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专注的模样,让人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画面。
尤其是台上的女子,本来是被人抨击得一败涂地。
现在却能以优雅的姿态,来还击这些给自己伤害的人。
而且还是以惊世骇俗的方式。
趣÷阁罢!雍瑞雪潇洒的收趣÷阁。
然后示意刚才那两个着西装的男人帮忙把画呈现给大家。
两个男人是最先看到字画的人,虽然不喜文的他们也觉得是这简直是一副惊天之作。
所以不等雍瑞雪示意,已经迫不及待的展示到大家面前。
只见上面写着的是桂霭桐阴坐举觞,长安涎口盼重阳。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
古墨轻磨满几香,砚池新浴灿生光、或劲键或婉转,或如婀娜窈窕的美人,或如矫健勇猛的壮士,或如春风拂面繁花一片,或如北风入关深沉冷峻。
在场的无一不惊叹,不知道是谁带头先鼓起掌来。
“好字,好字啊!”只见说话的正是刚才那位中年人,他此话一出便引起了注目。
那人情不自禁的走向了台上,台下眼尖的人认出来。
这位便是当今世界的文字泰斗,施迁华。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能得到他的赞叹的人,是寥寥无几啊!
“多谢你借我这文房四宝,纸是宣纸,墨是徽墨,趣÷阁是湖趣÷阁,砚是歙砚-。都是极品,只怕我辜负了您这,上好的物件了”
雍瑞雪谦虚的浅笑着致谢。
“哪里,哪里!我走南闯北,见过无数爱好书画的人,可是像你这般年纪,便有如此造谣的人当真没见过”施迁华不住的赞叹着,无疑给了那些刚才嘲笑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此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雍瑞雪拿着麦克风继续朝前迈了一步,然后从容的说。
“我小时候被人拐卖了,养父母对我很好。但是他们很贫穷,在我上高中的那年。他们因为车祸去世了,留我一个人在世间。我要过饭,讨过口,摆过摊,睡过街,各位能想象到的我都干过,当然远远不止屏幕里的这些。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至少我还活着,并且没有害过人。正如大家所见,我能与各位出生高贵的人同饮一杯酒。人和人别说配不配,一块钱的打火机,也能点燃一万块钱的烟,几万块钱的一桌菜,也离不了一块钱一包的盐。一个人不管在做什么,重要的是对这个社会有没有利。“雍瑞雪说话的时候,宴会厅里没有一丝的吵杂声。
安静得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此时的雍瑞雪就像是在举办一场个人的演讲晚会。
语毕,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一直只有台上闪光的宴会厅里,顿时大灯全开。
雍瑞雪分明见到,有些深闺妇人在角落里抹泪。
看到这样的场景,雍瑞雪不由得给大家鞠了一躬。
此时的她,值得大家尊重。
“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们都是你的父母”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雍瑞雪会心的又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