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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4章 兴师问罪(1 / 1)

()遐想被人打断,伍烨影脸上露出不悦之色,皱紧眉头,沉声询问:“可知,他来做什么?”

门外再次传来齐文的应答之声,“查皇上怒气冲冲的神色,属下推测,应是来兴师问罪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伍烨影冷声道:“兴师问罪?本座手下留情,饶他们一命,他们倒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人一口。既然他们不自珍惜,本座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掀开被子,伍烨影自床上翻身而起,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正要穿到身上,放在床头柜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毛衣马夹,映入眼帘,放下衣服,颤着手拿起毛衣马夹,将毛衣马夹紧紧地抱到怀中,蜷缩着身体,埋头于双腿间,低声呼唤:“青竹儿,青竹儿,青竹儿……”

声声呼唤,无人回应,伍烨影暗然失望,冰寒的心锐痛如绞,身体冷寒如冰,唯有被毛衣马夹捂着的胸口,尚有微微温暖。

天地之间,广茂无垠,日阳普照,月辉遍撒,花花世界,缤纷多姿,为何他感到如此寒冷?为何他的世界暗然无色?为何他感到如此孤独?青竹儿,青竹儿,青竹儿……

久等不见主子开门出来,齐文不得不再次敲门,轻声唤到:“主上,皇上正等着你呢。”

抬起头,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毛衣马夹,伍烨影自言自语道:“青竹儿,你为我织的毛衣马夹,我会天天穿在身上,无论酷夏严寒,直至找到你。”

依着青竹教他穿毛衣马夹的方法,伍烨影先双手穿过毛衣马夹的双肩口,后从头顶套上毛衣马夹,理整毛衣马夹,扯了扯束在一起的里衣,不理毛衣马夹束缚于身体,带来的不舒服感,拿起衣服,快速地穿戴好。

套上黑色长靴,伍烨影走到梳妆台前,坐到椅子上,拿起梳子,将头发梳顺,束起一个髻,用紫色锦绳系好。

走到卧房门前,打开卧房门,看向站在卧房门口的齐文,伍烨影沉声询问:“可是他一人前来?”

避开主子冷然的双眸,齐文回答道:“不只皇上一人前来,还有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以及宣皇后、轻贵妃、静贵妃。”

伍烨影冷笑道:“来得真是齐全呀!他们前来兴师问罪,本座倒要跟他们算算帐。”

“随本座去会会他们。”伍烨影随口吩咐一声,走出卧房,随手关上卧房门,当先往楼梯口走去。

“是,主上!”齐文沉声应诺,快步跟上主子,下楼而去。

拾阶登上[山水院]正厅的后廊下,自正厅东北角的小拱门,走进正厅,伍烨影淡淡地环视厅内众人一眼,只见,玄天帝满脸怒容,端坐在堂前的双人主座上,东边的客椅上,依次坐着宣皇后、轻贵妃、静贵妃,西边的客椅上,依次坐着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

径自走到正厅门口,伍烨影沉声吩咐:“夏焰,为本王搬一把椅子,放于正厅门口。”

侍立在正厅门口的夏焰,沉声应诺:“是,主子!”

夏焰走到东边的客椅前,搬起一把客椅,放到正厅门口,恭请道:“主子,请座!”

冷凝着脸,伍烨影坐到夏焰搬来的客椅上,冷声询问:“不知各位前来[青山庄园],所为何事?”

齐文、齐武、夏焰默然侍立在伍烨影的身后,提高警觉,静观事态变化。

本要厉声责问伍烨影,突然看见伍烨影那双闪着寒芒的金眸,玄天帝吃惊地询问:“曜儿,你的眼睛为何变为金色?”

伍烨影冷嘲道:“本王的眼眸为黑色之时,只因眸色较之常人墨黑一点,你们便把本王当作真魔的化身。如今,本王的眸色转为金色,岂不正好称了你们的意,验证了你们的论断。”

想起过往,自知有愧,玄天帝急声自辨:“曜儿,无论你的眸色为何,你都是朕之子。”

伍烨影冷声询问:“本王是你之子,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亦是你之子。今日前来[青山庄园],你意欲如何为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向本王讨回公道?”

脸上现出严肃之色,看向伍烨影,玄天帝回答道:“曜儿,你与昫儿、暤儿、晖儿均是朕之子,朕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早前,得知你震断昫儿、暤儿、晖儿、晗儿的手腕,致他们遍体鳞伤,朕极为生气、恼怒。

后来,朕细想之下,心知你从不会无故伤人,你之所以会伤害昫儿、暤儿、晖儿、晗儿,必有原由。

曜儿,请你放心,在问明事情原由之前,朕是不会妄加责罚你的。”

不满玄天帝之言,静贵妃插言道:“陛下,日曜王伤害晖儿他们,铁证凿凿,何必再问。日曜王无故伤害亲王、公主,论罪责,当诛。”

