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云公子,我们现在就要走吗”郦阡问道。
“不错,越玩越好,我怕迟则生变”萧如是点头。
郦阡又如往常一样思虑起来“可是云公子还没回来,那天你明明和云公子一起去王宫的,为何现在就萧少侠你一人,莫非云公子……”
“瞎想,他可是魔界魔尊之子,四海八荒谁敢动他,放心,他没事”反正云黎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况且如真要去魔界找盖独活医治鹏吉的伤势,还非得通过云黎不成,所以萧如是也就无所隐瞒的说出云黎的身份,听到云黎和萧如是同来苗疆,惜风已经感觉到意外,得知云黎真实身份后,更加的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言语。
“我第一次见到云黎的时候,就觉得他气质非凡,绝非普通人,没想到居然是魔界魔尊的儿子”惜风和萧如是观点相同,认为待在岛上越久,越不安全,所以自叹一声后,随即道“那我们就赶快离开吧”
“好”
萧如是御灵桃剑载着郦阡,惜风女王,和受伤昏迷的鹏吉,缓缓升入云霄,他从来没有御剑载过这么多的人,升入云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灵桃剑有些难以承受的感觉,奈何下面是茫茫大海,萧如是怎么也不会愿意掉下去喂鲨鱼,他加强灵力输出,强御灵桃剑飞行,同时,他也在思考后面的路该如何走,找到李薰儿后,就差把昆仑山那个妇人所给的金钥匙送到南华山逍遥观玉清真人手里了,等此事了结,他就找个深山隐居下来好好修炼马玉禅道祖所赠的乙亥占,为重开金钱山做准备,虽然现在依照师父莫留风的意思萧如是还俗弃道,但这只是暂时的,他还得找个时间回趟金钱山,看看师父莫留风是否还在山上,莫留风为何萧如是还俗,萧如是到现在都不知缘由。
离开无望海,萧如是故意经过昆仑山,去看昆仑山现在的状况,在云霄之上,萧如是向下望,看到那妇人用肉身所化的长城依旧在,只是裴炎和魔界的众兵将门已经杳无踪迹。
他并没有在昆仑山逗留,因为昆仑山的长城本来就和他没多大关系,他来只是看看魔兵撤退了没有。
再御剑一段时间行过昆仑山,萧如是载着三人来到名为周庄的一个古镇,镇中典型的古风质朴,而今此地九月正值收获时节,周庄古镇外,来来回回的都是载装稻谷的牛车,村民们穿着朴素,古风浓郁,尤其在空中望去,最惹人注目的还是周庄的民居建筑,一家一家的民房都衔接相连,白色的长墙,浅蓝的方瓦,看上去十分整齐,再加上村庄中心又条明如玻璃玉带的河流穿过,从高空望去简直就是一副古镇水墨画。
“我们先去镇里休息休息,然后再走,再顺带下去打听打听李姑娘的
消息”
之前萧如是等人从外面来到苗疆,走的就是这个方向,所以萧如是猜测,李薰儿离开苗疆去寻画血堂,应该也会沿这个方向走,这也他选择在此镇暂作休息的原因。
萧如是等人来到镇外后,惜风,郦阡两人照顾着鹏吉先在镇外树林里休息,萧如是则先行入镇去,目的是找三套像样的衣裳,让三人换上,毕竟三人现在衣服都破烂的很,身着破衣进镇,丢面子掉身价倒是小事,关键是容易让镇民瞎想,从而产生些不必要的麻烦,客至异乡,最重要的就是得让当地人接纳啊!
