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紫月在公司晚会上很不开心,她感觉自己辜负了穿在身上这身华美的衣服,她想把它脱下来,她想从公司的晚宴上消失,她想做回那个简单的冉紫月,甚至连衣服都穿的保守一些,不要明显的突露她的身材。【高品质更新】而今天晚上,参加这样一个糟糕的宴会,面对这样一个糟糕的人,他竟然在厕所蹂躏她,让她感觉到生不如死的痛苦。这就是她冉紫月的命吗,她就必须顺天安命的接受这一切吗?
利伦德,那个禽兽,冉紫月的嘴巴紧紧咬住下嘴唇,恨不得能立刻将利伦德生吞活剥了。但如果他现在真的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她怕他,打内心来说,她是畏惧他的,畏惧他的冷峻,畏惧他的权势,更畏惧他的威胁。天哪,冉紫月啊,冉紫月,你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呢,对一个男的,如此的没有办法,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是一个可以独立存在的人现在,你算什么呢!一个妓女?呸,你自己也配是妓女吗,说自己是妓女,真的脏了妓女的名号啊!冉紫月不知道现在有多讨厌自己。
冉紫月过去跟陈好打了个招呼,陈好没注意冉紫月的变化,她感觉自己的好朋友脸色不是很好。
陈好关切地问:“紫月,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冉紫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总裁带走,在大姐都不经意的时候,从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会发生什么,这是所有人都会想的问题,但陈好不愿意这么想自己的好朋友,她感觉冉紫月是一个好女孩,她是清白的。
冉紫月闪烁其辞地说:“没有吧,可能是身体不大舒服,在脸色看出来了。”
陈好还想问什么,但已经看出了冉紫月神色的慌张,她不好再问什么了,就对她说:“如果你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最近的工作量真是大到一定份儿上了。”
陈好知道总裁拖着她走了,大约料想到发生什么事情,起码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好朋友,陈好在短暂的接触中知道冉紫月是一个很单纯、很倔强的女人,她很喜欢她,而眼前的这个紫月,闪烁其辞的原因必然是有她说不出的苦衷。自己又何必苦苦相逼呢?她是了解她的,更愿意理解她,因为从和冉紫月接触的这些日子里。陈好从她身上学到更多的,是踏实,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工作。
陈好悄悄跟她说:“紫月,如果你不舒服,可以悄悄去找主持人请个假,悄悄溜走”
冉紫月小声地问她:“我能直接溜走吗?”她怕那个主持人,怕主持人洞悉到什么再来折磨她,她感觉这所大厦中的一切都是利伦德的,大厦中的一切都受控于他,甚至是他的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眼神,都能有人立刻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继而他在大厦的哪里,都可以跟她享受二人时光,只要他愿意。冉紫月是多么讨厌这一点啊,在她躲无可躲的大厦中,她根本不知道怎么逃离他。
冉紫月听从陈好的意见,从宴会大厅的后门悄悄往外流,却被廖副总监一下子拦住。那个前几天被冉紫月用仙人球打出的大包还没有彻底退掉,但他的那张脸在她看来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廖副总监是有备而来的,他满脸横肉嘴巴遍,用猥琐那个词来形容他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廖副总监带着坏笑轻声地问冉紫月。他的脸已经扭曲了,眉毛和眼睛粘在一起。那是一种奸诈的志在必得。
冉紫月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这是让人感觉到万分不自在的一句询问,没有关切,有的是见缝插针的幸灾乐祸。
冉紫月这几天一直躲着他,她怕廖副总监找她的麻烦,但这几天他一直不声不响的,听陈好说,廖副总监对别人说自己额头上的伤是不小心撞的。公司里的人都很开心地私底下议论,是池连珍家的房门太低了,廖副总监做完坏事没头没脑的撞在了门框上。冉紫月听了也暗自开心,因为聪明的她已经想清楚廖副总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了。
冉紫月料定廖副总监不敢对别人说出额头上的伤的真正原因,因为那晚是他主动留下来在办公室对她动手动脚的,理屈的一方在他,而且,池连珍知道他趁机就和冉紫月勾搭,肯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池连珍是一个非常喜欢吃飞醋的人,谁的醋也吃,不管跟她有没有关系,廖副总监是跟她有点关系的,利伦德呢,那个对于池连珍来说高高在上的人,他的醋池连珍吃起来也是冠冕堂皇的,池连珍的世界里就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爱她,都应该为她的美貌倾倒。不然,世界就是不和谐的,什么都是不理所应当的。就这样,廖副总监是万万不敢跟她说他受伤的真正原因的,至于公司的其他员工,看廖副总监热闹都看不过来呢,怎么可能为他打抱不平呢!这些冉紫月第二天就想清楚了。
“你,不舒服,需要我送你吗?送你回家,或者,去你想去的地方?都行……只要你说……”廖副总监竟然把他那张奇丑无比的脸贴到冉紫月的脸上,冉紫月厌恶极了。她唾弃这样的嘴脸,尤其是这个人的。她打骨子里讨厌他,厌恶他。
而此时,廖副总监的脸离着冉紫月更近了,甚至嘴巴都快要贴在她的耳朵上了,他对着冉紫月敏感的耳朵呼呼吹起,冉紫月感觉浑身的不自在。她往后倒退了几步来避开廖副总监的步步紧逼。
廖副总监把背在后面的右手从身后甩出来。他似乎感觉自己的这个动作帅到天上去了,甩的自己腮帮子上的肉肉都乱颤。
“来,看看,看看你接下来的清纯该怎么装,你怎么装,嗯?”廖副总监的脑袋又一次贴在了冉紫月的耳朵上,冉紫月接着还想再往后退,却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
那是利伦德拿来要挟她的东西,跟池连珍厮打之后,就那样匆忙的离开了,竟然忘了这堆照片,天哪,照片竟然落在他的手里了,该死的利伦德,拿这东西来要挟她!自己怎么就这么疏忽大意,竟然把这种东西落在了洗手间呢!