“碰”的一声,玄天帝抬手大手拍了一下座椅扶手,厉眸瞪向静贵妃,怒喝道:“住嘴,祝静仪!晖儿是你之子,你自是心疼爱护,曜儿不是你之子,你自是冷言无谓。晖儿与曜儿均是朕之子,无论谁,朕都会心疼爱护,决不会无故责罚他们。

静贵妃,你如此自私自利,实不配贵妃的头衔。福圆,静贵妃无贤无德,降为妃。”

“是,陛下!”侍立在玄天帝东侧的福圆,沉声应诺。

惊愕地张大美目,静贵妃急声自辨:“陛下,臣妾只是爱子心切,并无意陷害日曜王呀。”

玄天帝冷声道:“静妃既是爱子心切,怎么未能体察朕的爱子之心。假如你心存善念,拥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1的仁德,自当不会有如此冷寒之言。”

不敢再作声辨,静贵妃气愤不已,却苦无反驳之语,心知事成定局,她再言只会越加惹恼皇上。

美眸闪了闪,轻贵妃进言道:“陛下,日曜王伤害昫儿他们是事实,总不能不责罚吧。”

冷眼看向轻贵妃,玄天帝沉声询问:“依轻贵妃之见,当如何责罚曜儿呢?”

吓得哆嗦了一下,轻贵妃应答道:“自当问明原由后,论罪再罚。”

玄天帝冷声追问:“假如罪在昫儿,朕将昫儿处斩,轻贵妃以为如何?”

急忙自客椅上站起,轻贵妃“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答话道:“臣妾不懂政事,陛下自当明断。”

冷冷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轻贵妃,玄天帝良久未言,心下痛恨宫妃的虚伪造作、自私自利,就因为她们,把他的子女划归各自势力,令他的子女从不亲厚,没有寻常之家兄弟姐妹的关爱,整天算计来算计去。

视线自轻贵妃的身上移开,落到宣皇后的身上,玄天帝询问:“皇后,曜儿伤了暤儿、晗儿,依你之见,当如何处断?”

低眉敛目,宣皇后措词道:“陛下,臣妾相信日曜王不会无故伤害暤儿、晗儿。是非曲折,孰是孰非,请陛下明断。”

玄天帝追问:“假如罪在暤儿、晗儿,皇后又当如何?”

眸光闪了闪,宣皇后答话道:“依罪责,处罚暤儿、晗儿。”

深深地看了一眼宣皇后,玄天帝似夸赞似讥讽地说:“皇后真是贤德呀。”

听不出玄天帝的话中之意,宣皇后不敢妄揣度圣意,端着茶杯,默默地喝着。

移转视线,看向伍烨影,玄天帝询问:“曜儿,你为何伤害昫儿、暤儿、晖儿、晗儿?”

冷眸扫向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伍烨影阴冷道:“他们上门挑衅,害死本王的义弟,受此惩罚,是他们罪有应得。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本王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玄天帝心下吃惊不已,华竹是曜儿捧在心上的宝贝,竟然被昫儿、暤儿、晖儿、晗儿害死了,看曜儿眸中满含的恨意,他们能够未死,只是受了外伤,真是狡幸呀。

看向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玄天帝询问:“昫儿、暤儿、晖儿,华竹可是你们害死的?”

看着两只打着绷带的一双手腕,日昫王暗呼倒楣,他因日暤王之邀,于今日早上,前来[青山庄园]赏景,未曾想,一场无妄之害砸到他的身上。

日曜王那双闪动着寒芒的金眸,让他不寒而栗,先前,华竹未死,他们狡幸离开[青山庄园],现下,华竹已死,日曜王必报此仇,只怕他的性命危矣。

日暤王心下悚然,他万没想到华竹竟然死了,先前,华竹未死,日曜王还会饶他们一命,现下,华竹已死,日曜王必报此仇,而今日之图谋,他参与其中,只怕难逃日曜王的报复。

偷偷瞄了一眼日曜王,被日曜王那寒光四射的金眸,吓得打了一个冷颤,日晖王惊悚不已,先前,华竹未死,日曜王未取他们的命,以泄心头之恨。

现下,华竹已死,日曜王必报此仇,而今日之图谋,他虽未参与其中,但他心知何人参与其中,一旦日曜王获知何人参与其中,他亦难逃干系,只怕他与祝家难逃日曜王的报复。

不想遭受冤枉,不想被人无辜连累,日昫王抢先回答:“父皇,昨天儿臣受四弟之邀,约好于今日早上,一同前来[青山庄园]赏景。

今天早上,儿臣与二弟、六弟、八妹,以及[流音楼]的楼主宁韵雅,一同来到[青山庄园]。

谁曾料,宁韵雅竟然在九弟的茶中下毒,逼走华竹,以致九弟动怒,下手伤了儿臣与二弟、六弟、八妹。

父皇,儿臣对天发誓,儿臣今日早上前来[青山庄园],绝未参与图谋九弟之事,若口不对心,愿受五雷轰顶之罚。”

日晖王接言道:“父皇,儿臣亦无图谋,之所以今天早上前来[青山庄园],亦是受邀于四哥。

儿臣亦对天发誓,若口不应心,愿受天打雷劈之刑。”

眯起眼,玄天帝看向日暤王,沉声询问:“暤儿,你为何邀同昫儿、晖儿、晗儿,以及[流音楼]的楼主宁韵雅,于今日早上一同前来[青山庄园]?

