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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翩翩勉强偏过头, 正好看到他脸上兴奋的表情,顿时身体抖得更像糠筛一样。
她在皇上的脸上看到了食欲,他想吃掉她, 绝对的!
“你是在邀请朕吗?秦采女可能不知道, 你身体一抖啊, 朕就觉得快活得很,好似在让朕别走, 再陪你玩一会儿。”他轻笑,笑声爽朗,显然九五之尊的心情很好。
秦翩翩努力让自己不抖, 她真的来不了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小贱-蹄子, 没想到跟九五之尊一比, 她还真的太天真了。
绿帽子狗皇帝绝对是个大贱-蹄子。
他命令张总管看着她做了一个小时的胸擦地鬼动作,累得四肢酸软, 而皇上则养精蓄锐那么久。
上了床之后, 他自然是虎虎生威,而她则是烂泥一摊, 随着人家揉捏成各种形状,还喊不了停。
“跟朕说说, 你这个小骗子嘴巴厉害, 把太后诓得团团转, 太后赏了你什么?”
皇上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石榴, 宝石做的石榴, 太后说了赏给奴妾。太后真是天下最好的——啊,疼!”
秦翩翩这话还没说完,后背上就被用力掐了一把,疼到说不出话来。
她转头才发现男人的面色变了,彻底冷下来,像是数九寒冬的冰碴子,一点点冻得心慌。
“多子多孙的那个石榴?”萧尧挑起眉头,反问了一句,还不等她回答,便冷笑出声,讥讽道:“你配吗?”
秦翩翩不知道上一秒还和风细雨,一脸餍足的男人,为何忽然间就翻脸了。
她盯着皇上看了几眼,便立刻移开视线,心底琢磨开了。
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无疑也是最难伺候的男人。
龙乾宫内处处收拾得井井有条,就连批阅过得奏折,他顺手都是摆放得整整齐齐,证明他这人有强迫症,轻易不允许改变。
又对某些事情特别执着,偏激、易怒,偏偏因为他掌控着整个大烨朝的走向,他也不是昏君,所以不能随意发脾气,那些细小的不舒服都会收在心底。
然后发泄到后宫女人的身上,比如现在躺在床上的秦小可怜。
“奴妾当然不敢奢求多子多孙,只是太后的一片心意——”她试探地开口,哪知道皇上的脸色越变越难看。
秦翩翩就知道,这狗皇帝连亲娘的账也不买。
“奴妾之所以高兴,是因为那石榴是宝石做的,贵得很。其实是不是石榴都无所谓,主要是值钱,面上有光。”她立刻改口。
果然萧尧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秦翩翩的心底则是疑问重重,皇家最注重子嗣,为何当今九五之尊提到孩子就变脸,他不想要女人给他生孩子?
“秦家总算是教出一个聪明的女人来,乖,石榴不是什么好东西,待会儿让张显能还给太后。朕送你一个更值钱的水果。”
皇上边说边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也能让奴妾面上有光?”她歪头问了问。
皇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竟是勾着唇角笑了笑,稍微用力地擦了擦她后背上的皮肤,轻笑道:“不止面上有光,你全身都有光。”
他说完又把她压在身下,不停地啃咬着她的后背。
“鲜嫩多汁,清甜爽口。朕的牙齿一碰,似乎就要破皮了……”
秦翩翩感觉到背后湿漉漉的,就知道狗皇帝爱惨了她的肌肤。
哎,爹娘生的好,真是没法子。
把她生的肤如凝脂赛天仙,瞧瞧真龙天子趴在她后背上,都成了大诗人,这形容说得好像她是一个桃儿似的,把她嚼吧嚼吧就一口吞了。
馋得他都流口水了。
皇上龙腾虎跃地折腾了许久,张显能进来提醒他上朝的时候,他还趴在她身后啃她的后背呢。
位份低的人是没资格伺候皇上穿五爪龙袍的,秦翩翩乐得清闲,趴在龙床上昏昏入睡,直到此刻她才好好感受一番这床的滋味。
“秦采女,替朕更衣。”
萧尧起身之前,扯了一把她的脸。
秦翩翩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可是她现在光溜溜的,唯一在床边的纱衣,已经被撕的一条一条的。
“秦采女,您的披风。”张显能果然是狗腿大队长,第一时间就双手奉上她之前的披风。
皇上一把扯过披风,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亲手替她穿。
