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谢君泽就去了县令之前特意为手底下的差役,设置的一个并不是很大的训练场。
因为边境恰恰是在作战的时候最有力的防守位置,所以谢君泽每年都很注重边境养兵。
不过自从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对这些所谓特意挑出来训练的精英并没有抱有太大的信心,果然和江白竹到了训练场之后,不出所料的失望了。
“这真的是以后能上阵作战的预备役?怪不得连一个小小的山匪都浇灭不干净,就这状态没有官匪勾结也会被打的叫爹啊。”
评定一些小的霍乱,剿灭山匪这种的任务都是由这些差役去做。
一旦国家与国家之间这种级别的战争爆发,那么这些人就是随时可以预备在人数不足的时候上阵的,用现代来说不就是预备役。
也不是江白竹见惯了谢君泽身边,做事向来比较强悍的禁卫军或者暗卫,而且眼前这些人的确是太弱了。
说是挑上来的精英,不过看起来也就是稍微壮实那么点儿,现在正是早上操练的时候,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道在偌大的校场上散步有什么用。
管理这些差役的头领此时此刻就在两人身边站着,在看到谢君泽看到这些虾兵蟹将之后愈发阴沉的脸色,觉得有些怕的往江白竹那边躲。
“这就是你平时带出来的好苗子,不知道到时候边境的战争一旦爆发,你们这支充当第一支主力军的预备队伍是准备用什么来作战。”
谢君泽真的动怒了,因为比较正式,每年都会有专门的官员下来检查,县令那边主要检查的地方就比这里好得多。
但是那是他们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谢君泽抽空去检查看到的,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跟以前这些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的人一样,只等到上级来检查的时候,才做一做样子。
那头领想着这个人该不会是上头的一位什么高级大官员,要不然为什么会对这件事表现的那么在意。
他们的国家如今已经到了这种强大的地步,虽
然他们身处边境,但是邻国是不敢轻易来侵犯的。
要不然如果真的自己的小命儿未在旦夕,这里的人哪里敢这么散漫。
谢君泽心里多少也有数,在这种多的是的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多多少少的都养着一批害虫。天下太平反而给他们提供了吸血的便利。
“去把人都叫过来。”江白竹站在谢君泽身后像模像样的下令,“这样下去别的不说,这一代强悍的山匪只会打你们打的越来越惨,是时候更正一下你们平日里训练的方法了。”
江白竹还想着虽然谢君泽手底下的暗卫一个两个的都十分强悍,偷袭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这些差役为什么一点挣扎反抗的痕迹都没有。
现在看到这些人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也太弱了。好歹他小的时候因为体质比较弱,家族里特意请了专业的师傅来教他锻炼身体的方法。
短时间内想让这些人变成一只训练有素的队伍是不可能,不过提升体质还是可以的。
之前江白竹也搞过健美操这些东西,的确小有成就,谢君泽知道江白竹如果有什么不确定的事情都会提前跟他商量,如果没有,那就是有百分百的自信。
所以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管理差役的头领还算长眼力见,赶紧搬了把椅子过来给谢君泽坐下,然后亲自一个个的去换那些正在摸鱼的差役。
大概过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这个可怜的头领才算是把底下这些正在“训练”的差役全部都聚集起来,零零散散的大概有两百三四十人左右。
“最近一段时间山匪十分猖獗,我是。”江白竹想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说出谢君泽的身份,觉得这样一来一下子就变了意味,“朝廷上特意派下来的官员,这次就是来监督你们的。”
江白竹本来就是个女孩子,扮男装也十分瘦弱。底下的这些人虽然每个都懒懒散散的,但是好歹都是真汉子,看着江白竹这好像自己一拳就能打十个的小身板,不由得都耻笑了一声。
江白竹早就
知道底下这些人看到他有可能会不服,所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说出自己刚才想到的:“首先,第一点,我是来监督大家的,但是看刚才的状态,你们非常的让我不满意。”
“第二点,我也不知道你们的训练方法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完全不能理解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处。”
江白竹认真起来还是挺有气场的,至少她的表情一严肃起来,底下那些刚开始小动作不断的此刻都老实了不少。
“第三点,刚才既然已经说了,朝廷派下的重要官员底下这些人外河还有这么多有小动作的。”谢君泽突然接着他的继续说了下去,那些刚开始都没有怎么注意谢君泽的一个个的这才开始后怕。
这个人可比刚才那个训斥他们的小东西看着更厉害,只是这一带向来没有什么人管束,这里的县令跟那些打家劫舍的山匪到底有没有勾结,他们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数的。
怎么朝廷从前不管,现在突然管了呢?
“接下来就由我更正你们这些是来错误的训练方法,我知道说到这里你们底下这些人里多多少少是有人不服气的,没关系,我可以让你们心服口服。”
江白竹说着指了指不远处墙角堆积的一些砖头,转头非常自然地看着头领:“把那东西拿过来,多拿几块,接下来我会亲自给你们做示范。”
头领先是愣了一下,不过想到之前县令已经跟他吩咐过,这个人才是所有人当中除了谢君泽最厉害的,让他一定要小心应付着,不能怠慢。就赶紧一路小跑着过去,捡了大概四五块砖头过来。
江白竹大大方方的捡了两块最重的砖头,随后伸开双臂拿着砖头直愣愣的站着,当底下的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上头的这位是在干什么呢?
就这样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江白竹额头上的汗越聚越多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手也因为紧紧的抓住砖头,股指间都有些泛白了。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把砖头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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