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的铺满长空,浓稠的黑色中有一轮圆月,照彻了大地,在看不见月光的地方,有萤火闪烁。
“好了,我给你擦擦眼泪。”顾子渊的手微微的触碰着白容的脸,然后帮她抹去眼角的泪。
此时的白容已经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其实白容还是很依赖顾子渊的,可能是一起生活久了的原因,要是顾子渊不在的话,白容心中便会记挂。
所以现在见到了顾子渊的她便不再颤抖。
“嗯。”白容抹了一把眼泪,然后笑着说:“有你我就不想那些事情了。”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顾子渊将她扶到一边的凳子上坐着。
“江松出狱了。”白容言简意赅的说。
对于这件事,顾子渊很是震惊,毕竟按照法律的话,江松是不会这么早就出狱的,难不成有人在背后操作?
这么一想,也觉得是有可能的,若是给了官爷足够的钱,或是有人的话,江松从监狱中出来不是一件难事。
看着白容的神色,这个江松一定是来这里闹事了,要不然容儿也不会这么胆战心惊。他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少女,眼角的泪痕还未干,鼻尖上满是冷汗。
他心一揪,心中便开始唾骂起江松来,这个人,家中有人的话,不可不防,可是为何在刚开始的时候,江松的父母没有找到来帮江松摆平这件事的人呢?
这是一个疑点。
“既然出狱了,我们要好好的想想对策了。”顾子渊皱紧了眉头,有些担忧的说。
这个江松不出狱还好,要是一出狱的话,说不定又会掀起什么惊涛骇浪,这个人的心术不正,定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而他们,是将江松送入监狱的人,保不准江松会来报复。
这件事对于白容来说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她是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江松意欲报复,白容就危险了。
“好了,你也别担心了,这件事我会小心的,你也要小心一些。”白容用口袋中的手绢拭去眼角的泪和鼻尖的汗,她已经恢复了正常。
经历了这么多,现在的她可不是原身那样一个任人宰割的姑娘,总是会有办法自保的。
“不行,以后我还是要陪在你身边。这个江松,说的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顾子渊对于这件事很是上心。
容儿是我喜欢的人,是决定要守护一辈子的女子,他作为一个男人,自然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的,尽管,我还不清楚容儿对我的想法。顾子渊有些失落的看了白容一眼,然后摇摇头。
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
“我会想办法让江松不要来的,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你也不要担心,不要因为这件事去找江松。要是江松图谋不轨的话,你就危险了。”白容说。
顾子渊听白容这么一说,就明白了白容应该已经想好了劝退江松的办法,于是便不再说话。
“好了,这件事就先到这里吧,一会潘婆婆起来了,该饿了。”白容从凳子上站起来,眉眼间都是笑意,好似刚才的事情已经烟消云散,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顾子渊也顺着她,笑着说:“是啊,该给潘婆婆做饭了。”
此时的潘婆婆在屋子中睡的正香,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慰了,从前的时候,她每每睡去总是会惊醒,梦中总会碰见故去的主子。
白容在厨房中炒菜,今日的厨房中还有不少的菜,这些菜有一部分都是淳朴的村民们拿来的,为了感谢白容让他们赚了更多的钱,是白容,他们才能把菜卖到县城的饭馆中。
对于白容这些人都是感谢的,至于他们的内心感谢不感谢,白容就无从得知了。
他们晚上的时候吃好饭,见到潘婆婆没有起床也就没有喊她吃饭,相处这么久了,潘婆婆的一些脾性他们摸得很清楚,就是睡觉的时候不想让人打扰。
“好了,我们都做好了,晚安。”白容刷完碗之后对着顾子渊说。
顾子渊轻笑了一下,然后帮白容拿去嘴角的一粒饭渣。白容的脸一红,心脏咚咚咚的跳着。
她这是被一个实际年龄要比她小好几岁的男子撩了?
一想到顾子渊要比她年龄小很多,白容
就很是沧桑。
但是此时的白容并未说什么,只是一笑,说:“好了,我真的要去睡了。”
顾子渊道:“我看着你进门,这样的话,我会安心。”
白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了一下,然后慢吞吞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日顾子渊想了很多,此时的他决定这几日寸步不离白容的身边,毕竟,白容只有一个。
她是他想要保护的人。
第二日白容起来的时候,就看见顾子渊在生火了,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见到顾子渊生火,有些新奇的说“难得啊。”
这时候,顾子渊也看见了她,笑着说:“我曾经也是做过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婆婆也是起来了。
今日一天,顾子渊总是似有似无的留意着白容。
“好了,你就不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了,没事的。”白容这么一说,顾子渊这才不离白容太近,但是还是不会让白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潘婆婆观察了顾子渊整整一日,发现他今日的目光就没有离开白容,顾子渊如此做,让她彻底的打消了让顾子渊另择佳人的想法。
爱情这件事强求不得。
此时,潘霜霜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她这个家庭可以穿戴的,都是一些上好的料子,绸缎锦衣,上面的花纹繁复美丽,一看就是从西域来的。
她的脸上略施粉黛,眉眼间有一股媚态,她卧在一个有些年纪的富人怀中,手指不安分的摸着富人手上的玉镯。
“今日的你还真是诱人。”这个富人对于美丽年轻的女子照单收,这个名字叫潘霜霜的女子,是自己送上门的,他哪有不收之理?
富人的手在她的指上游走,这个女子还真的是贴合他的心意,洁白的肌肤,虽然手有些粗糙,但是这也掩盖不了她的年轻貌美。
“这都是官人的功劳。”潘霜霜说话娇滴滴的,好似要把人给说化了,富人最是喜欢这种放得开的女子,心里美滋滋的。
倒是一个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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