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紫月的电脑上很清晰的显示,收件人是何羿飞,冉紫月面无表情地站在利伦德的面前,她感觉没有必要向他解释什么,因为在冉紫月看来,很多话是不需要解释的,需要解释的话是不需要说出来的,尤其对于这个冷酷的人。
利伦德紧紧地抓着冉紫月的手,瞪着眼睛看着她,设计部的人都傻了,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出声,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什么都不做,只静静看着。
利伦德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很淡然,池连珍之后,看着一个又一个员工在自己面前规规矩矩的展示着自己的电脑,甚至到廖副总监,电脑被格式化的时候,利伦德的脸也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没有什么大的移动,而现在,利伦德明显是愤怒了,他双目圆睁,眉毛上挑,眉头紧锁。
冉紫月的心又怦怦跳了起来,她太熟悉他的这个表情了,那次愤怒,那次在超市里那段无端的愤怒,暴风雨来临之前,他就是这个样子的,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了!上次舞会上,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利伦德拉着冉紫月就走,那么这次呢?天哪!如果利伦德再次拉着她就走,她一定反抗,一定把手抽出来,或者,或者狠狠地甩他一个耳光。但现在是在设计部啊,有这么多的同事在看着,如果此时自己让利伦德下不来台,他一定会做出让她很难受的事情来的。冉紫月对于这点是深信不疑的,她估计自己的名声,愤恨这个紧握自己手的恶魔,就是他在医院信誓旦旦地说,她是他的女人,却转身做着唯利是图的事情,冉紫月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坦坦荡荡的,丝毫不用惧怕他。
利伦德拉起冉紫月的手,她在他身后,很不情愿地被托着离开了设计部的办公室。利伦德前脚踏出办公室,后脚设计部就开始了一阵史无前例的躁动。
池连珍扯着唱腔的叫着:“瞧瞧,瞧瞧啊,又开始发骚了,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设计部的员工们的窃窃私语已经把她的那句话掩埋了,这个办公室里,也没有人愿意跟她是一个锅里的汤,如果这真的是一锅汤,她池连珍一定是最差最差的那味作料了。
利伦德把冉紫月拖进他的办公室,傅言朝他点了一下头,退了出去,利伦德把冉紫月扔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办公室的门被关了,冉紫月知道,这个空间里,没有人能够打扰到他们了。她内心又升腾出一种恐惧来,她害怕,害怕眼前这个男人,然而此时,她不能害怕,不能软弱,不能怯弱,所有的示弱,在利伦德看来都只能会是不打自招!冉紫月太明白、太清楚这些了。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坐以待毙,她顽强地站起来,她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想和利伦德理论,想对她说明情况。
“何羿飞是我的学长,也是我的老板,我本来就是远航的员工,我怎么可能背着自己的公司和浩瀚集团,去吃另一家公司的回扣,去做这样一件不道德的事情,那么,我在这个公司里遭受的这一切算什么?”冉紫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内心是钻心地疼的,她感觉自己受委屈了,自从接受何羿飞学长的托付进入浩瀚集团,在身体和心灵上,他利伦德,已经不止一次地摧残她了,他用物质上的奢华压迫她,用力量上的强大侵略她,用精神上的盛大侵占她,她无力反抗,无力到自己都感觉自己是那么渺小和软弱,他利伦德对于她冉紫月来说,怎么就可以巍峨如高山不可仰望呢!
“你无权过问!”冉紫月掷地有声的说完这句话,轻轻地坐下,她不打算再理利伦德,她感觉他的莫名其妙是不可理喻的。
利伦德从他刚刚坐好的转椅上猛地站起来,愤怒地走到冉紫月身边,一把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提了起来,他的脸狠狠地逼近她的脸,他的嘴即将要贴上她的耳朵。利伦德狠狠地说:“三更半夜不睡觉,和老板上网是要干嘛,**吗!”利伦德说这些话根本就没有在询问,他在肯定,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已经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他用自己说话的语气在对冉紫月说,他的判断是绝对不可能出任何错误的。利伦德打心底认为冉紫月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对自己的老板有深深地情谊,这点是他根本就不用去质疑的事情,他肯定这一点,但他不在乎这些,因为,她冉紫月是一个轻浮的不能再轻浮的女人,之前是这样的,之后遇见他之后,她不可以再这样了!
