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宁紧张地去探贺鸢的脉,“没事吧?”
贺鸢掸去屁股上的灰尘,甜笑着,“长姐来得正好,若晚一点,恐怕就有事了。”
楮宁狠敲了一下贺鸢的额头,“你啊,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
赵宗实在席间遥望着这忽然出现的身影,不自觉地站起身来,不受控制地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楮宁的身影,望着楮宁的一颦一笑。他知道楮宁一直没走,可他遵着医嘱也一直有意避开她,这一眼方知,他的心底原是这般的思念她。心尖一阵剧痛,赵宗实赶紧稳下心神,重新坐下,别开目光,再不去看楮宁。
楮宁确定了贺鸢确定无事,有意无意地往高席上看了一眼,赵宗实正低头品茶,大概自己已经不在他的目光中了吧,楮宁心里一沉,不动声色地转过头来。
耶律阿琏爬着起身,重新回到武场上,怒视着楮宁,“耶律纳阡,好久不见。”
好陌生的名字,若不是耶律阿琏提起,楮宁几乎要忘记自己叫耶律纳阡,楮宁淡淡一笑,“公子,你认错人了,民女是宋人。”
耶律阿琏轻蔑地看了一眼楮宁,转身面向高席,“皇帝陛下,怎么我大辽的反贼,成了宋人?此话若传开,只怕不利于辽宋的兄弟关系啊。不知道的,自然以为这反贼是宋国安插在我辽国的。”
未等高席上的人有反应,耶律阿琏又被红绫掀飞,幸而耶律阿琏算是敏捷,空中一翻稳稳落回地面。
楮宁紧跟着飞身落到耶律阿琏面前,与他面对着面,“这么多年不见,阿琏兄还是老样子啊。我在大宋没听说辽国出了个什么女反贼啊?阿琏兄怎么倒是急着抖露家丑呢?”
耶律阿琏这才警醒,辽国内乱之事不宜为敌国所知,耶律洪基登基毕竟并非名正言顺,对别国向来缄口不提此事,而他却把这事抖露个干净。
耶律阿琏自小便不聪明,跟楮宁斗嘴从未讨得好处,心中愈发恨恶起楮宁,瞪了楮宁许久,改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