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所有人都已经下好了注,荷官瞥了一眼那押在“十二大”的押点区,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容,身子微微侧了一下,脚轻轻的敲击了桌子下的按钮,骰盅里的色子顿时一动,变了点数。
神魂望岸的能力自然让周钦察觉到了骰盅里的变化,看到那骰子突然变转了数字,顿时眉头一皱,眸底划过一丝阴霾,看样子这赌场是不愿意掏出这五千万了!“买定离手……”荷官将骰盅打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骰盅内的点数和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一二二,五点小!”
随着荷官的话,所有人都表情顿时绝望了下来,他们以为跟着周钦下注肯定能够一本获利,没想到现在却直接将筹码输光了,盯着他的眼神带着恶狠狠的凶气。
“你们赌场居然会耍这种手段,呵呵!”
看到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都付之流水,周钦嘴角微微扯了扯,眼睛盯着那荷官,冷冷地开口说道。
荷官耳朵里穿过周钦那冷冷的话语,心里一阵唐突,脸色顿时一白,表情也随之变得不自然了起来:“你胡说什么,自己没本事莫非还要赖我们赌场了?”
“很好,本来我想着赢完这五千万便收手了,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了!”
周钦说着扫了一眼头上的监控器,看了看手上的表,现在不过过去二十分钟,要赢下这五千万对他来说绰绰有余。
来到兑换窗口,周钦直接换了一千万的筹码,回到那色子的赌桌。
看到周钦云淡风轻的模样,那荷官心里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过想到自己脚下的装置,心里又安定了几分。
“押大押小,买定离手!”
随着骰盅的落下,荷官扫了桌上一眼,低沉着声音开口道。
很快,不少人都凭着感觉下注,至于周钦,利用神魂望岸的能力,对于骰盅的点数他自然了若指掌,瞥了一眼那荷官手上的骰盅,周钦将一千万的筹码放在了“十三点大”的押点区,同时双手放在赌桌上,体内的魂力沿着赌桌而下,直接将荷官脚下装置内的线路摧毁掉。
荷官并没有察觉到那装置已经出了问题,看到周钦直接将一千万的筹码放在押点区,嘴角不禁有些欣喜,毕竟他这一桌赢得越多,他获得的抽成也就越多,脚下轻轻踢了踢脚下的装置,随即将骰盅打开。
“四四五大?”
看到骰盅内的点数,那荷官的脸色一下子由红变白,表情有些不可思议,他刚才明明已经动了手脚,为什么点数会没有变化?
看到赌桌上的情况,赌场内的所有人也随之喧哗了起来。
“居然真的让他押中了,一千万直接翻了十倍,整整一亿啊!”
“这还得了,不过,赢了赌场这么多钱,要拿走也不容易吧!”
“那是当然,这赌场背后的势力可不简单!”
“…………”办公室内。
“老板,刚才的装置好像坏了,那家伙直接赢走了一亿!”
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中年男子,慌张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那中年男子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盯着那年轻人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冷意:“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赢的五百万不是输掉了吗?
怎么能够赢走一亿的?
还有,那装置早不坏晚不坏,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坏?”
“他确实输掉了五百万,不过他自己又兑了一千万的筹码,至于那装置,应该是巧合,我刚才紧盯着他,并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感受到中年男子那凌人的气势,年轻人有些惶恐,硬着头皮回道。
“哼,哪有那么巧,刚输掉五百万,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干脆地丢下一千万,那装置肯定是他搞的鬼!”
听到年轻人的话,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眸里划过一丝杀意,正要开口,门外一个荷官又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老板,那人还没有收手,刚刚又赢下了一亿!”
“岂有此理!”
中年男子脸色一沉,微微眯了眯眼睛,对着那荷官开口:“现在停止色子赌区的运营,还有,把那个人带过来见我!”
“是!”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那荷官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哈哈,张老板,你这下可看漏人了,一下子没了两亿,你这赌场迟早得破产啊!”
一旁的周昊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里对周钦能够赢得两亿诧异的同时也不禁有些洋洋得意,朝着中年男子叫嚣道。
“哦?
周少,看样子你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没有什么认识啊,你以为我张欣荣的钱那么容易拿走的吗?”
中年男子瞥了一眼那坐在地上的周昊,嘴角划过一丝阴狠的笑容,冷冷地朝着他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
就是说这五千万无论如何都要我自己吐出来了?”
周昊脸色一变,面露不善地看着张欣荣,大声喊道。
看着周昊气汹汹的模样,张欣荣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看跳梁小丑一般,眼里带着几分鄙夷:“实话告诉你,我也没指望过你还这五千万,只要你乖乖劝你姐,让她嫁给林少,这样子你欠下的五千万便一笔勾销,怎么样?”
“原来是林岳枫那家伙让你陷害我的,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屈服吗?”
听到张欣荣的话,周昊顿时有些恨的牙痒痒,怪不得张毅宇那家伙会突然来找他,还邀请他来赌两手,原来是林岳枫那家伙设计的阴谋!“没关系,那我改主意了,你欠了我们赌场五千万,我砍掉你一只手,即便是你父亲知道了,也拿我毫无办法,你觉得呢?”
张欣荣看到周昊毫无动容的表情,对着他微微一笑,那阴戾的笑容让周昊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心里也有些犯怵,失去一根手指头他还可以接受,要是没了整只手,他以后的生活可算是废了!看到周昊害怕了,张欣荣嘴角的笑容更甚了几分,在办公椅上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