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谢君泽想她同张三李四这两个大男人挤在同一间房。
不,应该不会。
江白竹赶紧问:“陛下……”这才出两个字,旁边的张三便同他递过一个警告的眼神,对了,她差点忘了,他们现在微服出巡,切不能太张扬,差点就酿成大祸了。
江白竹悻悻然赶紧改口:“公子,不是应该准备四间空房吗?”
谢君泽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旁边的李四替他搭腔:“小江,有所不知,公子身边必需有人伺候。”
江白竹赞同似的点了点头,她堂堂一国之君,娇身冠养,没有奴才在身边多不习惯啊!
可这不对啊!若张三或李四随身伺候,也得三间空房间,莫不成,是让她跟张三或李四同处一室?
一想着,江白竹就毛骨悚然:“公子,奴才是不是跟张三或李四住同一间?”
非也就好,“非也!”谢君泽眼角的余光缓慢的扫向了她,话语笃定。江白竹感动的眼泪差点没掉下,可谢君泽的下一句话便让她如遭重击。
“同我一间。”
“啥?”江白竹以为是自己产生幻听了,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眸看着谢君泽。
谢君泽轻挑眉,唇角萦绕满不经心的笑意:“怎么?是开心得说不出话来了吗?能够同本公子同处一室,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江白竹一下子崩溃了,她可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孤男寡女又怎能同处一室?若被老江得知,他不得宰了她。
江白竹如遭雷击,可又不想拂了谢君泽的面子,他毕竟是堂堂一国之君:“公子,奴才以为,张三李四武艺高强,护着公子更为合适。”
每说一句,她都清楚的看到谢君泽的面色在一寸又一寸的下沉,看向江白竹的眼底满是阴霾。
她一看,便知道谢君泽生气了。
可他生什么气?她提的要求也不为过,说的话也无任何不妥。若真的刺客,张三李四确能护主。
“公子,依奴才所见,不如再多订一间空房间,这银子可以在奴才的月俸里扣。”
“你是铁了心不想伺候本公子?”谢君泽似是终于忍不住了,杀气满满的目光席向了江白竹。
只一眼,江白竹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攀上去凝结了全身。她能感觉
到现在谢君泽已经怒到极点,若不是张三李四在场,他肯定一刀砍了她。
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奴才不敢,能伺候公子是奴才三生有幸,奴才不敢有异议。”因为太过害怕,江白竹的双腿瑟瑟发抖,
谢君泽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常人不能理解的复杂:“既如此,现在跟本公子过来,给本公子闭上你的狗腿。”
说罢,他走得飞快,江白竹只得狗腿的跟在他身后。
这张三李四也是雾里看花,丝毫不知这两人在弄些什么。
“张三,总觉得公子怪怪的?”张三望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心里疑惑甚多。
李四心有灵犀的对上张三的目光:“莫不成……”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两人之间跳了出来,陛下后宫佳丽三千,美女如云,环肥燕瘦比比皆是,可就没听过陛下宠幸那位绝色佳人,倒是陛下整日与官臣子弟厮混一块,莫不成,陛下真有断袖之嫌?
张三惶恐的吞了吞口水,看透不说透。
……
江白竹好不容易这才跟上谢君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才刚进去房间,谢君泽便往圈椅上一躺,气定神闲的垂了捶眼帘:“给本公子准备洗脚水。”
江白竹眼底立马喷出怒火,嫩拳微微握紧,她可算明白谢君泽要与她共处一室,不过是方便折腾她而已。
江白竹假意恭恭敬敬的退下去,可眼底全是不甘不情愿。
转身出门,便不断得碎碎念:“昏君,卑鄙无耻下流。”
她一边说着,掌柜刚好过来,他还认得江白竹是谢君泽的贴身侍从,便跟他主动打起了招呼:“小公子,何事而去啊?”
本来一心往前的江白竹并没意识到掌柜的存在,这听到他的声音才发现他的存在。
正好,掌柜来了,她就让准备一下、
“掌柜,请帮我家公子烧些热水。”
掌柜也十分热情:“小公子放心,稍后自会送到。”
不一会儿,水便送到了。
江白竹推门而入,谢君泽正以一种极度慵懒的姿势趴在床上,手里翻弄小人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堂堂一国之君,竟看这种市井小民会看的书籍,肤浅、幼稚啊!
白竹打从心底朝着谢君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若不是当朝君王,她肯定往他饭菜里下药让他命丧黄泉,以泄心头之怒。
“公子,热水来了。”
谢君泽抬头看他:“那就准备准备。”
江白竹不敢置信,指着自己:“公子是让我帮你沐浴更衣?”
谢君泽立马白了她一眼,似乎是嫌她话多:“怎么?难不成是我伺候你?”
不对,这都不是重点,让她一个刚及笄的黄花闺女伺候他,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
非人哉也!
“公子,这……”
小人书被快速合上,谢君泽翻身手气,一只手扶自己的左侧脸:“莫拖拖拉拉。”
江白竹气得双颊铁青至极,却只能无奈的往浴桶加热水,加满后,她累得蹲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谢君泽适才站了起来,背过颀长身躯,发出一声指令:“更衣!”
江白竹:“???”
等了一会,都没等到江白竹有动静:“快为本公子更衣,没听到吗?”
江白竹瞪着他的后背:“公子,你自己有手有脚,为何偏偏要人伺候?”说罢,她又撅着嘴巴小声嘀咕:“又不是三岁小孩,简直换缪至极。”
谢君泽冷着脸转过脸去,带着冷意的目光随着江白竹投射过去:“江白竹,你竟敢跟本公子顶撞,你信不信,待本公子回去后……”
这昏君又要用老江之事要挟她,江白竹没骨气的跳了起来:“奴才遵命就是了。”
她皱着眉,索性闭着眼,眼不见为净,摸索了好久都还没扯掉他腰间的带子,谢君泽终于等得不耐烦了。
“你要脱到何时?”
江白竹一怔,早已汗流浃背,手不断的抖动着。
他这衣裳难解啊!
“罢了!你走吧!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糊涂蛋。”
他反手一推,江白竹如释重负的跑了出去。
张三李四看他神色慌张的模样,拉着她往一旁:“小江,发生何事了?是不是公子对你……”
这眼神不对劲,难不成,这张三李四真以为她跟那昏君有苟且之事?
“胡说,公子沐浴,难不成我要跟着进去不成?”她气得想打人,双手掐腰,气势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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