据朕所知,曜儿向来不与你们交往。以赏景为借口,来一向不睦的弟弟家,实难让人不怀疑,你别有动机。”

匆忙站起身,日暤王跪倒于地,请罪道:“父皇,今日早上前来[青山庄园],儿臣是有所图谋,不过,请你相信,儿臣绝无加害九弟之心。

几天前,儿臣与[流音楼]的楼主宁韵雅约定,助她进入[青山庄园]。宁韵雅心怡九弟日久,却无法近九弟身,她利用进入[青山庄园]的机会,逼走华竹,获得九弟亲睐,以期入驻[青山庄园]。

未曾料,宁韵雅的图谋被九弟识穿,九弟恼怒不已,视宁韵雅为主谋,视儿臣与二哥、六弟、八妹为从犯,先杀了宁韵雅,后下手伤了儿臣与二哥、六弟、八妹。”

皱了皱眉,玄天帝追问:“暤儿,你为何助宁韵雅进入[青山庄园]?”

日暤王回答道:“儿臣见九弟与华竹感情太过深厚,怕九弟误入歧途,才答应宁韵雅的请求。”

玄天帝喝斥道:“糊涂!宁韵雅的请求荒唐之极,你竟然答应她的请求,真是糊涂!从宁韵雅的请求之中,就可看出宁韵雅的品行不好,她根本不配嫁于曜儿为妻。”

日暤王认错道:“父皇,儿臣知错,本以为办了一件好事,谁曾想好事办成坏事。”

扫了一眼脸色阴沉的伍烨影,玄天帝头痛不已,暤儿好心办错事,把华竹逼走,昫儿、晖儿、晗儿受暤儿连累,遭受池鱼之泱,突然失去喜爱不已的义弟,曜儿应是极为痛心,极为恼恨吧。

一切之因,皆由暤儿与宁韵雅而起,否则,曜儿怎会下手伤害昫儿、暤儿、晖儿、晗儿。

玄天帝决断道:“暤儿,今日早上之事,皆由你起,朕罚你半年奉禄,而你手腕被震断,身受累累伤痕,亦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望你自我反醒,行事决断之前,多加思量。

曜儿,今日早上之事,你虽是受害者,却伤及无辜,终有过错,朕亦罚你半年奉禄。

昫儿、晖儿、晗儿,你们受人牵累,以致手腕被震断,身受累累伤痕,虽是无辜者,但无事凑趣,亦是自招祸事,怨怪别人不得,就当买个教训,不要只顾游玩赏乐,而丢下正事不做,朕罚你们三个月奉禄。”

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齐声应答:“儿臣谨遵父皇教悔!”

伍烨影淡淡地扫了一眼玄天帝,未作回应。

看向伍烨影,玄天帝探问道:“曜儿,华竹只是被逼离开[青山庄园],你何故说他已死?”

恨恨地瞪向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伍烨影冷声答道:“华竹离开[青山庄园]后,在天波河边,被人劫杀,坠入天波河,不知所踪。”

被伍烨影冷飕飕的眼睛,看得头皮发麻,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扭头避开伍烨影视线,低头不语。

玄天帝安慰道:“曜儿,华竹只是坠入天波河中,只要未找到他的尸身,就不能说他死了。朕相信,华竹应还在人世,你只要派人寻找,会找到华竹的。”

收回瞪向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的视线,伍烨影不抱希望地说:“希望吧!”

见伍烨影郁郁不乐,一脸的凄然,玄天帝心下轻叹,曜儿对华竹的感情之深,已达难已想像的地步,现在,任何的劝慰只是徒劳而已,唯有他自己慢慢放下心结,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曜儿会慢慢淡忘对华竹的感情。

环视厅中众人一眼,玄天帝告辞道:“曜儿,华竹吉人天相,会没事的,你要多注意身体。朕回宫了。”

自主座上站起身,玄天帝当先走出正厅,福圆随后紧跟,宣皇后、轻贵妃、静贵妃,以及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依次走出正厅,夏焰随后相送。

来到[青山庄园]门口,玄天帝独坐前面的一辆豪华双驾马车,宣皇后、轻贵妃、静贵妃同坐居中的一辆豪华双驾马车,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同坐后面的一辆豪华双驾马车。

福圆坐在第一辆马车的车辕上,吩咐道:“启程!”

每一辆马车上的两名青衣侍卫,趋赶着马车,在马车左右十二名青衣骑士的护卫下,慢慢驶离[青山庄园],离开[安然村],往昊日城的东城门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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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出自《孟子·梁惠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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