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伦德拉起冉紫月的瞬间,想起了这个女人的一切,她是利明浦的妈妈,即使孩子刚出生就被抱走了,她也不能任由自己堕落,大白天的去买成人用品准备夜晚和何羿飞苟且,被自己故意破坏错过班机,何羿飞因工作转飞英国,她接机未遂却来这里买醉,被一群流氓无赖团团围住,而且被灌醉成这样!这个女人,到底要沦落到什么程度!
他就是要摔她,但眼看着这个女人在地上挣扎,他看得见她动作的方向,却知道她无法支配自己的肢体。
六年前发生在私人会的那一幕,仿佛还在眼前又是这个女人,这个如今放荡不羁又十分不自爱的女人!
利伦德把冉紫月拖上了他的跑车,他不想抱她,即使那样对这个烂醉的女人来说会更舒服一些,他厌恶这个女人,厌恶她的一切,尤其厌恶她现在烂醉的模样。
冉紫月在嘴里喃喃的嘟囔着,她的脸色火红火红的身体也热的发烫。
利伦德皱起眉头,他知道这个女人被人下了药。
冉紫月被拖进跑车的后座,利伦德开车在没有人的马路上飞驰而过。
他带着这个女人在路边的一个看起来还挺奢华的酒店门口停下,径直拖着这个女人走了进去。
显然,利伦德是这个酒店的常客,服务员都认识他,对他优雅得微笑的同时,还好奇的看着他拖着的这个女子,利伦德没有向任何人解释什么,也没有人敢问他什么。
他把冉紫月拖进电梯,按了顶楼的电梯按钮。是的,顶楼,每个豪华酒店的顶楼都是豪华套间,而这个酒店的豪华套间,长期都是被利伦德包下来的,虽然他很少会住在这里。
电梯里冉紫月依靠着电梯壁,她的骨骼支撑不了她的身体,利伦德愤恨地用手拉着她的衣领。
“好热,好热……”
利伦德涨红的脸上眉头紧锁,他知道自己也有些醉了,但更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自己更需要一张可以用来睡觉的床。
电梯行了很久才到达顶层,利伦德拖着冉紫月进入了属于他的豪华套间,随手把门反锁上,拿起门口的电话:“111号豪华套间,取消一切问询和服务。”
利伦德拖着冉紫月,把她扔到了大床上。
“好热……”
冉紫月失控的喊着,身子如蛇一般在床上扭动着,平整的床单霎时就被她弄乱了。
利伦德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接二连三的愤怒和酒精的麻醉感已经上来了,他看着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知道这是个淫.荡的女人,一个敢于大白天公然去超市买成人用品却又若无其事地离开的女人,她是引诱亚当的夏娃,在利伦德看来,亚当不能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的日子的原因就是因为夏娃,即使在整个伊甸园中夏娃是亚当最大的乐趣,但爱之深恨之切,他恨石菲,恨她带给他的伤害,甚至恨她带给他的幸福快乐,他也恨眼前的这个女人,恨她的不自爱。
利伦德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那个衣衫不整的自己,领带已经歪斜到一边,西服里的衬衣的领子已经窝在里面,利伦德意识到自己就是这样一幅形象进入这个酒店的,他还意识到,即使自己是这样的一幅形象,服务生也不敢对他嗤之以鼻,还是像之前那样毕恭毕敬,因为他是利伦德,。
又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她让他变得这样没有形象的,是她让他愤恨到拖着她走进酒店的!镜子的倒映中,冉紫月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满面红润,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魔鬼般的身材那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经紧紧地闭上。
“嗯……热,好热……”
这些动作,这些声音,对利伦德来说是一种挑逗,酒精的作用在他体内翻滚着,他狠狠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带,领带被撕下来,接着他开始脱掉自己穿在外面的西服,开始解开扣在脖子下面的纽扣,他不耐烦了,冉紫月在床上呻吟的叫声比之前更张狂了。
冉紫月不知道,她现在竟然在重复着晚上听到的田玥的声音,是记忆深处最深的痛,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不可能去想这个了,因为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求求你,求求你,不,不,不要,不,我要,我要……”
利伦德此刻也再一次晕了头了,一天下来,数次的恼怒和酒精的作用,外加这个女人的呻吟,这个女人身体的扭动。
利伦德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拉上了云端,他迅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领带、外套、上衣、裤子,随意地扔在地上。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往上冲,一直冲进了他的大脑,他感觉他体内的血液在往上涌,一直涌动着在找一个出口。
他摸上了床,女人的呻吟声在刺激着他的欲望,六年前的那场痛快淋漓还恍若昨日。他又一次卧在这个女人的身边,失控地卧在这里,大脑一片空白。
冉紫月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身体,用手指撕裂着自己的衣服,嘴里不住地喊着、呻吟着。
利伦德粗暴的脱下冉紫月的衣服,她的皮肤很白、很滑,利伦德把冉紫月压在身下,他的身躯如在三味真火中炼烧。
冉紫月捧着他的脸,嘴巴温润的粘在他的身上,滑动着,利伦德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他用一个胳膊肘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抚摸着冉紫月光滑的肌肤,他匍匐在她的身体上,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利伦德用手指轻轻得在冉紫月的肌肤上掠过,一点点的轻柔得流过,这如玉的肌肤,那样白,那样美,那样纯洁干净,怎么会是荡.妇呢,怎么会大白天去买成人用品,为了晚上去会见另一个男人,怎能因为与那个男人失之交臂就堕落就喝酒,让那群混混有机可乘呢?