“皇上,您穿反了。”秦翩翩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一低头就见帽子卡在脖子前面,带子则系在脑后,前面遮得严严实实的,后背倒是光溜溜的。
“反着好看。”他边说边又在她的后背掐了一把,对于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
皇上又给她找了条毯子裹在腰上,这么一折腾,秦翩翩也总算是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就是要她把后背露出来给别人看。
真不知道邢嬷嬷画了什么宝贝,让皇上这么欢喜。
秦翩翩腰酸腿软,走个路哆嗦半天,咬着牙替他系个腰带就要往床上歪。
张显能一直在旁边站着,因为皇上特地给秦采女做的这个造型,所以很轻易就能看到她的后背。
他看清楚上面的图案时,不由得一怔,紧接着看到后背上那些斑驳的红痕,就知道昨儿晚上究竟有多激烈。
“秦采女可要好好锻炼身体,朕不尽兴的话,就会想起一些不高兴的事情,比如你们秦家做的那些错事儿。乖。”他边说边拍了拍她的脸颊,很快便由张显能收拾妥当了,转身便走。
秦翩翩重新躺回龙床,想起皇上的那个威胁,不由得又打了个哆嗦。
人常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反正秦采女是不相信这句话的,比如现在她就是一块急需休养生息的田。
可是以她卑贱的位份,是没有资格独自睡在龙床上的,皇上临走之前,也没有开金口让她留下,所以她除非是真被皇上干-死了,否则就得爬去侧殿睡。
“哎哟,秦采女,您背后这桃子可真好看,跟真的一样,奴婢看花了眼,还以为您背后真的压了两个桃呢。”
扶她起身的小宫女,正是昨日向她示好的那个,名叫柳荫。
秦翩翩愣了一下,转而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我背上画的是什么?”
“两个泛着红的大桃子,应该是王母娘娘园子里的蟠桃吧,看着就可口好吃。”柳荫边说边咽了咽口水,显然是馋的。
秦翩翩有点想骂人,她的脸臊得通红,原来皇上咬着她后背说什么“鲜嫩多汁”的话,并不是夸她皮肤好,而是在说桃子。
她完全在自作多情!
狗皇帝,没人性,干完她,还夸桃。
她硬撑着一口气回到偏殿,只把柳荫留下来了,有些话太多人不好问出口,比如九五之尊的喜好。
“皇上爱吃桃?”
柳荫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偷听才点了点头:“曾经有一次,云南那边献上来几框子雪桃。皇上一个人连吃了三个,说是鲜嫩多汁,清甜爽口——”
秦翩翩顺口接了一句:“他的牙齿一碰,就好像要破皮了?”
“对,还流汁呢,鲜甜可口。这是皇上的原话,您也知晓,看样子是皇上跟您说的,采女,皇上疼宠您呢!”柳荫笑嘻嘻地冲她道贺。
秦翩翩则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是啊,的确疼宠她,把她当个桃啃呢!
皇上昨晚上那么激动,她还以为自己背上是什么不堪入目的美人图,能激发男人冲动的,没想到是个桃。
不对,是两个桃!
狗皇帝真不是人,对着两个桃产生性-趣!
秦翩翩睡得昏天暗地,却再次被人推醒了。
柳荫的脸上满是着急担忧的表情,急声道:“秦采女,高太后传唤您过去呢!”
“我不是让你们去传话,我今日爬不起来了?”
“奴婢说了,顺带着把石榴也还了,当时高菁姑娘也在,她说了几句,高太后就震怒了。”
柳荫这么一说,秦翩翩才想起她的石榴也被骗走了,狗皇帝说补给她更好的水果,就是背后那俩破桃!
秦翩翩知道自己就这么去延寿宫的话,肯定是要倒霉的,高太后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要做些准备。
秦戏精稍微一想,心里就有了成算。
“把你能找到有关于桃子的东西,装饰也好,都给我找来。”秦翩翩决定干一票大的,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瞧瞧,什么叫戏精本精。
*
“姑母,您这回可千万不能被她骗了。什么下不来床,分明都是借口,上次还说您是上仙,见到您一切烦忧都没了,那她身体累怎么不来见见您,疲惫全消散了啊。还有这石榴,是皇上让人退回来的,必定是皇上知道她骗您呢,又不忍告诉您怕您伤心,待会儿她到了,您可要好好惩罚她!”
