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绝杀若干年前的一晚,陈启将藏獒死死压在身下,只有硕大的狗头露在外面,嘴里吐着腥人的白沫,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力量,和一只藏獒搏斗也需要莫大的勇气,想想跟在陈震天身后的那只黑影,再回头想想陈启当年的怪异举动,陈启杀狗的时候是被鬼魂附体?被鬼附上只是一种情况,还有可能被“仙儿”附上,比如蛇仙、黄鼠狼仙。狗是通灵性识鬼神的动物,定是那晚,那只“好事”的臧獒识出老主人身上有异样,上去嘶咬,已经被灵体操控的陈启掐死了它。
雪谣道:“咦,咱家狗怎么不叫了?也没听到大链子响,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走,去看看。”这一折腾谁也不敢独自在房里呆着,几个人一起去了后院,栓狗的链子开了,不是挣开的,也不是打开的,链子自己开的,狗不见了。韩鹏托起铁链掂了掂:“看来那小女孩的灵体进了宅子先使法子把狗链子弄开,是怕狗发现它。”
雪谣问他:“鬼还能有本事开链子!韩伯伯,那我们家狗呢,让鬼吃了不成?”
“你们家狗呢?”韩鹏左右张望,地上也没血迹,也不曾看见哪只溜达出去,也没听到狗叫,附近住户家的狗也没有一只叫唤,真奇怪了。陈震天哭丧着脸:“我那亲娘,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那几只狗加起来多少钱,你知道吗?”
“狗又不是我放的,你冲我咋呼什么,不就是几只狗吗,我有钱,赔你行吗?大不了青媛结婚的新房我送了,反正我那里房子多的是。”
陈青媛把一句话硬硬的憋在心里,那小女孩告诉他,说他家房子下面有东西,会是什么东西?乖乖,送一套房子,那我早些买了房子不就吃大亏了,早知道他连房子都送,何苦我花了冤枉钱呢,看来这个干爹没白认!
雪谣围着墙根转了一圈,口中啧啧有词:“狗呢?总不能不明不白奇奇怪怪的没有了。”
青媛道:“跳墙了,狗急跳墙!”
陈震天骂到:“把你那狗嘴给老子闭上,凤娇,你没见咱家狗吗?”
林凤娇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搭上丈夫的话:“我有点累,是不是发烧了,我还有些冷,我想回去休息,几只狗丢了就丢了。”林凤娇把手放在额头上摸了摸,显的很疲惫,雪谣搀扶住妈妈:“我送你回去。”而后对弟弟说:“跳你的大头鬼,你个倒霉孩子,为什么那些古怪的东西总是来找你。”林凤娇被女儿搀扶着慢慢往卧室走去,突然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蹲下身体呻吟起来,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从她蹲下到站起还没有十秒的功夫。
“妈妈,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一阵剧烈的砸门声把他们惊醒,雪谣打开大门,好多邻居都堵在门口,雪谣用右手的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怎…怎么了…”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围的水泄不通,站在前面的几个年轻人把雪谣推到一边:“你上一边去,我们进去看看你家狗。”“我家狗…我家狗没了,昨天晚上跑了。”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大群人呼啦都窜进大门,抢特价商品一样冲进后院,雪谣眼见拦不住也只得跟过去。
“看,三哥,他家狗真没了。”
“刚才在门口我就说了,你们都不让我把话讲完。”雪谣跟在后面解释。
“丫头,你家狗呢,是不是死了。”
陈震天、林凤娇、韩鹏、青媛都被吵闹声惊醒,陈震天开口道:“干什么呢你们,一大早乌乌泱泱的,造反还是抢劫。”
被称为三哥的人也不搭话,径直就问:“陈东家,你家大狗呢?”
青媛暗笑,这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陈东家,那我不成了少东家,等哪天再弄回来一个大少奶奶,想到这里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那男的对着青媛一个标准的正踹,这一脚把陈青媛踹的眼冒金星,飞出去两步远。
“你他妈的笑什么,宅子装的和坟墓一样,成心要把乡亲们咒死。”
雪谣跑过去护住弟弟:“你们怎么打人,有事说清楚,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人群里另一个人冲出来伸手一个电光“就打了怎么着。”雪谣往后一侧,利索的躲开了那人甩过来的五指扇,右腿借着腰的力量直扫上来,一下踢到那人下巴上,雪谣摆出漂亮的格斗架势“这叫神龙摆尾,谁敢放肆!”那人的下巴被踢掉了,喳喳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不断用手指着下巴,雪谣冲过去飞起一脚直取其面门“这叫苍龙出海!”又一脚踹到他下巴上,那人一下坐到地上:“好…好了能说话了!”一个亮相,满满的人群竟然没人敢上前了,三哥首先发话:“行了,别说废话了,你家狗呢,我们家狗全死了,全村的都死了!连鸡都全死了!”
陈震天脸上浮现出木木的表情。
陈青媛反应速度最快:“我们家狗跳墙跑了。”
“放屁,我们家狗就不知道跳墙?”
“你们那是杂狗,我们家是臧獒,你们家的狗想跳能跳的过去吗?”
那人正想发作,人群外挤进来一个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是张大娘:“不好了,老陈…老陈家的狗也全死了,那个惨。”
“我家的狗也死了?”陈震天惊异的问到。
“可不,就在村口那河沟子里,挺挺的,都抱一块了。”
青媛一听就想往外面冲,被父亲一把拉住:“死了就死了。”陈震天问那叫三哥的人:“容我说一句,有没有可能是政府下来人打狗?”
“政府还能到农村来打狗,城里养狗的多了去了,再说你家狗见了政府的人还认识,能跳墙逃跑。”
人群里有人喊“老村长来了。”人群让开一条路,一个老头手里掂着一个精致的鸟笼,把笼子往地上一扔:“老陈家的,来看看,死了,眼里往外冒血泡,都干巴了,大伙都散了,快散了。”陈震天低头一看,是自己珍爱的画眉鸟。人群开始散开,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有个瘦子从人群里凑到林凤娇身边轻声嘀咕了一句:“你挺狠啊,手这么黑。”林凤娇略带焦急的说了一声:“不…不是我干的。”瘦瘦的身影随即消失在人群里。
老村长对陈震天说:“老陈家的,你这宅子也不能住了。”
“那也不能死了狗就往我家跑,大家的狗死了我也没办法,难不成是我的错,死了狗和我家宅子有什么关系,我家的不也死的精光。”
“你还说对了,死了就往你家跑。”老村长说完给那三哥说:“老三,把人全都带走,别闹事,吩咐下去谁也不能声张,挖坑埋掉完事。”
“埋哪?”
“你说呢?”
“可是…可是人家这还住着呢?”
“等臭了不成,等传遍了十里八村,臭气熏天,他家这宅子后院本来就是上祭的地方,快他妈的忙活去。”
“妈的,挖,俺叫人去。”
陈震天听着这几句话的苗头不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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