冉紫月站在利伦德的身边,她把头稍微偏了一下,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如小鹿一般的眼睛,刚好与利伦德形成一种斜侧面的对视:“你是个变态狂!是个**狂!是个暴徒!是个畜生!是个”冉紫月对利伦德如同指控一般的辱骂层层递进,越骂越狠,终于到了冉紫月自己也感觉有些过分的地步了,她停下了,她似乎从小到大从没有这样骂过人,这一刻,她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需要要了。
“你凭什么侮辱我,侮辱我师哥何羿飞?你没有资格侮辱我,也没有资格去侮辱何羿飞,他是我的老板,他是我的师哥,何羿飞没有你变态,你根本就是个变态狂!我和何羿飞之间”冉紫月的话停住了,不是她不想往下说了,而是她的脸已经被利伦德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嘴巴已经动不了了,冉紫月此时话语的表达欲望并没有多么的强,冉紫月只是内心气愤,所以她停止了说话,跟利伦德做不必要的抗争实在是太没有必要了。那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
“你以后不许再说何羿飞的名字,我只警告你一次,就只一次,如果从你的嘴里还能听到他的名字,我就会让你遭受痛苦,你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如果你很喜欢那些痛苦,感觉痛苦能够给你带来快感,你可以继续肆意妄为,可以说激怒我的话!”利伦德冷笑了两声。
那两声如同秋夜里猫头鹰的叫声,那样令人心惊胆战。冉紫月让这两声冷笑已经吓得心惊胆战了,她不知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利伦德了,利伦德的这两声冷笑里,已经充分暴露了他的内心,接下来的时间里,冉紫月只能活在利伦德的为所欲为中了,这样的他出现的时候,冉紫月根本就无法与他讲任何道理,任何道理在利伦德这里,都不如随情任性更恰当了。冉紫月已经明白这个男人了,尤其明白了这个男人的空气,和这个男人的内心。冉紫月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对不对她没有考证过,但每次只要猜测,是没有出过错误的。
冉紫月幽幽地对利伦德说,她和何羿飞之间,只有一次酒后乱性,发生在五年之前,再一次偶然的宴会上,“那次宴会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宴会,宴会是他帮着张罗的,宴会当天来了很多人,连我的最好的朋友,都被他邀请到美国,他给了我很大的惊喜,那晚我们喝了好多酒,一直喝到大脑模糊、失去了记忆,虽然酒后乱性,但我不是他的女人,不是!”冉紫月不再说话,在他那种侮辱的话语体系下,她必须把自己的过去交代给他,让他知道她过往的一切,不要再无事生非,不要再无风起浪。
利伦德拉着冉紫月的胳膊,把她拉出了沙发,利伦德抱起了冉紫月,她把冉紫月轻轻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利伦德想起来前不久他在办公室,看着进步办公室的冉紫月那诚惶诚恐的表情,他那个时候感觉自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在那样的属于他和她的夜晚过后,她那时见到他脑子肯定在瞎想,甚至她会想,他会在自己的办公室和她做那样的事情。
“我碰过的女人,谁都不可以再碰!如果还有人碰,我就会让他”利伦德又一阵冷笑。
冉紫月厌恶这种像猫头鹰一般的笑声,不给人一点希望,声音里带着阴冷。她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让她无助的夜晚,是他又一次救了她,利伦德对廖副总监的挟持对她的挟持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次是在医院,他说的很认真,认真到让冉紫月误认为,自己是他的,是他的女人。
利伦德的嘴巴此时已经贴到了冉紫月的耳朵上,他熟悉这个女人的身体已经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了,他向冉紫月的耳朵上吹口气,就能感觉到冉紫月身体的微颤,他太熟悉这种微颤,太喜欢这种微颤了,每次利伦德感受到这种微颤,都像被很小幅度的电荷电击着,麻酥酥的,这是**之前他最好的享受。他总是设法让这种电击持续一段时间,起码是稍微持续得时间长一些。
利伦德的手已经摸在了冉紫月的酥胸上,慢慢地、轻柔地滑动着。
冉紫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做着应和,她的身体爱慕这个男体,她的身体眷恋这个男体,然而,利伦德对她没有保护、没有承诺,只有玩弄,只有戏弄。在利伦德的眼中只有商业上的利益,根本就没有她冉紫月,她只是他玩弄的玩偶,只是一只在地摊上很喜欢就买回家,放在家里做装饰的玩偶,那只玩偶的身上即使脏得落灰,他利伦德也不会再看玩偶一眼,他只需要确信,冉紫月是她的,就足够了。
而她呢?冉紫月内心突然萌生出一种苍凉的悲伤,她竟然在医院的时候思踱,她是他的女人,这一切是多么可笑啊!冉紫月下意识地拒绝他,躲避他,她的眼泪都已经出来了,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如小鹿一般地眼睛里,泪水已经涌出。
“把眼泪收回去!立刻!马上!我会给你一点补偿的,很快你就会看到,很快你就会看到我怎么教训解决廖副总监了”利伦德坏笑得说道。
冉紫月一下子把利伦德推开了,她不相信他的话,他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能很明白得知道刚刚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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