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贺妹妹吃好了饭,瞅了瞅白容。
只见白容是一脸的淡定,有些着急是不是白容忘记了昨日的事情。
正在吃着饭的白容朝她一笑,好似在说让她不要担心。
“我准备去贺州家瞧一瞧。”白容将手中的筷子放下,看着空空如也的碗,眉眼间染上了一丝笑意。
其实对于贺妹妹,她也是能理解少女的心思的,毕竟少女情怀总是诗,一打眼就能看出来,眼中溢满的儿女情长,明眼人一看,就要该暧昧的笑了。
她也是从青春的时候走过来的,但是要说勇敢,她是比不上贺妹妹的,毕竟她曾经也是一个缺乏勇气的人,这辈子重新活着,若是能碰上一个如意郎君,她可要不再擦肩而过。
“可以。”顾子渊答应了,然后放下手中的碗,朝着白容说:“我也去。”
其实对于白容,他还是不放心的,虽然在心底怀疑人不好,但是万一这个贺州真的是恶霸的话,白容就危险了。
仔细思索一番,他还是决定要陪着白容去,至少这样的话,他可以放心些。
“不可,我已经决定只和贺妹妹去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白容委婉的拒绝了顾子渊的想法,看着不远处的馒头,顾子渊说:“不行。”
在他的眼中,白容现在就是白花花的大馒头,柔软又不堪一击。
毕竟他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就是贺州是一个恶霸,不是一个善茬子。
无奈之下,贺易方这时候开口说:“不,这件事让两个女孩子去吧,毕竟之前我们也有说过,不好听的话。”贺易方无奈的说,此时的他有些善解人意。
这时候顾子渊才作罢,但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白容说:“你万事小心。”
其实在座的几位伙计都已经看出来了,这个顾子渊对白容姐姐不一般,眼神就是充满了宠溺,像是在看一个珍爱的东西一般。
“好,我知道了。”白容朝他一笑“我倒要去看看,贺州一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白容装作一脸义愤填膺。
她们
到了贺州家的时候,贺州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见到贺妹妹,一脸的笑意,温柔道:“你来了?这位就是你和我说过的白容姐姐了吧?”
贺妹妹点点头,一脸的开心,她相信,只要白容来了,事情就一定会有转机,她已经白容当做了一个姐姐,一个善解人意的姐姐。
北面的长风撩起少年的发,两人的发丝被风吹的微微触碰,脸上都带着真心的笑意。
对于白容,贺州的印象不错,在那群人为难他的时候,只有白容没有露出一副嫌弃他的表情。
“白容姐姐...若是不可以的话,我便叫你白姑娘吧。”似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贺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有些尴尬。
“无事的。”白容到底是不了解这个人的,所以来的一些热切东西,她选择保持距离。
进了贺州家的时候,一群女眷围了上来,虽不是粉腮扑面,倒也是温柔可人。
这些女眷看似与贺妹妹已经很是相识了,见到白容的时候,都是夸赞着白容的好皮囊,白容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看着不远处的合欢花,这些女眷如花一样,给白容的感觉不是飞扬跋扈,也不是胡搅蛮缠,而是一种让人十分舒服和放松的姿态。
看着这些人们,白容觉得贺州家的这群南歌子并不是像传言一样,是那种不讲理的刁蛮霸主,反观那些口中念念有词的农民,反倒是没有这家人家有修养。
“这位姑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女眷拉着白容的手问道。
“小女名叫白容....”
贺父则是坐在屋子中思索着事情,这时候家中的一个下人从外面敲响了门,道:“老爷,前院好像是热闹的很,我们去看看吧,都是一些女眷,也不知道是谁来了。”
听闻下人这么一说,贺父便穿上了外裳出了门,一打开门几乎看到下人一脸焦急的神色。
他在这里好似也听到了前院中女眷的欢笑声。
“走,我们去前院看看。”贺父说。
他不知道前院到底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莫不是贺易方的妹妹来了?
昨日的时候就听闻他回来了,不过昨日的时候贺州去拜访最后一脸郁闷的回来了,虽然他家贺州没有表现出郁闷来,但是他是他的父亲,自然是能看出来的。
到了前院的时候,贺父就发现了两个璧人,一个是贺妹妹,长相清纯,一个是白容,纤尘不染。
“不知道这两位姑娘是?”贺父笑呵呵的说着,眉眼间都是欢迎。
“我是贺妹妹的表姐。小女名叫白容。”白容不失礼貌的说。
对于白容,贺父一看她就不是一般的人物,一定是一个可以在贺家说上话的人,今日一来,一定是来看看我们极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家庭的。
贺父遣散了女眷,这些女眷有些失落的走了,至于白容这时候留了下来。
一番寒暄之后,贺父看门建山的说;“其实你也看到了,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们家就贺州一个孩子,所以家中的小事情都听他的,大的事情则是我和他商量着来。”
对于贺父的开门见山,白容有些震惊,毕竟在她的眼中,恶霸是不会这么温和的和人说话的,一般到都是那种的冷冰冰的,要么就是粗鲁狂妄的,只是面前的这位年过半百的人竟然是用的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
在贺父的话中,白容已经知道了贺州是一个独生的子女,其他的女眷都没有孩子,所以在家中,贺州的地位是很高的。
而且贺州也会告诉贺父外面的事情,白容慢慢的了解到贺父家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家。
“我有一点是不明白的父亲,为何我们要租村民的地,现在村民们对我么都很有意见。”贺州有些无奈的说,他最近也是因为这个而不开心。
“这样的话不好吗。我给他们的租金够他们生活一年的了,或者说,他们种地都不会有这些钱财,我难道做的不是一件好事么?我已经做了半辈子的农民了,收成好不好看老天爷,我如今有钱了,自然是想要帮助他们的。”贺父很是不理解,但是想想也明白了。慷慨一笑。
“他们好,我就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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