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旻想要出其不意,然而,心有余力不足,冲出去的势头不尽人意。
反而是楚天阔,后发先至,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作为豪门大少,从小不但接受商业的熏陶,身体素质,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通常情况下,身手都不弱。
原本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他们,从小到大都是目光的焦点,也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或者组织盯上,小时候还好,时时处处有大人照看着,但是,长大成人之后呢?身边总有没有保镖的时候吧!所以,起码的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楚天阔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身高腿长,踢出去的一脚也是虎虎生风。
第五旻险之又险,侧身避开,同时抱住对方的小腿,一记重肘砸下。
“疯子!”楚天阔努力屈膝,迎了上去。
虽说重肘,但第五旻却是强弩之末,所以,杀伤力不大。
但是,楚天阔一记鞭腿,却砸向了他的脖子。
第五旻知道,自己若是避开,楚天阔就脱困了。
而现在的任务就是拖住他,等待师父的到来。
事实上,第五旻清楚,即便放开楚天阔的右腿,也没法完全避开他的左腿。
于是乎,第五旻左臂依然死死夹住楚天阔的右腿,而右臂却曲肘抬起,格挡楚天阔的鞭腿。
同时口中大叫:“带蓉姐走。”
“啊?哦!”庞嘟嘟看得入神,拼命中的第五旻是那么的高大,听他这么一喊,庞嘟嘟方才反应过来,就冲进了车里。
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去。
第五旻竟然还站在那里,并且双手搂住了对方的双腿。
但楚天阔单手在地面一拍,双腿夹住第五旻,侧翻一百八十度。
第五旻脑袋砰的着地,神志陷入昏迷。
楚天阔起身,抹了一下鼻子。
万爱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四名保镖到底,一人已经残废,还有人为前妻拼命,这个人居然不是杨根硕。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缺如楚天阔所说,比较难搞。
“楚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要不咱们……”
“什么?”楚天阔冷冷问道。
万爱科心中一惊,“难搞咱就不搞了吧!”
楚天阔抬手阻止他说下去:“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因为女人,而是家族之间的碰撞,不再是你能掺和的了。”
“家族?”
“是楚家和第五家。”
“那家伙是第五家的?”
“没错,是第五家那个坐冷板凳的废柴长孙。”
“什么!”
“怎么?怕了?”楚天阔嘴角挂着一抹讥诮。
“不怕,日后,我就唯楚少马首是瞻。”
楚天阔冷冷一笑,“终于消停了,付出总要有汇报,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我享用美人了。”
车上,庞嘟嘟要给查蓉穿衣服,然而刚上手,去被查蓉抱住。
庞嘟嘟满脸通红,抓住查蓉乱摸的双手:“蓉姐,我不是男人,没法给你,再忍忍。”
说着,就强行将查蓉抱起来。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春光外泄了。
而查蓉依然不安生,不光双手在她身上摸索,身子也紧贴着她,反复磨蹭。
庞嘟嘟不禁后怕,这药太恐怖了,完全让人失去了理智,变成了欲望支配的动物,不知道自己若是被人下药,会是什么样子。
刚刚架着查蓉走到门口,看到了恭候多时的楚天阔、万爱科。
“啊!”庞嘟嘟吓了一跳,又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第五旻,大叫:“第五,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
“你杀了他?”庞嘟嘟质问。
楚天阔摇摇头,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提了起来。
“呃……呃……”楚天阔是那么用力,庞嘟嘟一下子就透不过气来,本能地放开了查蓉,双手去掰楚天阔的手指,同时,有眼泪滑出。
楚天阔捏着庞嘟嘟的脖子,在车门上砸了几下,看到她翻了白眼,方才松手。
庞嘟嘟落在了地上,车门上留下一道血迹。
“嘟嘟!”查蓉恢复了一丝清明,双手抱头,“啊!”再次失去了理智。
楚天阔摇摇头,从车里拿出一根棒球棍,“万老弟,你就不想像开开荤,好吧,这个女人交给你,你也可以用这个。”
万爱科拿着棒球棍,不由咽了口唾沫。
这玩意儿太粗了吧,会死人的。
但也未必,女人下面都可以生出小孩来,无论如何,棒球棍也没有婴儿的脑袋大吧!
