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今天继续)
所谓的雷矛角鹰,其实乃是角鹰兽的上级变种妄兽。
其不但具备着角鹰兽的一切特性,更是拥有着寻常角鹰兽根本不具备的……远超寻常高字级骑士的迅疾飞行速度!
故而在雷矛角鹰的驮负之下,纵使面对高字级巅峰斗技狂狮之噬,苏牧也依然能够在烈焰将自己吞噬之前,便成功的从危险的区域中撤离。
继而凌空骑乘于半空之上,依然完好无损的目视着地面上的帝国皇帝。
不过此时此刻,随着苏牧一击未果后,却反而在抽身撤离的同时,这才赫然展现出谁也未曾想到的第五道规则具象。
所有人看向苏牧的目光,也终究愈发的凛然和羡慕。
纵使对于帝国子民而言,至少在眼前的这场战斗之中,他们无疑乃是百分之百的支持帝国皇帝,也全都抱有着等待苏牧屈服的那种心理。
但真正到了苏牧再展惊喜,并赫然回避开了帝国皇帝的怒击。
所有人却依然还是下意识的,又一次因为苏牧的“不可预知”性,发自内心的感到悸动与憧憬。
毕竟在当前的帕瑞洛亚大陆上,依然能够同时召唤四项规则具象的人,也就仅仅只有苏牧他一人而已。
只是谁也没想到,再度打破这份成就的人,却依然还是苏牧他自己。
虽然就目前来说,苏牧似乎依旧没有展露出足够的强大,也至今未曾令帝国皇帝真正有所动容。
但透过那林立的五道规则具象,透过那好似收藏品般一字排开的无数力量规则。
苏牧身上所蕴藏的无限可能……却依然令所有人发自内心的向往!
……
“这就是他的可能性?”
军神关云飞看向苏牧的眼中,似乎终究还是多了几分认真。
虽然林山岳先前已经那般直白的提议,并试图令军神关云飞坦然说出心中的猜测,同样也说出对苏牧的某种期许。
但其实至今为止,军神关云飞也依旧避而不谈着。
故而如今就连林山岳也都清晰的察觉到了……其实在关云飞的骨髓深处,他似乎根本就不认为苏牧拥有那种可能。
毕竟归根结底而言,那份猜测依然还是太过于的缥缈和离奇。
作为纯粹以直白结果而思考的帝国军神来说,关云飞显然并不愿意接受那种所谓的“天命”,反而更加看重真正的“人事”。
不过此时此刻,随着苏牧身后第五道规则具象的骤现。
一种新的可能性,显然也再度杨帆而起。
也直到这一刻,军神关云飞在看向祭龙台的目光中,也终究还是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更多了些令自身感到不安的痕迹:
“我虽然不精战斗,但对于战斗最基本的逻辑,却显然是比谁都要清楚……就像你自己所说,哪怕是再多的能力相互叠加,也不过是用无数的木棍来武装自己。只要苏牧无法取得破甲的铁器,那便永远无法撕开陛下的防御。”
“所以说,你口中苏牧所拥有的无限可能,它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可能?又究竟拥有着怎样的破局方法?”
“关于这一点……我仍旧无法确认!”
虽然如今的帝国军神,口中说着的依然是对苏牧的怀疑。
但显而易见的事情却是,这份所谓的“怀疑”它本身,却反而是建立在无尽的“期许”之上。
如果不是对苏牧拥有远超寻常的期待,则以帝国军神那笔直又锐利的思考方式而言,他也根本就不会关注苏牧究竟拥有什么可能?
所以此情此景之下,林山岳也并不继续补充什么。
反而只是将自己的目光,也同样投向了午门城楼下的祭龙台中,同样看向了稳如磐石的帝国皇帝,也看向了凌空思索的苏牧自己。
毕竟关于苏牧,其实林山岳自己也无法看透。
而关于苏牧所能够带来的可能……也只有让苏牧自己去进行展示!
……
“寡人只会两种斗技,一者乃是你先前已经见识过的炽燃系斗技,一者则是你必然也同样通晓的上古斗技。”
面对苏牧所赫然召唤出的第五道规则具象,以及五种具象交错而立的惊人画面。
此时的帝国皇帝,似乎终究还是生出了些微的兴趣。
“如今你体内的炁能充沛度,显然已经和寡人并无二致;而你所拥有的五种规则具象,也勉强能够拉近我和你的境界差距;至于你所持有的那两柄神异幻刃,更是再度缩小着我们之间的强弱对比。”
“所以寡人也不妨告诉你,寡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私藏,你所能够用双眼看到的眼前这一切,便是寡人所有的力量来源。”
“寡人只是想要知道,在寡人已经给你如此多便利的前提下,作为所谓的‘大陆第一天才’……你究竟有没有令寡人动容的可能?”
不得不说,其实帝国皇帝至今为止所展现出的战斗态度,无疑远远的出乎着苏牧一开始的预料。
比起帝国皇帝在朝堂上的威严、对子女的漠然、以及隶使属下的冰冷,其实此时傲立祭龙台上的帝国皇帝,反而却十足的具备一切的强者风范。
他对苏牧的一切容忍,似乎都是一名真正强者所该有的自矜。
而他对苏牧的一切期许,也正好符合一名帝国统治者所应该具备的宽容。
至少就眼前来说,帝国皇帝的一切作为,都是彻彻底底的符合着他帝国拥有者的身份,更符合着一名真正睥睨天下之人的桀骜。
但此时此刻,比起旁人对于帝国皇帝愈发尊崇的目光,其实也只有苏牧才明白……帝国皇帝他真正的那份期望!
其实从一开始,帝国皇帝所真正期望的东西,便从来不是一场所谓的公平较量。
所有的压抑和忍让,无疑也只是为了令苏牧继续展现自我;而所谓的并不主动出手,也是根本不给苏牧半点儿私藏的理由……从而也才能真正从苏牧的行动中,窥得某些连苏牧自己都不甚明了的东西。
这份展现于祭龙台的从容,与其说是帝国皇帝的内心宽容,倒不如说是根本就是一出精心策划的表演。
而这场表演的唯一目的……也只是期许着苏牧暴露出那“不知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