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玄天帝之言,正要起身退下的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便又顿住,望望玄天帝,又看看伍烨影,好奇地静候下文。【高品质更新】
停驻步伐,伍烨影不悦地冷沉下脸,青竹儿是自己的宝贝,岂是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看便看的,既便是帝王,也不行。
也不回转身,伍烨影冷然拒绝:“华画来自乡野,纯真质朴,见闻甚少,不敢面见天颜。”
犹视未闻伍烨影拒绝之言,玄天帝兴味地勾起唇角,提醒道:“曜儿,画画既是你的妻,也就是朕的儿媳,朕和她素未谋面,见上一见,世之常情吧。要是曜儿不愿让朕一见,让朕认下一位来路不名、不知品性的儿媳,可是不行哦。”
黑眸微眯,伍烨影暗暗思量,无论华画,还是蓝青竹,只是青竹儿处世的身份之一,他知晓于心,却不想公之于众。
尘世间,男女姻缘是否美满,一在两情相悦,二在双方父母的祝福。
今生也好,未来的永世也罢,青竹儿是他的妻,他是青竹儿的夫,他们是天下最最恩爱的夫妻,虽不在意世人如何看待,但若能得到双方父母的祝福,自然也不会推却。
脸色稍霁,伍烨影同意道:“好吧。我出去找华画来,与你一见。”
就知道以画画为由,一定能说服曜儿,看来画画极得曜儿之心呀,玄天帝得意地轻笑,愉快地说:“曜儿,找到画画,就带她上[御书房]来,别让朕久等哦。”
虽身处[御书房],伍烨影一心二用,以灵识探查,时时刻刻查探着[星海湖]上,据探查,青竹儿遇到了麻烦,尚无危险,但是,不管危险是大是小,都是不能容忍的。
不再逗留,伍烨影冷沉着脸,黑眸闪烁着阴鸷之光,脚步急切,走到[御书房]大门处,伸手拉开大门,走出[御书房],眸光锁定[星海湖]上,脚下轻点地面,飞身朝[星海湖]掠去。
日曜王已走,自然无戏可看,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站起身,同声告退:“父皇,儿臣告退!”
望了望三位亲王,玄天帝沉声道:“退下吧。”
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转身走出[御书房],不约而同地望向[星海湖]上,只见,在西北边的八角凉亭内,站着几人,似在争执着什么。
日晖王轻笑着提议:“二哥、四哥,[星海湖]上有热闹可看,要不要一同前去看看?”
未作响应,日暤王提醒道:“六弟,热闹虽好看,可不是什么热闹都可以看的。”
日昫王深以为然,“四弟所言不错,看热闹,也要分什么热闹,别热闹没看成,惹上麻烦。”
日晖王指出道:“既有热闹可看,不看岂不可惜,若想不惹麻烦,远观静听便是。”
被日晖王说动,日昫王决定道:“六弟主意不错,那就去看看热闹吧。”
望向日暤王,日晖王询问道:“四哥呢?”
日暤王轻笑道:“惹不上麻烦的热闹,岂能错过。”
日昫王、日暤王、日晖王相视而笑,走离[御书房],行上九曲长廊,朝[星海湖]走去。
目光投向[御书房]门外,望着那飞掠而行的身影,玄天帝既高兴,又气馁,更忌妒,高兴的是,得画画相伴,曜儿不会孤寂一生;气馁的是,他和曜儿之间的芥蒂,至今未能消弥;
忌妒的是,他是曜儿的父皇,画画是曜儿的妻,按理来说,之于他和画画,曜儿既便关心有差,也不应天壤之别,然事实不然,在曜儿心中,他和画画的地位犹如云泥。
曜儿视他如陌路,毫不关心,每每见面,冷言冷语,惹他生气非常,之于画画,曜儿视她如珍宝,关怀倍至,小心守护,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心底直冒酸气,却无法于人言,谁叫今日之果,是他往日所种呢,玄天帝无奈苦笑,伸手端起茶杯,意欲喝水,却见杯中空空,撒气地重重放下茶杯,朗声呼唤:“福圆,倒茶!”
