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回来后就看到江母一脸着急的神色,脸色十分的蜡黄,就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出事了...”江母嘴唇苍白,见到江父嚎啕大哭了起来。
带着野味回来的江父不知道江母唱的是哪一出,于是放下野味,皱眉道:“怎么了?”
“你随我来吧。”江母压抑着哭声,然后带着江父到了江松昏倒的院子里。
这个院子十分不错,就是太过冷清,这是江父特地给江松划出来的院子,留着江松以后结婚的时候拥。
但是这里很是杂乱,割断的绳子散落一地,江父不解的皱了皱眉头,道:“这些是怎么回事?”
江母已经是泪眼娑婆,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用手指着那件小屋子的门,泣不成声。
江父已经来到了江松被绑的屋子,这个屋子以后准备把外面的树给卖掉,然后这间屋子便会充满阳光。
江父快步的走过去,就看到了江松倒在了地上,身边是散落的绳索。
“这是怎么回事。”江父眼里满是怒火,怒吼道。
他不明白怎么突然间好好的江松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一看,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对于江松,江父是十分疼爱的,疼到不愿意让这个孩子与他一般辛苦。
“江松喜欢白容,我们就把顾子渊和...”江母将最近几天的事情说了一边,然后哭了起来:“你们说他们这是干嘛啊,我的儿子啊。”
“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江父听到这件事作势就要打江母。
老天啊,怎么让我娶了个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为妻,江父很是生气,只得抱怨。
“你先不要打我了,看看我们的儿子怎么样了吧。”江母依旧是哭着,然后硬生生的挨了江父一个巴掌。
江父听闻江母这么一说,立刻蹲下身来检查江松的情况。
其实江母说的话很出乎江父的预料,江父很是生气,想他光明磊落一个人竟然会做出如此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发指。
但是做这件事的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只得叹一口气,然后看着江松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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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没有错,但是做出出格的事情就不是一个好的爱情。
江母也是糊涂,怎么任由江松做这种事情呢?江父是生气的,但是也无可奈何。
外面传来了不少村民走动的声音,江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如今的江家的状况不是应该让外人看到了。
不过,江家也没有什么人来,毕竟江母的泼辣在村中还是有些名气的。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若是没有你,我们这个家也安分了。”江父咬牙切齿的说,但是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江松。
再怎么埋怨江母,但是江松是他的心头肉,也是好好的检查者。
他看到江松的后脑勺有些血迹已经干涸,看来不是致命伤,然后又看看江松的鼻息,还有气,这才放下心来。
“我们的儿子现在是没事,若是出了事,你也不用活了。”江父指着江母的鼻子骂道。
这时候江松就像是呆在了一块巨大的海绵中,四面八方都是昏暗的,他看见了白容,正欲追上去的时候,却见顾子渊拿着棍子当头落下。
江松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脸焦急的江母和江父。
江父已经把江松抱到了屋子中,已经把他后脑勺的血迹给清理了。
“我得儿啊,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娘就不活了。”江母抱着江松嚎啕大哭。
江父则是欲言又止,他想告诉江松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了。但是看着江松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儿子江松竟然会做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出自他家。但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
怎么后悔都没有用了。
这时候的江松一脸的焦急,口中反复呢喃着一句话:“我要报仇。”
“我的松儿啊,你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好端端的,怎么成了你被绑了?”江母很是不理解,凭借着江松的身手怎么可能输给顾子渊。
她想了解这事情的一切,江母不是一个愿意吃哑巴亏的人,要是江松有什么事情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是豁上了这条老命...
“我要报仇....”江松轻声呢喃着,似乎没有听进去江母的话。
“你别自顾自的说,你听听松儿说的是什么。”江父这时候有些没好气的说,毕竟若不是江母出谋划策,江松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说什么?”江母这时候俯下身来,趴在江松的嘴边听着。
“我要报仇。”江松的表情满是空洞,眉眼间的那股英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母这时候听清楚了。有些害怕的看着江父,江父正在气头上,什么都没说就出了屋子。
江松就像是傻了一样一直重复着这番话,定定的看着江母。
哭的肝肠寸断的江母则是一脸的恐慌,她以为江松傻了,被人给打傻了。
她的心里现在十分后悔,要是不出这个计策江松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他一直傻着怎么办啊。
江母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松儿他爹。”江母这时候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江父一脸郁闷的坐在门前的凳子上。
“你去给他弄点饭吃吧,就算是傻子,我们也要养活。”说完江父就去了自己的屋子。
江母泪眼娑婆的去了厨房,端了鸡汤和鸡大腿,到了江松的房间,这里很是安静,只有江松在呢喃的说着报仇的话。
“来,松儿吃饭了。”江母喂着江松,一边的江松也是安分的吃着,吃完的时候就呢喃着报仇。
好不容易睡下了,江母就在床边拉着他的手。
“娘。”
江松恢复神智的时候是在下午的时候,他看见了江母坐在一边睡着了。
“你醒了?”江母揉搓着眼睛,看着江松恢复神智喜极而泣。
“你这是怎么回事,神志不清的,吓死为娘了。”江母一脸的柔情和焦急。
但是江松就是不说话,江母很着急,于是小声的问道:“那你成功了没有。”
后脑勺一直疼痛的江松摇摇头,道:“没有。”
“那你这些伤是谁干的,是不是白容和顾子渊那两个小贱人。”江母说,狠狠的样子像是要去把江松和白容修理一遍。
江松让她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说完江母便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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