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季晴面如死灰,拼命摇着头。
“大少爷,不关我的事!我是夫人的人,我都是听夫人的吩咐啊!”
“闭嘴!”
陆谨轩厉声喝道,“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傻子啊!我的母亲,会心狠到置她一双亲生儿女的性命于不顾吗?季晴,看来,你想早死早超生!”
说着,枪口又贴近了几分。
“不、不是!”
噗通一声,季晴跪在了地上,枪口却没有移开。
“大少,您饶了我吧?”
一边说,一边用力的在地上磕头。
“饶了你?”陆谨轩冷笑,“那我这五年怎么算?还有,我妹妹受的苦,要怎么算?”
“大少!”季晴已然吓软了,不住的磕头,“我当时是鬼迷了心窍,我一心只想分开越泽和三小姐……我不知道会害到您啊!”
“哼!”陆谨轩冷哼,“你以为这样说,就没事了?告诉你,光是害我妹妹这一条,就足够你千刀万剐!”
“啊……”季晴瘫软在地,已经说不出话来。
陆谨轩眯起眼,“听着,按照我说的做,死罪可免!”
“您说!”季晴现在只求保命,哪里还管其他?眼前的男人,真的掌控着她的生死啊!
“哼……”陆谨轩冷笑,半眯着眼,吩咐,“听着……”
——
房门打开,季晴走出来。
俞桑婉慌忙迎上去,“怎么样?”
季晴点点头,“情况比起五年前来,这一次要好很多……相信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有把握。”
“真的?”俞桑婉喜上心头,她虽然一直不喜欢季晴,但是这一次,确实是感激她的。
俞桑婉握住季晴的手,“季小姐,拜托了……谨轩就拜托了!”
“您客气。”季晴不敢露出马脚,要是早知道,这个女人是第一夫人的命……当年她怎么也不会刁难她啊!
俞桑婉微一颔首,走了进去。
“谨轩。”
陆谨轩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见到俞桑婉过来,立即伸出手。
俞桑婉微笑着,把手伸给他。
“听医生说,你很乖……”俞桑婉轻抚着他的脑袋,夸奖着,“这样很棒!晚上想吃什么?奖励你的。”
陆谨轩抿了抿嘴,笑了。
“呀!”俞桑婉激动不已,“谨轩,你笑了!看来,季晴是很管用的!太好了!”
陆谨轩拉住她的手不放,这样的婉婉,多叫他心疼?
他多想把人抱进怀里,告诉她,他没有病……他好了……
可是,现在还不能。他还需要借助她,来将那些人一网打净!
谁都知道,俞桑婉是他最爱的人!如果,俞桑婉最脆弱的时候,他都还没有出面……那些人才会相信……他是真的有问题!
陆谨轩愧疚不已,他的妻子,他实在是太愧对她了!
但是,婉婉,再坚持一下……很快,这一切都结束了。
“走。”俞桑婉浑然未觉,挽住他的胳膊,“我给你做好吃的,你在一边陪着我,好不好?”
说完,期待的看着他。
终于,陆谨轩点了点头。
“真棒!”俞桑婉笑了,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陆谨轩皱眉,好像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俞桑婉红着脸解释,“这是亲亲,和最爱的人做的事……除了我,你不能和别人做噢,听到了吗?”
“……”陆谨轩歪着脑袋,似乎在消化这个话。
突然,他伸手抱住俞桑婉,一低头、有样学样,吻住了她。
“唔——”俞桑婉惊愕,天哪……这是真的吗?
陆谨轩吻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俞桑婉几乎瘫软在他怀里,红着脸看他,陆谨轩却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啊!”俞桑婉失笑,“病了还是这么坏啊!”
陆谨轩一脸懵懂,内心却是澎湃的——刚才那一吻,根本不够!事情得尽快结束,不然……他这清心寡欲的和尚要当到什么时候?他真是受够了!
……
季晴离开观潮后,诊室里迎来了新患者。
“请坐,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季晴打开病历。
抬头一看,眼前的人……竟然真的是秦少驹!
看来,陆谨轩是掌控了所有的一切了。
季晴故作平静,“您好。”
秦少驹笑意盈盈,“季医生,这是一张1000万的支票。”
说着,将一张支票推到了季晴面前。
季晴乜了一眼,笑了,“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呵。”秦少驹笑,“简单,我知道,您最近进过观潮……我能知道,您是精神科专家,大师级心理咨询师……请问,观潮是谁需要惊动您?”
“您不知道吗?”季晴勾唇,“赫连大小姐病了!”
“嘁!”秦少驹冷笑,身子微微前倾,“季医生,您要是嫌1000万少,我可以再加!加到您满意为止!当然了,前提是,你能不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季晴看了看那张支票,“我要再加一倍。”
“好!”秦少驹当即拍板,“依你!”
……
隔天,整个观潮,关于赫连总统精神失常的消息,已经传开!
各种要求面见赫连总统的声音甚嚣尘上!
俞桑婉抵挡的很吃力,“各位,今天是休息日……你们这样硬闯内院,不和规矩。”
“规矩?”为首的人淡笑,“俞记者,你只是小小发言人——而我们,都是赫连总统的左膀右臂,现在……我们正是在休息日,特意来探望病了多日的赫连总统,有什么不妥吗?”
“我……”
俞桑婉一滞,“可是,他现在在休息!”
“俞记者!你拦不住的!你现在还不是第一夫人,压根还没有资格命令我们!”
这些人态度强硬,显然是受了谣言的影响。
欧冠声跟着着急,“俞记者,这可怎么办?”
“不对劲啊!”俞桑婉蹙眉摇头,“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还有,他们一向态度保守,是什么让他们这样蛮横起来?倒是像对这件事很有把握一样。”
欧冠声一怔,的确,有谁敢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对总统的病情妄加揣测?
院门口,秦少驹在另一拨人的簇拥下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