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兵十分的嚣张,他们能做出来和劫匪相勾的事情,已经把名声抛之在外。
更何况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罢了,他们上边也是有人罩着的,自然是更不怕其他一些人来压制住他们,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白容看着他们这种嚣张至极的面容,心中的一口气始终难以压制下去。
如果所有的官员都像他们这样如此嚣张跋扈,这天底下岂不到处都是民不聊生之状况?
也难怪路上的那些婆婆和老伯都那样的愁苦。
她十分想要上去帮助他们,可心底的声音告诉她,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冲动,如果冲动的话不仅办不成事情,反而还会更加的让事态向坏的地方发展。
那些官员早已经习惯这些人,面对着他们默不作声见他们还不赶紧把钱交出来,用刀使劲地在一旁的桌子上敲了敲。
“有钱的都赶紧把钱给交出来,免得打扰我们去喝酒尽兴,你们也能少吃点苦头。”
白容简直不能相信,这竟然就是官府养出来的官员,比那些劫匪抢劫起来丝毫不差。
顾子渊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对面前的这种情况也是心中无比的气愤。
那些官兵拿了钱越发的嚣张起来,一个劲的压迫他们,想让他们吐出更多的钱财来供给他们的需求。
白容面对着面前的一幕,终于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士可杀不可辱,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们就这样在官府的压迫下默不作声,只能活活的被欺凌。
她大步向前,厉声呵斥道:“你们身为官府的官兵,不保护百姓也就算了,竟然还助纣为虐。”
那些官员正在数钱,想着怎么样分配能够不引起吵闹,突然听到白容起来呵斥他们,瞬间来了兴趣。
其中一个官兵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可知道在这里都是我们的地盘,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照你们这种说法,此地就没有王法,就没有规矩了,你也不怕被人知道,上报给皇上砍了你们的
脑袋吗?”白容厉声道。
那几个官兵听到她如此说都笑得前仰后翻,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话一样。
另一个官兵停下笑,忍不住说她:“我说姑娘这天底下哪有什么王法,更何况就我们这一个小县城,连我们老爷都不一定能见到皇上,更何况是我们呢,少拿那个吓唬我们。”
顾子渊一直在旁边默默保护着白容,怕她出现什么事情,听到这些官员如此之说,心中未免有些动容。确实,这天下之大,不可能到处都让皇上来涉及。也不可能什么地方都在皇宫王法的保护之下。
但越是这样就让他越是心痛,在这种没有战乱的安息年代,应该是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可是却发生这种民不聊生的事情,也算是无能了。
白容未尝没有感到心酸,只是她知道,比起心酸,现在最重要的是立马阻止这些人向百姓继续搜刮。“我不管你们这里能不能见到皇上,也不管你们上面有什么人,我劝你们最好部都停下来。”
那几个官员一开始只是觉得她爱管闲事,也觉得有趣,便和她多说了两句,没想到她却如此执着一个劲的破坏他们的好事,就算他们再有兴趣,如今听多了也只觉得厌烦。
那个官兵拿刀对着她,带着愤怒的让她往一边站站:“赶紧滚开,别惹老子,要不然别怪我刀剑无眼。”
旁边一个官兵立马拉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挑逗笑了起来:“我说你这个呆子,怎么和人家姑娘说话呢?你没看到啊,这姑娘白白净净的,多水灵啊!”
旁边几个官兵听了,也放下手中的货,分分过来打量起白容。
一个个眼神如狼似虎,他们平常在这个鬼地方,除了能搜刮一些钱财之外,可是很少能遇到这样漂亮的姑娘。
如今这样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不用白不用。
几个人眼神一撞,立马便明白了大家的意思,向白容扑过来。
好在白容提前有准备,往顾子渊哪里一躲。而顾子渊早就发现这群官兵看白容的眼神不对,紧
紧将她拉过来抱住怀里。免得她受得什么伤害。
哪些官兵看着顾子渊英雄救美,更加不爽,威胁道:“赶紧把你手中的姑娘给老子,这样的话,老子可以免你一死!”
顾子渊其实根本不想惹事,他的身份十分特殊,一路上以来他都十分的低调,面对这些官员如此收刮民脂民膏也只是忍耐下来,可是他实在受不了这些人居然打白容的主意,白容就是他身上唯一的弱点,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触碰到她一根头发。
他拦在白容面前,道:“你们这些昏庸的人配当官府的官兵,真是令人觉得厌恶。”
这种情况下,他也只好拿出身份来压制住他们。
那些人听到他说自己是皇子,纷纷都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人忍不住嘲笑他:“虽说你长得白净俊朗,身上也有几分贵族的气息,但是也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当我们都是傻子吗?皇子好好的,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顾子渊见此状,淡定地从腰间拿出一块玉珏递到了他们的眼前。“既然你们不相信,那你们就好好看看吧。”
那些官兵停止了笑上前仔细看着这块玉珏。这玉的成色十分上好,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中间的部分还被雕刻出一条栩栩如生的游龙和四周部都用金黄色的边镶包裹。
这下子他们还是有一点慌乱了,虽说他们做是个小县城,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万一皇子真的微服私访来到了他们这个地方,那他们如今所做的一切岂不是掉脑袋的大罪?
这些官兵的头领十分快的冷静了下来,他吩咐旁边的一个人说道。“你赶紧去府里通知老爷,问问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敢掉链子,万一真的遇到了真皇子,岂不是白白撞上了一个倒霉的事情。
那个人听到头领说的话,赶紧回去府里通报县老爷。
剩下的人也不敢再继续收刮民脂民膏,只好将那些原本交上来的钱揣在口袋里,有一些人无聊就在那里数钱,等着老爷的消息通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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