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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殊却未发觉丝毫的不妥,只是淡笑道:“怎么就要睡了?今天晚上,还有半个时辰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李襄荷闻言,顿感惶恐,脸色也惨白了几分,“还是……一盏茶的时间吧!”

萧景殊皱起了眉头,神色严厉道:“别跟朕讨价还价。”

很快,他凑了过来,眉头缓缓舒展开来,脸色也分明含着几分愉悦。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动作很轻很轻,似是唯恐弄疼了她。

李襄荷察觉到他的手黏糊糊的,十分不满地推开他,蹙眉道:“圣上今天洗澡了吗?”

“洗澡?”萧景殊想了想,道:“昨天洗过了呢!”

李襄荷有些不满,昨天洗过了?萧景殊每天都要骑马练剑的,不知道流了多少汗水,就这个样子也能躺在被窝里?

于是,她不悦道:“圣上快些去洗澡吧!手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水,难不难受啊?这个样子,也能躺在被窝里?”

萧景殊被她这么一指责,愉快的心情也都消失了,低声道:“别生气,朕这就去洗洗。”

既然李襄荷不喜欢他不洗澡,那么他就勉为其难去洗一洗吧!

接着,李襄荷看见他一脸不情愿地下了床,暗自心想,叫他去洗澡,怎么他竟然露出这副表情?难道洗澡是为她洗的?

萧景殊确实是很不情愿的,他就是不爱洗澡,就是不爱洗澡。可是李襄荷却这么爱干净,他岂不是每天都要头疼地去洗澡?

上辈子,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萧景殊又想了想,上辈子的李襄荷,在奴隶堆中摸爬打滚过几个月,什么肮脏的粗活没做过?而这辈子的李襄荷,一直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自然还保留着那些洁癖。

思及于此,萧景殊觉得好苦恼,这辈子每天都要洗澡,那也太痛苦了吧!

萧景殊去沐浴净身了,完事后回了房,他又想起今天李襄荷误以为他要毒杀李孝文的事情,这件事多多少少使得他有些不高兴。等回去了,他必定要好好惩罚她一下的。

萧景殊进了屋,屏退了婢女,然后挑开床帏往里面看,低声道:“朕回来了。”

李襄荷侧躺着,正背对着他,似是没听见他的话语。

萧景殊想了想,过去熄灭了灯火,很快爬上床来,温和道:“朕回来了。”

依旧没有人说话。

萧景殊暗想,不好!不会睡着了吧?

乍一想,不可能,他离开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李襄荷怎么就睡着了?必定是因为她不愿面对那半个时辰的事情,才故意装睡呢!

思及于此,萧景殊凑上前去,轻笑道:“别装了,朕知道你没睡。快起来,朕要睡你。”

李襄荷没有动静。

萧景殊轻笑道:“你再装睡,朕可就要挠你痒痒了。”

李襄荷没有动静。

萧景殊将脑袋探了过去,轻笑道:“真的睡了?”

李襄荷依旧没有动静,好久好久也没动静。

萧景殊仍旧不肯罢休,缓缓将手指伸到李襄荷的脚丫底下,轻轻挠了挠。

李襄荷本是装睡的,被他这么一挠,忍不住一阵哆嗦,但还是强忍着不动。

萧景殊没得到什么回应,暗自心想,或许她真的睡去了吧!便也就不再打扰她,在一旁躺了下来。

黑暗中,他凝望着她的背影,唇畔浮起了暖暖的笑容,又说道:“可能你真的睡着了,也有可能是装睡,既然如此,朕就不叫醒你了。今天欠朕的,明天晚上一并补上吧!所以明天晚上是一个时辰哦!”

李襄荷闻言,心咯噔一下,一个时辰?像昨夜那样弄得死去活来?

她有点想哭啊!早知道这样就不装睡了。

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呢?

不待李襄荷有所反应,萧景殊的脸色凝重起来,说道:“不管你听不听得见,有些话,朕一定要与你说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说说,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觉得朕会毒杀你的哥哥?”停顿片刻后,又道:“昨天晚上,朕可是跟你保证过了,会保护你的亲人,朕说到做到。而你呢?是不是觉得朕说的话都是放屁?”

