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辰独自一人,在赵四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密室,接收了拍得的宝贝,其中绝大部分都是炼制丹药、星符、阵盘和星器的材料,剩下的就是那十九位妖族、兽族奴仆。
密室里,十九位妖族、兽族奴仆,很安静地站成了一排,没有戴脚链手铐,却没有一个暴起反抗的,与之前所见已经截然不同。
唐辰猜想,他们一定是已经被拍卖殿施以了某种手段,所以才会如此老实。
他虽然好奇拍卖殿用了什么手段,但是却没有向赵四打听,因为之前听朱易的语气,这似乎不是什么秘密,如果贸然打听的话,恐怕会引起赵四的疑心。
交接好那些物品之后,赵四特意叮嘱道:“这些奴仆的状态只能维持三十天,小友可要在这个期限之前给他们找到合适的主人,否则就得再次服用迷魂丹。”
唐辰点点头,问道:“我可是第一次买奴仆呢,怎么控制他们?”
赵四递给他一枚丹药,答道:“这是迷魂丹的母丹,将这枚丹药放在身上,他们就会自动跟你走,只不过,他们现在是迷魂的状态,并不能接收任何的指令。”
唐辰收下母丹,贴身放好,然后朝赵四拱了拱手,说道:“多谢赵长老的帮忙,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告辞!”
赵四脸上堆着笑,答道:“一定,一定!慢走!”
……
唐辰从拍卖殿大门出来时,朱易等人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老丈,有劳久等了!”唐辰向朱易拱手说道,现在是公开的场合,他还是得继续让朱易扮演星帝强者。
朱易明白唐辰的意思,微微点头,背着双手,当先昂首挺胸向前走去,朱小慧连忙跟上,轻轻地挽住朱易的胳膊。
月子快步走到前面,干起了带路的活,尽管其实已经不需要他带路了。
唐辰则是微笑着冲安小雅点点头,示意她跟上,随即带着十九个奴仆跟了上去。
安小雅的目光从唐辰等人身上扫过,总感觉这几人的关系与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但是却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总之感觉有些怪。
她没有多问,紧随着唐辰的脚步,走在距离他四五步之外跟着。
……
就在唐辰等人离开不久,皇字一号包间的中年男子和青年男子相继出现在拍卖殿的大门外。
中年男子瞥了青年男子一眼,问道:“看清楚了吗?”
“是。”
青年男子顿首应道。
中年男子挑了挑眉,丢给青年男子一个眼神,青年男子会意,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回西士楼再说。”中年男子低低地沉吟一声,随即快步而去。
青年男子目光左右瞟了瞟,等了小片刻,便跟了上去,与中年男子保持着一段不太远的距离。
……
月子将唐辰等人带到碧树楼后,立即就告辞离开了,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办似的。
在临离开时,唐辰特意警告他,道:“小哥,你不要离开碧树楼太远哦,可要随叫随到。这样吧,你也不用再去接别的生意了,这些日子,就专门为我们服务,至于你的损失,我可以加倍补偿你。”
而且,唐辰根本不给月子商量的余地,直接就给了他一枚皇白晶,相当于十亿士白晶,令他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月子离开后,唐辰便带着安小雅办理了入住手续,顺便给所有妖族、兽族奴仆开了一间房,大家就都住在同一棵树上。
回到房间后,朱易和朱小慧都来到了唐辰的房里,安小雅则被唐辰以看管那些妖族、兽族奴仆为由给支开了。
朱易看着唐辰,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在唐辰的要求下,才问道:“前辈,我有点弄不明白,你为何要买那么多妖族、兽族奴仆呢?以你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呀……”
唐辰笑了笑,说道:“这个事情,我也是临时起意,与你们没有什么关系,至于原因嘛,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明白的。”
听唐辰如此说,明显是不愿多说,朱易也就不再多问。
唐辰又接着说道:“最近不怎么太平,你们就不要独自外出了,如果有事必须外出,就叫上我。”
朱易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里则是闪过好几个念头,他可以肯定,唐辰所指的“不太平”应该不是指西门家族,而是另有所指。
“难道有别的事情发生?……”他暗暗猜测着,却没有一点头绪,面上则是不动声色,点头答应下来。
他们在唐辰的房里又略微停留了一阵,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
入夜时分,唐辰正在房内修炼。
“咚!咚!咚!”房门被轻轻地敲响。
唐辰睁开眼,嘴角微微翘起,看着房门,沉默了片刻,才问道:“谁?”
“大人!是我,月子。”月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唐辰故意沉默了一会,才又问道:“小哥这个时候来访,不知有何事呢?”
月子的脸上浮现出警惕之色,转头四下张望了一下,低声答道:“大人,可否容我进屋细说?”
房里又是好一阵沉默,月子在门外直感到心里发虚。
“进来吧。”
月子如释重负,连忙将房门推开一条缝,侧身闪进去,又快速将房门掩上。
“大人!月子见过大人!”月子恭敬地向唐辰躬身行了一礼。
唐辰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子,说道:“小哥,我怎么感觉你今晚上有点怪怪的,干嘛行这么大的礼呀……”
月子脸色一红,低着头不敢看唐辰,抱拳答道:“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恕小的之前的不敬知罪!”
唐辰摇摇头,笑道:“小哥这是哪里话,我没发现你有什么不敬之处啊。”
月子抱拳举过头顶,身子则躬得更低了,说道:“多谢大人宽恕!”
唐辰没有再多说,而是盯着月子,手指在桌案上轻轻地弹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见唐辰不说话,月子只得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不敢直起来,也不敢抬头。
过了好一会,唐辰才端起桌案上的茶水,呷了一口,问道:“小哥,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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