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那个县令所谓的“礼物”。
这个县令居然把人当做是物件?简直淫、秽荒唐!
顾子渊微微皱眉,心下有几分怒火,正要拒绝的时候,可是他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便改了口:“让她们进来吧。”
闻言,那侍从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对那两个女子催促道:“还不快进去?被顾大人看上可是你们的福气,记得给我好生服侍着,莫让顾大人扫了兴。”
听了他的话,两个女子明显有些胆怯,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听话,她们顺从地低下头走进了顾子渊的房间里,异口同声道:“顾大人好。”
见任务完成,侍从也不打扰,很快就离开了。
关上门后,白容的脑袋从顾子渊的身后探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面前两个姑娘,面容是端端正正的,说得上是出水芙蓉般,只是眼底都是藏不住的惶恐无助。
白容刚才听到侍从那些话,也知道她们被送过来是要做什么的了,不过她没有生气,因为心里知道顾子渊不是那种要非礼她们的人。
两个女子看到屋里有两个人,愣了一下,有些惶然失措地站在门口,也不动了。
“你们先坐下来吧。”顾子渊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她们,于是想先跟她们说说话。
可两个姑娘疑神疑鬼地看着顾子渊,心里想的却是哪怕他再怎么仪表堂堂,文质彬彬的样子,骨子里不过也是个和县令老爷的狐朋狗友罢了,不然怎么会让她们进房子里?
而且她们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被老爷派过来服侍人,可她们心里又哪里是自甘情愿的。
顾子渊冷静地问:“你们是这里的什么人,县令让你们来做什么的?”
两个姑娘低着头,不说话,顾子渊又问:“这个县城发生过什么事情,或许县令都做过些什么,你们知道内因吗?”
白容看不下去,将他拉到一边的屏风后,低声笑道:“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如果她们愿意说话,说不定可以从她们口中知道一点这个县城的事情。”顾子渊无奈,他本就对其他女子习惯了
是这种态度,只有对白容的时候才会有其他的表情。
而现在的确因为太晚了,出去的话会引起县令的怀疑,目前想要了解这个县城的事情,问这两个姑娘是比较好的办法。
白容想了想:“不如让我来试试?毕竟我也是女人,应该比你问要好很多。”
“你现在可是男装。”顾子渊道。
白容露出雪白的牙,眨眨眼睛:“没事,男装也有我的魅力,要知道京城的时候,我一身男装外出,街上不少小姑娘都对我抛媚眼呢。”
见她回想得这般得意,顾子渊眯起眼睛,若有所指:“哦?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看来在京城里,白容躲着他那几天,她可是没给自己少找乐子啊。
白容想起来自己还没坦白过自己盘下了一间青楼的事情,她连忙机灵地转移话题:“额,你先出去吧,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吓得她们不敢说话,你出去等我行事。”
等顾子渊出去后,白容主动靠近两个沉默着观察的姑娘,她礼貌地微笑道:“我叫白容,你们的名字是什么?”
在两个姑娘看来,白容就是个英俊明朗的温柔小生,她们微微心动:“大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叫了她们进来,却只是对她们说话。
白容摇了摇头,失笑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和顾大人真想对你们做什么?真的误会了,我们只是为了保护你们。”
“保护我们?”两个姑娘微微睁大眼睛。
白容点头:“若是没有答应让你们进来,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今晚应该会被罚吧?”
“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我们其实不想去服侍别人的。”
姑娘们肩膀微微抖着,开始哭了起来,其实她们本就很脆弱,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白容也是通过她们袖子下皮肤露出来的乌青,判断她们应该没少被逼迫折磨过。
白容温声哄她们:“我知道,你们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只是想跟你们说说话罢了,我也是个正人君子,对女子都是礼貌
相待,绝不会逾越。”
女子们感动得热泪盈眶:“大人,你人真好,我们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男子。”
“是啊,你居然不碰我们。”
“我不是那种人。”白容给她们做了保证,让她们坐下来,她才装作好奇地问,“不过我初来咋到,也不怎么了解这里,你们是府上的人吗?”
两个姑娘也没什么心眼,她们一边诉苦,一边说了不少府上的事情,奈何她们始终只是受压迫的女子,关于县令的为人虽然了解不少,可更具体的内容还是没问出来多少。
而县城的情况,白容大概能知道,现在老百姓们是被洪涝所祸害,许多农活都搁置了,因为阴雨连绵,有些人想外出打猎补贴生计都难。
这里的老百姓们,毫不意外都是在受苦中。
另一边,京城。
经过官银被盗的事,为了避免皇室受到影响,顾宗堂被皇帝下令关在了宫里禁足,面壁思过,而他靠着先前的卖啥和对顾远堂的陷害,皇帝对他的惩罚果然不轻不重。
可惩罚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
顾宗堂自从觉醒想要夺取皇权的决心后,何曾像现在这般失蹄狼狈过,而且这次还是被皇帝察觉到了什么,这让他内心愤恨交加,只要想到顾子渊,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凭什么,顾子渊明明是个前朝余孽罢了,却好像如有神助一般啊,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能被天下人所仰望,而对他的陷害和阻挠,通通都被他化险为夷了。
越想越是憎恨,他眼中仿佛浸了血光。
一个暗卫从窗户隐蔽无声地翻了进来,低声禀报:“殿下,你交给属下的事已经办好了,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他托了关系,让别人尽快让他放出去,宫里冷清的房间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顾宗想到了什么,眯起凶芒毕露眼睛,他冷笑一声:“叫那个废物东西明日在厅里等着,我倒要亲自看看他究竟想怎么死。”
“是。”暗卫应了一句,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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