他的声音暖暖的,简直温柔得不像话,也似是还有一些责怪她的意思。

黑暗中,李襄荷缓缓睁开了双眼,两颗眼珠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身子却一动不动。

萧景殊轻叹了口气,又柔声道:“朕说过的话,一定都会做到的,这后宫只有你一个女人,这皇位继承人,必然是我们两个所出的孩子。朕都会做到的。”

李襄荷依旧一动不动,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色一点一点深了,外头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笼罩下的宫殿,恢弘大气,气势磅礴。

屋内,两个人就这么躺着,就这么度过了整整一夜。

*

第二日,天边晨光微露,萧景殊便起了床,蹑手蹑脚地穿好衣裳,然后上朝去了。

待上完朝回来,天上的太阳已经升高了,而李襄荷仍然睡着。

萧景殊不愿打扰她,便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屋里有些热,他褪下了外衣,又望着床帏中的人儿出神。

李襄荷睡觉的样子,两颊泛着红光,唇瓣更是格外诱人,他真恨不得现在就上前去咬一口,尝尝看是否真的美味。

没多久,李襄荷有动静了,她翻了个身,又揉了揉眼睛,然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李襄荷看到萧景殊就在身旁,立刻扯出个笑容,低声道:“圣上今日怎么没去上朝啊?”

萧景殊柔声道:“已经上完朝回来了。”

李襄荷看了看外头的天色,露出淡淡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来都这么晚了,怪不得我有些饿了呢!”

李襄荷爬起来,准备穿好衣裳,然后去用膳。

谁料到就在下一刻,萧景殊直接扑了过来,连衣裳都来不及脱,就直接钻入了被褥里。被褥里很温暖,保留着她的体温,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格外撩人。

李襄荷吓着了,惶恐道:“做什么呢?”

萧景殊望着她,轻笑道:“你不是饿了吗?朕来喂饱你。”言罢,又对着她嫣红的唇畔吻了吻,含笑着说道:“有多饿?一个时辰够不够?”

李襄荷瞪了他一眼,直接推开了他,不悦道:“我肚子饿了,要吃饭,才不是你说的那个饿。而且现在太阳那么高,谁会在大白天干那种事啊?”

萧景殊微笑道:“朕就会在大白天干那种事,你信不信?”

李襄荷皱了下眉头,不理会他。

萧景殊见状,也皱起了眉头,语气阴森道:“你不相信?”

李襄荷听这语气,就知道不妙了,惶恐道:“我信……我信……你……你……你可不许乱来啊!”

萧景殊笑得更加好看了,“怎么叫乱来了呢?你是朕的女人,朕睡你,天经地义。”

李襄荷摇摇头,惶恐道:“现在是大白天的,你……你……你快下床……”

她动了动,想要挣脱开来,同时也觉得心里头很害怕。

新婚之夜的事情,她至今记忆犹新,这个男人就像一头凶猛的老虎,可以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李襄荷觉得自己是命大才活到了今天。

“我……我很饿了呢!我要起来了。”李襄荷从他身旁挣脱开来,急匆匆下了床,穿好了鞋,又披上了外衣。

萧景殊见状,也不再勉强,走过去直接揽住她的腰肢。

李襄荷又被吓到了,一动不敢动。

萧景殊见状,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又低语道:“你说,你什么时候能给朕生个皇位继承人啊?”

李襄荷蹙起眉头,暗自心想,这种事她怎么知道?

李襄荷吓着了,匆忙上前去阻拦道:“哥哥、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呢?”

李襄宁道:“宫里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李襄荷可接受不了这个事,这个一直以来呵护她、爱护她的哥哥、姐姐,怎么能向她这个妹妹下跪呢?于是道:“我不许。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些规矩,你们也别顾及太多,我们是亲兄妹、亲姐妹,用不着客气,快些坐吧!”

不待两人说什么,李襄荷就强行将他们推到床边,让两个人坐下。

然后,李襄荷笑着问道:“怎么只有你们三个来了?母亲呢?”

李襄宁和李孝文闻言,低垂着头,心绪有些沉郁。

自从昨天李襄荷出嫁以后,钟氏由于太担心女儿的安危,加上思虑太多,竟然一下子病倒了。大夫赶过来看了以后,说钟氏这是思虑过多,气血空虚,务必要好好歇息,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然后又开了些镇定安神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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