“是,陛下!”福圆朗声应诺。
刚才,从[御书房]内传来的撞击声,福圆听在耳中,猜知玄天帝心情不愉,脚步轻而快地步入[御书房]内,走到茶几旁,执起茶壶,走到御书案前,伸手端起茶杯,向茶杯中注满茶水,把茶杯放到玄天帝近前。
福圆恭请道:“陛下,请喝茶!”
端起茶杯,连饮几口茶水,放下茶杯,玄天帝抬手揉了揉眉心,拿起一本未批阅的奏折,展开放到桌案上,执起毛笔,专心地批阅起来。
提着茶壶,福圆走到茶几前,轻轻地放下茶壶,轻步走出[御书房],伸手带上大门,走到门旁东边,默然侍立,视线投向[星海湖]上。
不知不觉间,一袋板栗吃完了,青竹意兴阑珊,百无聊奈,望向[御书房]门前,不见伍烨影出来,朝九曲长廊上望去,亦不见伍烨影踪影,轻声呢喃:“怎么还不出来呀?”
青竹收拾心情,把堆放在长石椅上的板栗外壳装到空纸袋里,环视四周,寻找存放垃圾所在,视线落向湖岸上,距九曲石桥东边的不远处,有一个大竹篓,应是用来装垃圾的。
拿着装有板栗外壳的纸袋,青竹站起身,走出八角凉亭,沿着九曲石桥,走到湖岸上,折而往东,沿着湖岸,走到大竹篓处,朝竹篓内一望,内有一些树叶、残花、纸袋、果核、果壳等。
将装有板栗外壳的纸袋丢到大竹篓内,青竹正要离去,阵阵欢声笑语传来,循声朝东望去,透过花丛树隙,隐隐可见几道身影,距离渐近,身影亦渐明朗,来者一行数人,四名小孩嬉闹着,走在前面,四名女子笑语嫣然,跟在后面,距她们身后不远,五名女子和二名少年默然跟随。
四名小孩之中,二名男孩,二名女孩,男孩英俊,女孩靓俏,衣着精致华丽。个子最高的杏红衣女孩,年龄稍长,大约八、九岁;桃红衣女孩和天蓝衣男孩,个子较矮,年岁差不多大,大概六岁上下;豆青衣小男孩个子最矮,岁数也最小,大约三岁左右。
居中而行的四名女子,身着锦绣罗裙,容姿秀美,体态婀娜。枣红衣女子与茜衣女子,看上去稍稍年长,大约二十来岁;粉红衣女子与玉衣女子,年岁较轻,前者十五、六岁,后者十二、三岁。
跟在最后面的五名女子和二名少年,衣着虽好,比之前面的四名女子,要差上许多,女子容姿清秀,体态娉婷,少年形容清俊,身体健硕。
浅紫衣女子与浅绿衣女子,岁数稍长,大约二十岁上下;水蓝衣女子与绿衣女子,岁数较轻,大约十五岁左右;妃衣女子最是年轻,大约十三岁左右。
二名少年之中,一着蓝色劲装,一着玄青色劲装,岁数不大,约在十一、二岁。
依据穿着、举止,前面的四名小孩和四名女子应是主子,跟在最后的五名女子与二名少年,应是侍女与侍从。
来者一行人,唯有茜衣女青年,青竹看着似曾相识,细细回想,灵光一现,原来是玄天帝的第八皇女——月晗公主。
认识也只是认识,与陌生人无异,无意与之结交,上前打招呼则免,青竹转身离去,走上九曲石桥,来到[星海湖]上西北边的八角凉亭内,坐到南边的长石桥上。
从放在长石椅上的布袋里,青竹拿出牛皮水袋,拔掉塞子,“咕咚、咚咕”,连喝几口水,塞上塞子,把牛皮水袋放回布袋里,又拿出一个苹果,歪身趴到石栏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兴趣盎然地望向[星海湖]上,观看着天麒和地麒在一片莲荷之间追逐嬉戏。
[星海湖]上,只光临一位游客,依旧清静祥和,然突来的笑语声声,打破了宁静,犹似平静的湖水,荡起圈圈涟漪。
“七皇姑姑、八皇姑姑,到[星海湖]上玩可好?”