秦翩翩还没进入大殿,就听见高菁给高太后上眼药,甚至看见她人影了,高菁也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加大了声音,明显就是要跟她过不去。
秦翩翩的脸色一冷,小贱-人,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等着瞧吧!
“奴妾见过太后,奴妾有罪,还请太后赐奴妾三尺白绫一杯毒酒,就此去了吧。”
秦翩翩盈盈拜倒在地上,湖蓝色的裙摆在青色的地砖上滑过,像是一汪清泉。
秦自认为最美戏精翩翩,此刻正抬手举起衣袖,在脸上擦拭着,那哭腔一转三个调,比京都里最出名的喜剧花旦哭得还要好听。
她这一句话,把高太后到了嘴边的喝骂声给震了回去。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请罪的时候,直接说要三尺白绫和一杯毒酒的,这要死的心很坚定了。
“你知错了?是不是真如菁菁所说,昨儿那话全是骗哀家?”高太后轻咳了一声,冷声问道。
“奴妾说您是上仙这话千真万确,在奴妾的眼中,您就是上仙,只是身份要更高贵,您是统管众位仙女的西王母。奴妾之所以初见您就心生亲近,看见您就万事顺心,正是因为奴妾是您最疼爱的雪桃仙女。”秦翩翩抬起头来,真诚又热切地说道,眼神亮晶晶的完全会发光。
“噗——”一个正在喝茶的妃嫔,定力不佳,直接喷了出来。
这小贱-蹄子敢再假一点嘛?连西王母和雪桃仙女都出来了,她要不行了。
要不是这女人好死不死地说什么药不管用,老天爷要她怀龙种,他能做那种梦吗?
“混账玩意儿,起来!”他有些粗鲁地拍了拍她的脸。
秦翩翩的皮肤嫩,拍完之后立刻起了红印子,她迷迷糊糊地睁眼。
“皇上吓到了,别怕啊,我在呢。哦~哦,快快睡。”她含糊地拖长了语调,完全是一种哄孩子的声音。
萧尧被她哄得鸡皮疙瘩都起了,这女人白天黑夜都是戏精,连半梦半醒的时候都不放过他。
“朕让你起。”他一下子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睡。
秦翩翩总算是被他捣鼓醒了,皱着脸打了个哈欠,眼眸里迷蒙了一层水光,看着就可怜巴巴的。
“你想喝药吗?”萧尧凶巴巴地问她。
听到“药”这个字,秦翩翩下意识地就回味起满嘴的苦,立刻哆嗦地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昨日太医给你开的避子汤管用吗?”他继续问。
秦翩翩连连点头:“管用管用,不管用的话,奴妾去太医院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定给陛下讨个说法去。”
萧尧拧眉:“为什么是给朕讨说法,不应该是给你自己吗?”
“不是啊,奴妾要是有了龙种,当场就能高兴得上天,走路都得叉着腰。是您不高兴了,奴妾才替您去讨说法啊。毕竟怀了您的龙种,就要对您负责是不是?”
