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话来着但是想到自己说不出话来,于是摇了摇头。
我感觉萧赫再也不会出现了,他这样应该是真的没了。
“大家都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他现在需要静养。”姚訚的大爷说。
“嗯。”姚訚应声。
谢燮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他没有说话也跟着走了出去。
房间里忽然只剩下了我自己。
姚訚的大爷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我感觉脖子没有那么疼了。
我说真的,摸了一下,发现他把我脖子上缠了一圈麻布带;他缠得很厚,我感觉自己跟带了个颈托似的。
不过,这样倒是可以防止不老实的我来回动脖子了。
我坐了起来。
其实脖子要是不痛的话,感觉自己就跟带了个围巾似的;现在还是农历二月天里,戴个围巾也没有特别奇怪。
说实话,其实现在什么我都顾不上想,我主要是怕面对谢燮。
虽然这么说,自己都觉得有点儿矫情了,可是我真的是过不去那个坎儿。
我都不知道我来到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会觉得我除了添乱就是添乱。
我当然不想拖后腿,我也想有一番作为。
本来是想着训练、再慢慢立些军功,以后就可以上阵杀敌、冲锋陷阵了;结果临时出了这档子事。
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只要冲锋陷阵就可以和历史上那些有名的将军并肩作战了!
我是个英雄主义情节特别严重的人,虽然自己也幻想过当一名威风凛然的大将。
可是现世是个妹子来着,并没有机会实现,现在好了,现在是个汉子。
等我把脖子上的伤养好了,一定要好好训练;也许还能练出人鱼线来。
虽然李嗣业现在身体条件还不允许,但是他肯定会成为的时候有名的陌刀将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有这样的一个直觉。
我现在所做的事就是“混进”安西都护府,然后就可以在那儿等待李植了。
历史上,关于李嗣业最早的记载就是“开元中,从安西都护来曜讨十姓苏禄,先登捕虏,累功署昭武校尉。后应募安西,军中初用陌刀,而嗣业尤善,每战必为先锋,所向摧北。”
开元是公元七一三年到公元七四一年。
“开元中”——的意思应该是开元年间,“从安西都护来曜讨十姓苏禄”——已经跟随都护征讨十姓苏禄了。
但是开元中,并没有提是开元哪一年,为了以防万一,开元元年的时候,我就跑到安西都护府那边好了。
不过不能理解的是“后应募安西”,也就是说,他最开始不是安西都护府的咯?
想得我头都疼了,算了,不想了,若是今年有来自安西的“招募”,那肯定是今年了。
不过,也许每年都有招募新兵入伍呢?
我叹了口气。
真是的,为啥别人穿越什么都有,我这又没记忆又没什么地位的,而且历史和我学得还有些出入,某些地方甚至完全不一样。
最“坑爹”的是,别人穿越有的自带外挂系统,有的自带不死之身,有的全天下的人都来帮助他,还有的各种异性缘爆棚。
就我特喵的什么都没有,没钱没地位没记忆……仅有的历史知识,还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心疼的抱住胖胖、哦不、瘦瘦的自己。
说实话,杜展的身体素质真的是太差了,如果他能会点儿近身搏击术,就黑衣人那样的、两下就制服了。
我一直觉得凡是随身带的短刀或者匕首之类的人,都是菜鸟。
因为如果他很厉害的话,基本上赤手空拳就对付了,完全不需要用匕首;不过也许人家就喜欢用匕首呢?
说起来,那个神秘人,真的是他们猜测的苗疆人吗?
为什么我有一种奇怪的预感。
自从出了李植的事儿之后,我真的不得不信我的预感了;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很准。
如果那个神秘人不是苗疆的话,怎么会苗疆独有的易容术呢?
或者,他是被别人收买了,故意往苗疆那边抹黑。
甚至有可能是苗疆的人帮他做的易容——也就是说他还有同伙。
无论是哪一种,都只能说明陇西军营这个地方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安全;虽然这个地方易守难攻,但是周围却布满了各种奇怪的东西。
难道他们自己都不觉得奇怪吗?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呢?
黑色的阿修罗,紫蕊的雪莲花(虽然我还没有见过,只是想想就觉得美艳)确实是美得不可方物。
但是,我作为一个生活在21世纪、见过了各种奇怪东西的人,我表示,越是奇怪的东西、越是美丽的东西,越要提防。
毒蘑菇就是个鲜活的例子,颜色越鲜艳的越有毒;当然,并不是说颜色不鲜艳的就没有毒,不好看的一样也有。
所以,等我把伤养,等我把伤养好了之后,一定要去爬完整个陇山;我要亲眼看看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些奇特景色,保不准就是敌人故意设置的;其实他们也很厉害,这些东西都能找到。
我又想到了那种嗜血的玻璃,其实这些都是里面最让我担心的就是那种玻璃;我不知道是不是除了血浆之外还能“融化”其他的液体,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就算只能“溶解”血液,也让我有点儿后脊发凉。
虽然暂时还看不出、除了做成杀人的利刃之外有什么用。
做成的利刃确实是可以杀人于无形、不留痕迹,毕竟古代确定作案凶器全靠血迹,血已经被化成了水,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呢?
现在又没有血液荧光显现技术,说起来,不知道,被那种玻璃“融化”掉了的血液,还能不能通过血液荧光显现技术显现出来呢,毕竟都没有血红素了。
我必须得去付诸行动了。
也许,我能找出那些奇怪物种存在的原因;那叫高渐的人真的死了吗,可是我梦见他还活着,虽然梦确实靠不住,但是我总感觉那是个预知梦。
他到底是欧洲人还是黄种人?
他真的是外星人吗,还是来自未来世界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去爬陇山的时候可能会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