嘛要把我的手掰开?”
被伍烨影凌厉的黑眸,看得冷不防打了一个哆嗦,低头避开伍烨影的视线,青竹急忙回答道:“客栈的伙计——大海来敲门,说我有客人来访。依我猜测,因是我的母亲来了。”
手上一用力,把青竹拉坐到床上,伍烨影吩咐道:“青竹儿,你等一下去开门,待我着好衣裳,你再去开门。”
看了一眼伍烨影,青竹点头同意:“好。”回身,自床头柜上,拿起伍烨影的衣服,递给伍烨影。
放开青竹,翻身自床上坐起,接过衣服,下到地上,快速地穿戴好,伍烨影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执起梳子,将头发梳好。
回身看向青竹,见青竹正在收拾整理床铺,伍烨影脸上现出淡淡的笑意,黑眸定定地看着青竹。
叠好被,拉平床单,枕头摆放好,青竹直起身,转身看向伍烨影,询问:“烨影大哥,可以开门了吗?”
走到青竹近前,牵起青竹的手,伍烨影应道:“青竹儿,去开门吧。”随即,走到桌边坐下,放开青竹,示意青竹去开门。
打开客房门,见客房门口站着三个人,一人为客栈的伙计——大海;另二人均为女子,一名女子,年纪约在三十七上下,身穿红色锦质长袍,外罩浅紫色马褂,足蹬墨绿色长靴,容颜清丽,明瞳清澈,正是自己的母亲——李清荷;另一名女子,自己却未见过,年纪约二十六、七左右,身穿浅青色棉质长袍,腰扎红色腰带,足蹬黑色长靴,椭圆形脸,面容清秀,双眸明亮有神。
脸上擎着淡淡的笑意,看向伙计大海,青竹谢道:“有劳大海,帮忙把我的客人领来。”
大海轻笑着回话:“客人不必客气。客人已领来,大海告退!”随即,转身离开。
看向李清荷主仆,青竹故作不识,询问道:“你们是何人,找我有事吗?”
暗自打量着开门之人,只见那少年,年纪在十二、三岁,身着棕青色棉质长袍,面色微黄,长相普通,脸夹上长有小斑点,双眸清澈明亮,李清荷猜测,此少年应是青竹的好朋友——华竹。
脸上擎起和蔼的笑,李清荷答话道:“请问,你是不是青竹的朋友——华竹?民妇为青竹的母亲,青竹让民妇来找她的好朋友——华竹。”
脸露欣喜,青竹接话道:“在下正是华竹,青竹有跟在下拜托,让在下帮忙照顾她的母亲。在下正在客房内等待伯母前来,不想伯母如此早就来了。”侧身让于门边,抬手相请:“伯母,快请进!”
走进青竹的客房,李清荷与秋叶没有想到客房内,还有一名青年,观那青年,年纪大约二十上下,一身紫色锦袍,面容冷俊,五官立体,棱角分明,一双黑眸深邃如渊,十分的慑人,二人不由地低头避过对方的视线。
拉开桌边的坐位,青竹抬手相让:“伯母、阿姨,请坐下歇一歇。”
依言在桌边坐下,李清荷与秋叶主仆并坐在桌子一边,将行礼放到桌上。
斟了两杯茶,分别递给李清荷、秋叶,青竹言道:“伯母、阿姨,请喝茶!”
接过茶杯,李清荷喝了一口,问道:“华竹,你可知青竹做什么事去了?她几日可回?”
沉吟稍许,青竹圆慌道:“伯母,青竹所做之事,不宜为外人所知,请恕在下不能告之,至于她何时返回,时期不定。不过,请伯母放心,青竹所做之事虽隐密,但却十分的安全,请你无需挂心。”
李清荷轻应道:“原来如此。只要青竹平安,民妇是不会干涉青竹所做之事的。”
青竹明言道:“伯母,在下明天就要启程离开红枫城,因不方便带伯母一同上路,在下打算把伯母送到紫金帝国的瑞天城安住。在瑞天城,在下与朋友合伙开了一家饭馆——[瑞泽居],生意还不错,伯母可以住在[瑞泽居]。
[瑞泽居]里的人都不错,伯母住在那里,定会感到很自在,也不会寂寞。
恕在下厚颜,因在下难得回一次瑞天城,故而[瑞泽居]的一切均由在下的朋友打理,在下感到十分的谦疚,在下想请伯母,余暇之时,在[瑞泽居]帮帮忙。”
李清荷轻笑道:“华竹与青竹是好朋友,民妇把华竹当成自己的孩子,华竹之事,民妇心甘情愿帮忙,再说有事可做,会让人身心愉快!”
青竹放心地接话:“伯母不怪罪,在下就安心了。”
想起一事,青竹交待道:“伯母、阿姨,要在[四海客栈]住一晚,在下前往一楼柜台,为你们订两间客房,你们在客房内稍待。”
李清荷谢道:“有劳华竹了。”
站起身,青竹抬脚向客房外走去,伍烨影立即快步跟上。
看着青竹与伍烨影相继离开的身影,李清荷夸赞道:“青竹的朋友——华竹为人真不错,十分的热心呢。”
秋叶接话道:“是呀。三小姐能结交到如此好的朋友,想来三小姐在外面生活的很好,二姨娘该感到欣慰了。”
“嗯。”李清荷轻声回应,接着要求道:“秋叶,我已离开[凌枫山庄],已不再是什么二姨娘了。以后,你我姐妹相称,你唤我清荷姐吧!”
秋叶应承道:“好,清荷姐!”
“哎!”李清荷答应一声,与秋叶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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