冉紫月倒吸一口凉气,她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思维也停滞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再一次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了。
廖副总监把脸贴在冉紫月的耳边:“你就不要装纯洁了,我知道你的不止这些……池连珍把你的事情也告诉我了,哈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和总裁之间有事,却没有证据,没想到证据却天上掉馅饼的掉到我的手上了,该怎么处理呢,嗯……美人,你教教我,该怎么处理……”
冉紫月再次陷入冰冷的绝望,她太清楚廖副总监想要什么了,他知道的是从池连珍那里获取的,池连珍认定是她的倔强不懂事惹恼了总裁,廖副总监肯定也是知道这样了的,而现在,此时,这头大**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逼问,除了从池连珍那里获取的信息外,还有铁石证据,就是他手上的照片,冉紫月无助地哭了,她小鹿般的眼睛里再次流出清浊的泪水,巴掌大的脸上显出一副动人的神情。冉紫月自己都不知道,她哭起来是那样的好看,那样得惹人怜爱。
廖副总监看着眼前的这位美人儿,心花怒放,看着她在他面前流泪,浑身都酥了。他轻声地对冉紫月说:“今天晚上你陪我,如果你不陪我,明天我就把照片交出去,给公司的每一个人,每人一份,不,我还要把照片扫描了,放到网上,让所有人,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你冉紫月的骚。嗯……你说,这样好不好啊,嗯……还是,你今晚陪我,我把这些东西都留给你,嗯……”
冉紫月太想逃了,她想不顾一切的逃走,不要名声、不要一切、不要世界,甚至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全部都不要了。她太恶心眼前的这个龌龊的男人的嘴脸了,她太恶心他带给她的一切的感触了。冉紫月恨不得此刻自己能长出一对翅膀,能够让她立马从这个混蛋的面前消失。甚至为此付出几年的寿命,她都是愿意的。
多日以来的强力工作给身体带来的透支已经让此时的她感到疲惫,但她必须逃走,她竟然勇敢的朝着他冲多去,却被廖副总监顺势从背后捂住了嘴。
廖副总监拖着她朝阴暗的地方走去
六年前的那个噩梦再次重回冉紫月的心头。那个她很不愿意很不愿意重回的梦境。是梦魇。她不愿意回去,却屡次回去的梦魇。冉紫月太不喜欢那里了,就是从那样的一个夜晚,她的一生发生了改变,进入了不知道有没有尽头的阴影。她一直在阴影里行走,像不知道哪里是尽头的方向,顺着生命给她的轨迹行走……
那个夜晚,也如进入的这个角落这样黑得让人无助的夜,冉紫月拼命的哀嚎,用她的绣花拳头无力的捶打,根本就无济于事,那个房间黑的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只知道是一具男体,在蹂躏她,她咬她,她踢她,而她的一切反抗都给那个男人带来更大的**。她在他提下挣扎,听着那个男人在耳边叫着自己很陌生很陌生的名字,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除了哭泣,她什么都做不了,连喊叫都不能,因为那个男人的唇根本就不允许她呼吸,他想憋死她、闷死她,然后随意摆弄她,让自己和他配合。冉紫月无力的挣扎,恐惧的心理,六年了足足六年了,睡梦中她时常重回那个漆黑黑的房子,睡梦中她时常做无力的挣扎,醒来之后枕边都是泪水,满头大汗。
而今,噩梦成真了,她被一个她知道长相,万分厌恶的男人拖着,进入漆黑黑的境地。然后呢,然后呢,冉紫月不敢去想。她从胸前发着她能发出的求救的声音,她多么希望此事能有一个人出现,甚至希望那个人是利伦德也好!如果是她,他能再次救了她,然后,她可以恨恨的一刀杀了他!利伦德,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这一刻,在她毫无办法的这一刻,她好恨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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