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历2090年冬
华夏京都市中心某处商场一层,本就繁华的商场,人流比平时还要多了一倍,正是因为《命运》这款虚拟网游即将在两天后开放,所以这几天商场开设的虚拟设备售卖点人山人海,前来领取虚拟设备的人络绎不绝,各个年龄段几乎都会参与。毕竟这款虚拟网游由各国工程师共同建设,各领域人才参与,组成公司共同研发,虚拟真实度达到100%,各国更是鼓励人民参与,如此庞大的宣传力度,估计到开放服务器那天,虚拟设备已经实现人手一部了。
一个青年逆着人群戴着黑色鸭舌帽,身着黑色厚旧卫衣与浅色廉价牛仔裤,却穿着十分专业的昂贵登山靴,压低了帽沿,手中提着一个有些鼓鼓囊囊的皮包。
一个倩影略带慌张闯入视野,青年心念一动,稍有警觉身形一晃已退在一米开外,恰恰然与之擦身而过。
“啊”,一声娇呼传入耳畔,青年微抬帽沿向前望,跌倒在地的女生试图撑地而起,却又却疼得低头揉着腿。
青年站定,眼神一扫四周,感知并无异常,面容略微松动,略伏下身伸出白皙的手,正欲道歉几句,目光正对上女孩抬起头略带恼怒的眼神,饶是观遍世间绝色的青年,也不禁目瞪口呆,这倾国倾城,恐怕也不足以形容吧。
一头青丝微卷散落在肩头,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精致面容,柳叶眉,一对灵眸净如圣水盛波,玲珑的瑶鼻,如牡丹花瓣一般的粉唇嘴角微翘,却是说不出的俏皮,一颦一蹙尽是风情。
一身水蓝色的流仙裙,轻覆在凸浮的曼妙身段上,玉颈白皙,上身在娇喘中轻轻起伏,领口处涌起阵阵颤巍巍的白嫩波浪,莹润如雪,盈盈一握的柳腰,凌乱的薄纱裙角若隐若现,露出挺直细长的小腿,洁白如玉的一张五指拍打着臀部的沾染的尘土,细腰下丰满的臀波又随之一阵阵颤动,惹得周围的不少中年大叔眼睛发直,站在原地,身旁的老婆挽着手却怎么都拉不动,几位中年妇人气恼之极,顺目光望去,却是再也移不开目光,眼前的景象仿佛谪仙落凡尘,即使是女人,也无法逃离这绝世倾城之容貌。
扶着膝倚在地上的林若水眸光微动,也是微恼,心想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忽然闪开,自己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跌在地上,想到这儿竖着眉头抬起头,正迎上对方的目光,对方大约20岁上下,身材欣长,伸出的手掌五指白净长直,几缕碎发不羁地洒落在前额,棱角分明却又不失饱满的脸上神情淡然,一双黑眸深邃而带有一丝贵族般的妖异邪气,五官十分立体,若说这帅气世上尚有人可及,这气质也堪称当世绝一。青年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弧度,微微颔首,似是表示歉意。林若水也从未见过如此青年,如此贵族气质,却身着如此普通平凡,微愣间恼怒也悄然而去,伸手向对方并准备再撑地而起,对方却忽然收起了手,提着包拨开看热闹的三五人群,三步两步很快出了商场进入了茫茫人流中消失不见。
林若水刚反应过来,青年已然出了商场。失去了平衡的娇躯再次跌落在地。
“哎哟”
“大小姐,您快别折腾了”,几个黑西装的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匆匆赶来,一个穿着黑色便服的瘦老头约五十岁,提着一件粉色大衣紧跟在后,瘦老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我的大小姐可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成天追着您这位姑奶奶逃跑,我这老腰可是真是受不了了”。
“这是哪家的大小姐吧。”
“简直就是仙子啊!这种女神我要是能追到,短寿十年也愿意啊。”
“得了吧你减寿50年也碰不到的就放心吧你。”
围观的甲乙丙丁们越来越多,眼见谪仙凌尘,全都瞪直了双目仿佛还怕错过每一分每一秒,唯有几个远处看不太清的小青年在叽叽喳喳地yy。
林若水刚被扶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手臂上二次撞击造成的红肿,望向商场出口的方向,恨恨地跺了跺脚“可真是个怪人。”也不理会老头的牢骚,再看看身边像演黑客帝国大片儿般的保镖们,披上大衣,一脸无奈地跟着瘦老头出了商场,在路人的围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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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已白雪皑皑,刚从商场出来的青年提着皮包踏着登山鞋踏在雪地上,身后一个个脚印之间的距离仿佛丈量过一般精准如一,看似悠闲的步伐实则也比身边的行人快上一截。
倏忽间,一处小路口几个中年人紧抱着身前大衣迎着风低着头走来,青年眸光一厉,脚下发力,身形一晃,快到捉摸不清,几个行人裹着大衣,恍惚间,眼帘中已失去他的人影,其中一位大叔微抬起头,又望着眼前不停飘来的雪粒,连忙低下头继续走,嘟囔着:“眼花了吗,果真是人老了。”
十几米远处的几个阴暗角落,几个穿着便装的青年几乎同时失去了目标踪迹,纷纷对衣领暗袋处的通讯器报告目标失踪,再而便发现十几个通讯器陡然同时破碎,不禁冷汗直冒,对方已出警告,代表着行动彻底失败。
与此同时,京都某一处秘密地下控制处,几位工作人员正在操纵天网系统,几十块小屏幕前站着一位光头大汉,身着纯黑色中山装,满是横肉的脸上面色阴暗地在屏幕上监控着想要找出什么,搜索无果后,提起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低声道:“少爷,人跑了”。
电话的另一端,京都某个豪华别墅区,一位阳光帅气的年轻人,双目间暗暗埋着一丝黑气,阴晴不定,看向大厅中央的富态中年人,中年人一叹,若有若无地望向西南边,有些自嘲:“撤吧,上面束手束脚没没法出手,就凭我们自己能调的这些人,想监视他?”言罢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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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昏暗,市区三环北,一处老式公寓楼出租屋内,青年放下手中皮包,靠在陈旧的沙发上,环绕四周的景象,微眯着眼叹了口气,喃喃道:“司徒家……”说着,提起身子往床上沉沉一靠。
凌晨两点整,一动不动的陈屹猛然睁开双眼,眸光一闪,起身换上褐色冲锋衣,套上黑色口罩,将皮包里的一个包装精良的盒子和几个小东西倒入运动背包,再取出存放在居民楼暗柜里的东西,出了楼,不留痕迹地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