她边说边羞答答地低下头,抬手摸着肚子,好像里面真的有个小宝宝似的。
皇上冷漠以对,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自己再开口,就会被眼前的女人给气死。
张显能进来叫唤皇上起床的时候,发现两人都已经醒了,只不过并排而躺,大眼瞪小眼地不说话。
他在替皇上穿龙袍的时候,发现今日皇上腿间的小龙竟然没有抬头,反而软哒哒的。
要知道张显能伺候皇上这么久,对九五之尊旺盛的精力还是知之甚深的,从皇上成年起,基本上每天早上起床,那地方都得抬头,男人晨间身体反应很正常。
但是近日却一改往常。
张显能不由得看了一眼床上的秦采女,小女子极其漂亮,面色红润,眉眼间透着春-色,显然昨晚被滋润得很光滑。
他不由得为秦采女点个赞,真是个尤物啊,把皇上的精气都吸干了,离勾到帝王的心不远了。
如果皇上知道自己左膀右臂的大总管如此想的话,估计又得被气着了。
他是那么容易被吸干的人吗?纯粹是被自己的那个梦给吓萎的。
等皇上摆驾离开之后,秦翩翩才看着帐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恰好柳荫来伺候她,听得她一声叹,难免好奇顺口问道:“秦采女这是怎么了?皇上上完朝就回来了呢。”
秦翩翩立刻坐起来,冲着她招了招手,低声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
柳荫慎重地点头。
“其实皇上胆子很小的,昨儿晚上半夜吓醒了,然后不敢睡,就把我拽起来了,让我陪着他睁眼到天亮。”秦翩翩小心翼翼地说着。
柳荫听完之后,脸色都被吓绿了,她完全没想到秦采女是跟她说皇上的秘密,早知道就不听了。
“采女,这种事儿您以后别跟奴婢讲了,奴婢胆子小。”
秦翩翩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看好她的模样:“别怕,秘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要死一起死。你听话点儿,跟着我就死不了。”
柳荫点头如蒜,乖得不行了。
“很好,帮我一个忙,等我升了位份,赏赐里面的金裸子,我分你一半。”秦采女得寸进尺。
“啊?”柳荫有些反应不过来,上回许给她的一个金裸子还没给呢,现在又开始口头许诺,采女的位份都没圣旨下来,秦翩翩就妄想着升位分了,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秦翩翩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只是冲着她挑了挑眉头。
“这位份能不能再朝上动一动,就得看你准备的东西了,给我拿十张方形的硬纸来,不要软的。”
柳荫一听这要求,就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方形纸还是很好找的
等她急匆匆地出了偏殿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秦采女这是空手套白狼,什么银子都没花,就把她拽到一条船上来了,还如此习惯地使唤她。
至少以后为了皇上胆子小这个秘密,她也得帮衬着秦采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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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下了朝之后,心情就不太高兴。
新皇登基,替先皇守孝过半年了,他光想着把秦家女抬进宫以报绿帽子之仇,却忘了选秀的时候也到了。
那些朝臣成天盯着他的裤腰带,秦家女已经在前头进宫了,还拿到了采女的位份,剩下来的朝臣自然要多加一份力。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谁都知道,有多少朝臣因为家中有女在后宫得宠,而逃得一死。
女人的枕边风,向来能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选秀选秀,这么多的女人送进宫来,又是一群莺莺燕燕,吵得很。宫里这么多女人,朕都睡不过来,还要送?你瞧见户部侍郎那副急躁的嘴脸没,还说要提前挑几位姑娘进宫,先陪着两位太后。陪太后不如出完家再进宫陪,最后都陪上了朕的床是不是?”
皇上边大步往龙乾宫主殿内走,边用力地踏在地砖上,似乎想把这玩意儿全踢飞了一样。
张显能的嘴角抽了抽,皇上倒不是真嫌弃女人多,毕竟多了后宫也养得起,只是因为朝堂上不顺利,他提出来的新政遭到旧臣强烈反对。
所以他才拿选秀一事,嘲讽几位朝臣。
那位户部侍郎更是巨惨无敌,被皇帝当场笑言侍郎家的烧饼铺子要开张了,准备卖几块烧饼给朕,朕不要麻子多的。
当场朝堂上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皇上此戏言立刻戳中了言官们的点,纷纷直谏,要求皇上慎言,不可在朝堂上说如此不雅之言。
皇上冷笑回怼:“什么叫不雅之言,朕后宫里那点事儿,你们都要管,睡哪个女人也规定好。你们能堂而皇之地谈论这种不雅之事,朕为何不能选择吃的烧饼有没有麻子。蔡大人,你听好了,你若是送烧饼进宫,朕就是不要麻子多的,否则退回去!”
说完他就甩袖走了,不让言官再有指责他的机会,这才有方才他咒骂的一幕。
“还有这些言官,都是被先皇给惯坏了,朕说一句话就敢骑到头上来。盯着贪官污吏的时候都瞎了眼,对朕裤子里那二两、两斤重的肉还就有兴趣了。”
皇上暴怒之下,这话是越说越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