然而,进入镇里,萧如是转遍镇中大街小巷,都没有寻到一家卖衣服的店铺,萧如是本以为是巧合,结果又刻意在镇里转悠,发现镇中不仅是没有买衣服的店铺,就连吃饭或出售其他一些杂货的商店,也不见一个。
萧如是不禁感叹“难道这镇里的居民已经朴实到自给自足的完全由自家生产了”
由于现在是收获时节,镇巷里倒也很难遇到个本地人。
没办法,虽然萧如是现在有穿墙入壁的神通,也不能去别人家偷吧。
“还是先回去”
“吱”
“咯吱”
“快走,快走”
站在镇巷里,萧如是正打算回头出镇,去林子里和惜风回合,整个巷子的民房门全部打开,壮汉男子都去收割庄稼,在家里的多是妇人孩子,他们手提香纸,篮子里装着祭祀品,慌慌张张的往镇外里去,萧如是想要拦住个人问问,见他们奔跑的慌张,便又作罢,紧随他们后面,跟去看个究竟。
萧如是发现,所有人都是要沿着小镇中心的那条河流,向河的上游去的,河的上游,是处林多草盛的地方,让萧如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条河流的源头,是处龙头雕塑,河水就是从那个龙头雕塑里的口中喷流出来的,在喷水的龙头雕塑旁边,另有一处高大的祭台,祭台上面插满了红旗,祭台上中心立有个莲花宝座,上面坐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明艳,妆容却朴素至极,她坐在莲花座上,时不时望向祭台下面,眼神之中流露出恐惧害怕来,祭台下面,小女孩目光落至的地方,一男一女跪在那里,手里执香祷告的同时,用自己充满爱意的眼神安慰小女孩,用眼神告诉她不要害怕。
在祭台上,还有个脸图红油花菜,头查野鸡长毛,手把长柄羊皮鼓的人,等台下跪着的两个人祷告完,他在祭台上跳动起步伐奇怪,动作诡异的舞姿,并随着手中羊皮鼓敲打出声,口中吼唱起让萧如是听了头疼的歌谣,这个时候,在田间事农忙着收获的壮汉男子也都扔下农具,纷纷聚来。
萧如是还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看到祭台上的小女孩
满脸恐惧,看到祭台下的一男一女偷偷哭泣,他知道,发生在眼前的,绝不是什么好事。
祷告完毕,那一男一女将香插在眼前的香炉后,慢慢退步,远离了祭台,哭泣声就更多了。
萧如是尽量的避开众人目光,挪步到那一男一女身边,道“两位,敢问两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别问了,你别问了”
那女子根本不想回答萧如是的问题,萧如是一发问,他哭的更伤心欲绝,倒是那男子要好些,擦拭掉泪水,强忍住伤心,还是避免不了哽咽的道了句“外地来的吧”
“嗯”萧如是点头。
谁知那男子只是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发只言片语,又哭泣起来,伤心又无奈的捶自己胸口两拳,始道“那祭台上的,是我的女儿,多好的孩子,多可爱的姑娘,只可惜马上就要不在人世了”
“别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女子拍他两巴掌,令他止声,自己则哭的肝肠寸断。
“这是为什么啊”
“别问了,你不要再问了”男子亦不愿再多说什么。
“哭什么,你们哭什么,你们的孩子又没死,她啊只是去给河神爷当妃子去了,这是你们的荣幸,你们啊,还是河神爷的岳父岳母呢”
突然一个驼背的拄着拐杖的老翁走出来,用幸灾乐祸的口吻道,没有人看到他是从何处来的,甚至萧如是,都没有注意,他虽然口上说女孩是去给什么河神爷当妃子,但是每年上祭台的女孩最后落的什么样的下场,除去萧如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老头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祭台下,面对所有人,道“今天,是咋们河神爷第三十二次择妃,我作为河神爷的使者,心里很是激动,也替这女孩以及女孩的父母,感到由衷的高兴”
他话止,所有人都打心眼里不愿意又无可奈何的鼓起掌来。
掌声止,老头子一步一步的上了祭台,在祭台上打羊皮鼓的人对他恭敬的行礼,礼罢,很自觉的下了高阶,祭台上空余老头子和那女孩两人。
老头子把那女孩子从头到脚看个遍,点头赞道“不错不错,今年这个孩子很好,算是近几年中最出色的一位了,很好,我相信河神爷一定会很开心的”
萧如是即使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他分得清善恶,也明白那些事不该做,哪些事一定要做,从众人中站出来,萧如是冲祭台上的老头子道“喂,我看你也不错,确实也是我近几年见过的老头里,最老的一个”
“哈哈”
镇民都被萧如是突如其来的话给逗乐,不过他们根本不敢笑的,只一闪而逝,就又恢复严肃,甚至人群后面的人,在不停议论。
“这小子哪里来的”
“谁知道啊”
“真是吃了
熊心豹子胆,敢对鬼使者无礼,唉”
那一声长叹,似乎已经预示萧如是不会有好下场了。
“你是谁”老头子站在祭台上落下目光,目光中自隐隐约约有杀气流露。
“在下萧如是,闲人一个,游荡到此,来看看热闹,你又是谁”
“看热闹,我看你是管闲事”老头子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震,将祭台地面震出数到裂缝。
萧如是才不俱他,若无其事道“哪里实习闲事,我师父常说执剑者便要顾苍生事,今日我即执剑来此,此事便与我有关,不是闲事”
老头子阴沉的道了句“你师父的话,会害你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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