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听到了。”
独孤廉突然凑到她的耳边,一语惊人,她吓得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口吃的问道。
“你,你听到什么了。”不会是我刚才在心里说的那些话吧!
她咬着舌头,瞪着他的下言。
“你的心跳。”他戏谑的笑着,正了身子。
“呼~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宝贝,激动的,激动的。”她长吁一口气,还以为他有读心术呢,吓死宝宝了。
“嫁给吾,你便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可心动。”他说得深情,说出了自己心中藏了许久的话。
“我自己做女帝,岂不是更快乐。”她随心回答,却在下一秒捂住了嘴,果然,只见他面色阴沉着,咬牙切齿的捏紧了她的手。
“快乐?你且说说你的快乐是指什么?嗯?”
“呵呵,快乐就是,就是,就是,啊!快乐就是指处理政务,抵御外第,安邦定国,哈哈,这是身为女帝最享受的事情了。”她打着哈哈连忙解释,胡言乱语的连自己也没想清楚自己是在说什么。
“呵!若是做不到,吾便打断你的腿。”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神色,离歌却吓得头皮发麻,自己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吗?
“到了。”
他推开一扇门,这是一间干干净净的卧房,除了非常华丽,也没什么特别。
“所以你带我到这里,究竟想干嘛?”
“金屋藏娇。”
“……不行,我要出去,我失踪这么长时间,女皇都在给我安排后事了吧!”女皇是巴不得少个皇女皇子,免得跟她分江山。
“有吾在,只要吾为你正言,她还不敢不给吾面子。”这就是权威的力量。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小心翼翼的想去拉他的长袖,这才想起,他根本没有穿上衣,然后尴尬的收回手。
“有关吾与女皇的交易?”他笑着牵住她的手,难得遇到她主动牵他,自然不能让她逃了。
“嗯。”没想到被他看破了。
手心传来的温柔,让她迷恋,他绝世无双的容颜染上了一丝对过往的回味,却依然是美成世间至宝,眼角下的几片蓝色鱼鳞更是点睛之笔,好看的丹凤眼眸光流转间,轻声述说起来。
“当年,吾去四处寻你魂魄时,却发现这世间已经再无你的踪迹,连生死簿上面也没有任何记载。”
离歌听得有些懵,连忙摇了摇他的手。
“等等,你说当年?寻我的魂魄?我怎么不太明白?”
“傻瓜,自然是前世的你。”他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拂过她的红润的脸颊。
“!!!”离歌震惊
“那前世我是谁!”竟然还有这种事情,不行,她得赶快打听打听自己是谁,然后去瞧瞧自己前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都过去了,后来,我寻得传说中的逆天重生之法,只需凤凰的气脉和一种逆天阵法,方能将你复活。”当初北辰清似乎就是想捉那凤凰,可后来那凤凰倒是自个儿消失了。
“却不想,你却是自己转世了,我自然不再需要那凤凰,跟女皇的这个交易,也就没那么重视了。”若不是那只白猫的出现,或许他今世就错过了她。
“那我们以前……很熟?”
她一时不能接受,自己跟这个老男人在前世就已经认识,还有,他是怎么认出她来的,这种玄乎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这等凡人,难以想象。
他犹豫了半秒,曾经那些不美好是事情,不易多说。
“自然是夫妻,爱你到了骨髓才会设法将你复活。”
“可我这辈子也死了呢?”她不由问道,也很想知道,若是她死了,他还会继续找她吗?
“那我便去寻你的下一世。”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前,真挚的起誓,他想,或许比前世,更早之前他就已经爱上她了。
想到这里,他幸福的眸光里沉了一沉,若她真是上面寻的那个女子,他拼死也要瞒住她的身份。
离歌觉得这份突如其来,带着前世的沉重的爱,压得她快喘息不过来。
“我不能一直呆在这里,虽然有你帮我,但,终归名不正言不顺。”
她不能这样一直受着他的好,一次两次,若这辈子都是如此,她的人生将会顺风顺水,没有一丝意义。
“两天,只需两天就好。”
国师府,月焱带着人上门拜访,以他在千幻国尊贵的身份,还没有谁敢将他拒之门外,除了国师府。
这国师府是七八年前突然冒出来的,当时女皇暴政,自从国师来后,女皇收敛了不少,政治越做得越来越漂亮,挽回了在百姓心中恶毒的形象,直接打破了他们利用民众推翻女皇的计划。
“月老爷,国师大人事务颇多,此时不易见客,还请月老爷下次再来!”
管家重复了五六次,月焱见对方依然不敢动口,气结心头,自己的女儿被拐到了这里,如今连见一面却也这般的难!可恶!
“你说离歌经常被国师掳到国师府?”回去的路上,耀向他透露出离歌最近的状况,他便觉得事情发展似乎不妙。
离歌乃是他一手培养出来要做女帝的,她的脾性他这个做父亲的自是晓得,若是像迷了心,谁劝也无用。
“耀,我记得离儿出生时,就是你一手带的。”
“是!”耀回想起那段时光,是他人生中最为温馨是一段记忆,如今也只是他一个人的记忆。
“可记得当时离儿趴在你肩膀上说要娶你。”他也想起了些往事,脸上多了几分慈爱。
“属下,不敢!”他乃是死士出生,后因为被选中照顾离歌生活起居,也正是那段时间,离歌融化了他一颗早已冻成冰川的心。
可后来,他因为败给了离,不配再做离歌的护卫,被退了回去,之后他拼死又从里面爬了出来,夺了离的位置。
“你照顾离歌有功,你若能留住她的心,日后封功臣的时候,我便替她许你一殿之地。”月焱拍了拍他的肩膀,知晓他是个好的,不会拖累离歌,这才准许他逾矩做那些讨好主子的事。
“老爷!”耀震惊,纠结,却又掺杂着欣喜,随后又是苦恼,一时脸上千般变化,这些都被月焱看在眼里,他点了点头,也察觉了他真正的心思,养一条没有感情的猎狗,不如养一条痴心的忠犬,在离歌身边留着,他也放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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