别看楚天阔说的随意,这时候,要是他不按照他说的做,那就会被打入另册。
抬头看去,楚天阔搂着神志不清的查蓉,回到了车里,并且带上了门。
万爱科拿着棒球棍,在庞嘟嘟身上反复比划着,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别怪我,要是做了鬼,记着楚天阔,是他逼我的。”
说着,就去解庞嘟嘟的裤子。
手指刚刚触碰到庞嘟嘟圆滚滚的肚皮,听见啪的一声响,跟着就是无边剧痛。
“啊!”万爱科痛号,只见自己的手腕耷拉下来,骨头断了,只有一层皮肉相连。
而对方是个乞丐打扮的人,凶器是一根竹杖。
“啊,疼!”万爱科抱着手腕,浑身发抖,待看清乞丐身后的年轻面孔,立刻明白了一切。
“师父……”第五旻只是嘴巴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
“第五,嘟嘟,”杨根硕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已经变得凌厉无比,“你们受苦了。”
“快,快。”第五旻眼睛看着车子说。
杨根硕点点头,来到门前。
楚天阔自然听到了万爱科的痛号,哪里有心情对查蓉怎么样。
当看到来人是杨根硕时,更加无法淡定。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旧恨新仇,一并了结。
楚天阔是这么想的。
一把推开查蓉的纠缠,打开了门。
一只手探了进来,抓住了他的脖子。
楚天阔居然打不开他的手,那一双赤红的眼睛,让他冷到了骨髓里。
就在他呼吸困难的时候,屋梁上飞下一个青色身影,与此同时,还有粗狂悠远的声音。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话间,青色身影一掌拍向杨根硕的后心。
杨根硕头也不回,将楚天阔丢了出去。
那人只得撤招,将楚天阔抱住,落地。
“雷震,交给你,给我十分钟。”
说罢,不待雷震答应,哗啦一声拉上了车门。
“靠,你在里面震,让我给你看门,岂有此理,还有,你就会吹,超过三分钟我叫你一声哥。”雷震跳脚骂道。
楚天阔气喘吁吁:“德叔,你怎么才现身?”
青衣老者说:“老奴只有在少爷遇险时才会现身。”
“迂腐!”楚天阔不耐烦的一摆手,“给我夺下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我的。”
青衣老者眉头微皱。
“德叔,这关系到家族颜面,至少,你要帮我把那混蛋拿下。”
刚才的一次交手,楚天阔已经明白了自己跟杨根硕的差距。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家族这位贴身保护自己的高手了。偏偏是一位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自己竟然轻易指挥不动,也只好用家族颜面当成说辞。
“好吧,老奴遵命。”
说着,就要打开车门。
呜……
一阵呜咽的利啸,却是雷震竹杖抽来,老者麻利撤手,堪堪避过。
“你……”老者能够理解这跟竹杖的威力,万爱科的手不是断了吗?自己毕生习武,不应该比万爱科脆弱,但若是被抽中了,也不会好受。“年轻人,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雷震笑了笑:“要想进门,先过我这关,你们主仆,没个好东西。”
“好,老头子领教。”说罢,老者腾身而起,十指齐张。
雷震不紧不慢,屈指弹出一枚硬币。
然后,双手攥住竹杖两端,掰弯成弓,待老者扑近,方才松开一头,击向老者。
楚天阔膝盖受击,一软跪地,并且发出痛呼。
老者当时就分心了,一双铁爪迎向了竹杖。
一击即分。
老者面色微变。
雷震却是傲然挺立。
“少爷,你没事吧!”
“我只是不想让他打扰我们。”
“德叔,我站不起来。”
“那就就坐那歇会呗。”雷震笑着说道,一抡竹杖,同老者战在了一起。
车内。
看到查蓉的样子,杨根硕心痛无比,眼泪差点掉出来。
查蓉已经被药物折磨的不成人形。
他将指环捋直,插进了查蓉的顶心,同时一股真气送入。
查蓉顿时恢复了几分清明,“大牛,我要死了。”
“不会的,蓉姐,你没事了,我有办法。”
“我知道,大牛,给蓉姐。”
事已至此,这的确已经成了唯一的办法。
杨根硕也不管自己有没有长大,会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该死求朝天,当务之急救人要紧。
当查蓉那只滚烫的小手放进他的裤腰时,杨根硕之前喝下红酒的药性也被点燃。
于是乎,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合二为一。
这一刻查蓉是清醒的,下身的痛楚并不明显,她星眸如醉,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杨根硕怜惜她,不敢大动,她却奋不顾身,掀起一阵疾风骤雨。
杨根硕看到眼角带泪,减慢了速度,说:“蓉姐,弄疼你了?”
“姐很幸福。”查蓉温柔的说道,随着两人的运动,药性渐去,她身上的皮疹消失了,肌肤恢复了白里透红,同时,神志也清醒多了。
若说之前只是为欲望驱使,有性无爱,现在,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性与爱的融合。
见杨根硕挥汗如雨,查蓉咬着唇皮,母性泛滥,心疼地为他擦汗。
这个小弟弟,这张年轻清爽的脸,怎么看怎么爱。
她双臂用力,缠住了杨根硕的脖颈,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了一处。
爱是做出来的。
这一刻,爱已升华。
卿固弱质纤纤。
堪郎策马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