“也好。雯儿,看好弟弟妹妹,小心落水。”
“七皇姑姑放心吧,雯儿知道。”
闻得笑语之声,青竹扭头朝湖岸上望去,只见,月晗公主一行行至湖岸边,四个小孩当先跑上九曲石桥,桃红衣小女孩与天蓝衣小男孩在前,杏红衣小女孩牵着豆青衣小男孩在后,你追我赶,嬉闹不休。
不多会,月晗公主等人也走上九曲石桥,一边观赏[星海湖]风光,一边谈笑着。
月晗公主奇怪地询问:“今天,曣儿怎么未去[昊宇学院]上学?”
粉红衣少女,也就是曣儿,答话道:“母妃身有微恙,我请了一天假,照看她。”
温和地看着曣儿,枣红衣女子夸赞道:“曣儿真是懂事。”
月晗公主关心地询问:“荷昭容身体有恙,可有请御医看诊?”
曣儿回答道:“有。”
枣红衣女子关切地询问:“御医看诊,如何说?”
曣儿实答道:“母妃并无大碍,因天气炎热,中暑而已。”
月晗公主放心地说:“没有大碍,那就好。”
望向玉衣少女,枣红衣女子关心地询问:“昤儿,风寒好了吗?”
玉衣少女,也就是昤儿,回答道:“风寒好了,谢七姐关心。”
月晗公主询问道:“昤儿风寒已好,明天要回[昊宇学院],上学了吧?”
昤儿回答:“嗯。明天,就回[昊宇学院],上学了。”
望向曣儿,月晗公主询问道:“曣儿,今年十六岁吧?”
不明月晗公主所问何意,曣儿心有困惑,仍如实以答:“下月生日一过,就满十六岁了。”
犹似不经意,枣红衣女子指出道:“十六岁成年,便可谈婚论嫁了。”
月晗公主探问道:“曣儿可有钟意之人?要是没有,八姐帮忙留意一下。”
眸光闪烁,曣儿羞红脸,否认道:“没……没有。”
别有意味地看着曣儿,昤儿揭密道:“十二姐撒谎,明明已有钟意之人,却口不对心。”
羞怒地瞪向昤儿,曣儿喝斥道:“昤儿别瞎说。”
无视曣儿怒视,昤儿告知道:“七姐、八姐,十二姐曾亲言,已有钟意之人。”
探究地望向曣儿,月晗公主和枣红衣女子同声询问:“曣儿,昤儿所言是真的吗?”
羞恼地瞪了一眼昤儿,曣儿懊恼非常,早知昤儿口风不严,真不该与她说起心中之事。
避开探究的目光,曣儿再次否认:“七姐、八姐,别听信昤儿之言,我根本没有钟意之人。”
不明曣儿为何一再否认,昤儿奇怪地说:“十二姐,七姐和八姐不是外人,与她们说说,并无不妥。何况,心有所属,并无不光彩,何必隐瞒。”
见曣儿既羞且恼,矢口否认,月晗公主好意地提醒:“曣儿,作为皇女,姻缘不能自主,要请父皇下旨赐婚才行。要是你心有钟意,最好早早向父皇禀明,以防父皇不明你的心意,而错配姻缘。”
藏着心中之愿,不敢与人言,经月晗公主提点,曣儿恍然醒悟,是呀,作为皇家子女,姻缘难以自主,要向父皇坦言禀明,请旨赐婚才行。只是,自己并非公主,不得父皇宠爱与重视,人微言轻,要是向父皇禀明,就怕不允。
羞红着脸,曣儿坦言道:“我虽心有所属,却只是一厢情愿,那人心意如何,不得而知。”
枣红衣女子好奇地询问:“得曣儿钟意,那人想必卓越不凡。不知那人是谁,曣儿可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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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迷影0351_第0351章皇宫之行(4)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