他扭动着身体,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在她的玉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冉紫月皮肤的疼痛让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嘴里发出了一声销人魂魄的呻吟。
利伦德的手掌在冉紫月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他的手到哪里,哪里的肌肤就跟着轻轻地颤动,这个让人销魂的反应。
冉紫月的药力像达到了鼎盛,她全身通红通红的,她用手掐得自己喘不过来气,身体却在不停地扭动着。
利伦德再次爬上她的耳边,撕咬她的耳垂,坏坏的问道:“说,你想跟谁做?嗯?”他一边问着,一边通体亲吻着她。
冉紫月已经不是清醒时的那个她了,她娇喘着说:“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姓利的……”
利伦德猛然停下刚刚还在她肌肤上游走的嘴唇,他听清了她的回答,这个女人是她的,她是他儿子利明浦的母亲,她是他的,除了他,她谁也不可以碰,不可以的!
但她现在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利伦德骑在她的身上,他此时像极了一个发情的猛兽,怒目圆睁,全身裸露的骑在她身上,他想要她,阴霾十足的眸子再一次点亮了,一如六年前那样的一个夜里,那个夜晚,他为爱发疯,他把他体下的这头小鹿当成了他最爱的女人菲儿,他不让她呼吸,他用他的嘴巴狠狠地堵着她的口腔和鼻息,除了他的气息,他不允许她拥有其他任何可以呼吸的办法。
女人痉挛的抽搐,女人呜呜的哭声……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仿佛就发生在眼前,而此时,利伦德对这具女体有了更强的占有欲。
“啊”两人重合的时候,冉紫月失声得叫了一声,那一声叫得那样得销魂,让利伦德有一种成为天下最厉害的统治者的感觉,他想起了石菲,想起了那个背叛她的女人,在那种动人的美妙中想起的,确实冉紫月在何羿飞的体下如此这般的搔首弄姿。他愤恨了,他恼怒这个女人的不堪,但他的身体是这样贪恋这具女体。
药力似乎已经消失了,这个女人的娇喘略微的平静了下来。
利伦德趴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他怒视这个女人,她不可以那么舒服地躺在那里,她不可以享受到那样舒服的待遇,因为她是那样的**,因为她没有达到自己的愿望而去酒吧买醉,差点让那些小混混轮.奸。
利伦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他似乎觉得这样想的次数太多了,太反复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大脑。
大脑告诉他他想做什么,很清晰的传达给他,他也不去反抗,只顺着自己的思想,做着与思想完全一样的动作,这对利伦德来说,是一种少有的放纵,就像在超市里砸成人用品的货架那般,他是那样的霸道且自由,他心里想的和正在做的是那样的同步,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他太喜欢自己可以想什么就做什么,什么都不用顾忌的感觉了。
他又一次扑到冉紫月的身上,药力已经退却了,她娇美的眼上是熟睡的面容,她是一只小鹿,此时熟睡的她多么像一只小动物,睡的那样香,他看着那张笑脸,他感觉一种发自心底的爱,爱到要把这种美立刻破坏掉,而且,毁了这份美,他心里会有快感,身体会得到新一轮的满足。
利德伦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冉紫月熟睡的样子,心中却百味陈杂,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格外的敏感,是因为她是自己儿子的母亲吗?
这个显然不是最直接的理由,冉紫月虽然替利德伦生了个孩子,但利德伦是不爱她的,这点利德伦很确定,至少目前不爱。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自己见不得她与其他男人有亲密的接触?
是自己那股强大的占有欲在作崇,还是自己吃醋了?
利德伦反复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些问题,一时半刻却找不到答案,最后他终于放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眼睛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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