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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看不到更新?快去晋/江订阅本文,订阅章数要50%以上哦!忙忙碌碌的轮机员们,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去关注走进来的白大褂与跟随其后的西装男,.

吴景函尽量将步伐放得自然悠闲,在卫霖耳畔低声问:“他们都没发现?”

卫霖用指尖点了点太阳穴:“思维定势。他们只看到了基地内部的医疗官,带着一个穿名牌西装的关系户来参观。这种事司空见惯,只要不干扰到他们的正常工作、不危害到自身利益,就没人管。”

说完,他朝迎面而来的一名轮机员友善地点了点头,说了句“辛苦”,而后安然地擦肩而过。

神情与派头十分俨然,毫无被人识破后群起而攻的忐忑,连阅人无数的吴景函也不禁佩服他胆大皮厚,心理素质不同凡响。

两人就这么神态自若地走进轮机长工作间。

“你们是来……”副轮机长起身,疑惑地问。吴景函往他面前一站,高高大大的身躯将他视线遮了个严实。而卫霖趁隙一个箭步蹿到轮机长座位后方,指间锋芒闪过。

轮机长保持着坐姿,目视前方,似乎毫无所觉。但慢慢地,他的上半身向前方倾倒,最后前额扣在了台面上,鲜血从脖颈上线一样细长的伤口处,压抑地渗出来。

“……按规定不能随意进入。”副轮机长一长句话还没说完,吴景函向旁边侧了侧身。

卫霖含笑的脸从他身后浮现出来,指间沾血的脱手镖竖在唇前:“嘘——别出声,除非你想和他一样殉职在岗位上。”

副轮机长震惊地瞪大双眼,喉结上下滑动,颤抖的嘴唇发不出任何声音。当感觉到冰冷的锋刃抵在咽喉,他脸上满是惊恐。

“很好,保持安静、安静,让外面路过的人以为,我们在面对面友好地交谈。实际上,我没打算对你也动用暴力,如果你能配合的话,我保证你什么事也没有,明白了吗?”卫霖语声温和地说。

副轮机长紧张而茫然地点着头。

“很好,待会儿你跟我们一起出去,到操作台边,帮忙解开系统的安全锁。我知道为了防止系统被入侵,你们设置了七道十分冗余的安全锁,如果你解错了哪怕一道——”卫霖朝工作间外抬了抬下巴,“外面会有两名幸运儿,被提拔上来顶替正副轮机长的位置。如果你解对了,恭喜你,你将活着离开这里,说不定还能瞒天过海,升为正职。明白了吗?”

副轮机长眼中亮出绝境逢生的光,嘴角紧抿,不断地点头。

“走吧。”卫霖示意他先行一步,自己紧跟在背后。

三人走到操作台跟前,卫霖扫描指纹,系统面板开启。副轮机长见登录的id显示的是其他人,更是松了口气,迅速输入七道安全锁密码。

“很好,你完成了一半任务。现在我要你继续操作,掐断主舰桥的控制权,改为由主轮机室接管整个基地。”

“这不可能!”副轮机长条件反射地叫道,在腰侧被刀刃顶住后,声音软化下来,“我办不到。主舰桥区才拥有第一控制权,我这里不过是第二控制中心。”

卫霖哂笑:“没错,主舰桥区控制着全基地绝大多数关键系统,但鸡蛋怎么会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呢?如果主舰桥区损毁或失效,你们的boss就会从这里接管基地的控制权。”接下来的话粉碎了对方最后的侥幸:“所以我要你插入一个小程序,让光脑‘认为’主舰桥区已经损毁或失效。”

副轮机长无奈地摇头:“我真的办不到。我的专长是机械维修,而非程序的编写与改动。如果轮机长活着的话,或许他能办到……”

“哎呀,”卫霖遗憾地弹了一下舌头:“看来我刚才杀错了,该留下的是他。”

副轮机长立刻改口:“我可以尽力试试。”

“光试试不够,你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卫霖看了看腕表,“17分钟。多花一秒,这操作台就会被鲜血溅满。”

冷汗从副轮机长的额头绝望地滚下来。他用颤抖的手,在台面上拉出半透明的投影键盘。

十分钟后。副轮机长望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程序代码,频频拭汗,手指在按键上踌躇不定。巨大的心理压力令他的情绪几近崩溃:“我……我真搞不定……”

吴景函一直在旁边目不交睫地看着,忽然指着其中某几处,开口说:“我觉得这儿的子过程有点问题?还有这里的循环结构……”

卫霖这才想起来:吴景函不是信息技术公司的cto嘛,照理说,水平不会比李敏行差呀。他恍然地笑了笑——原来吴景函的真正用处,体现在这里。

他相当开心地拍了拍吴总监饱满的背肌,说:“你帮他一把。还有7分钟,搞不定的话,所有人都要完蛋。”

吴景函被他破天荒的主动接触弄得心底一分发痒九分发憷,不动声色地避了避,说:“你放心。”他知道要是时间上没跟白源那边配合好,导致计划失败,要完蛋的“所有人”除了倒霉的副轮机长,恐怕也包括了他们小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卫霖看表倒数:“……5、4、3、2。”就在“1”字出口之前,吴景函敲下确认键,长吁口气:“搞定!”

“主舰桥区暂时瘫痪了。”副轮机长擦着汗说,“但光脑会开启系统自检,排除硬件故障后,就会重新启动主舰桥区。”

“中间有多少时间?”

“从现在算大概……20到30秒。”

卫霖满意地一笑:“足够了。”他握住副轮机长的手热情摇晃,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指了指吴景函西装上的一粒扣子:“刚才的画面已经被录制,如果我们离开后你触发警报,你知道后果——”

副轮机长用力摇头:“不会,绝不会!”

“那么可怜的轮机长也交给你了,拖到天亮以后才能被人发现,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

“合作愉快,拜拜~”卫霖朝他抛了个飞吻,转身走出轮机室。

吴景函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问:“你就这么相信白源和李敏行——不,李敏行可以忽略不计——白源在30秒内能搞定?”

“当然。”卫霖拿回藏起来的武器,自然而然地回答,“他可是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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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降临的一瞬间,白源动手了。

李敏行两眼一抹黑,只能听见短促而激烈的风声、撞击声、布料摩擦声,以及重物落地的声响。

短短几十秒时间,在他感觉中仿佛度过了一个令人屏息的长夜,直到灯光重新亮起。

李敏行眨了眨眼,看清地板上的中年男人——颈椎折断,已经变成了一具寂静的尸体。武装到牙齿的高科技并不能拯救他,周围暗藏的武器也好激光也罢,在这系统与电源被切断的二三十秒钟内,全部丧失了控制力与攻击力。

一旦所有工具失效,只有赤手空拳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

“他就……这么死啦?”李敏行磕磕巴巴地问,“那以后,‘公司’还会不会追杀我?”

白源对卫霖尚且懒得多说话,更不用说对其他人了。何况他在这个“绝对领域”里的角色定位是半机械化的冷面杀手,自然更要用惜字如金来烘托自己的形象,于是起身回答:“死透了。难说。”

李敏行苦着脸:“什么叫难说?他们总监死了,上下肯定要大乱,说不定谁也顾不上我这个小虾米,以及一个没头没脑的程序了。”

白源给了他一个“那你还担心什么”的眼神。

李敏行继续苦着脸:“可我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地结束……”

当然,有你的乌鸦嘴神技,事情永远不会简单。白源在心里吐槽,再说,剧本还没演完呢,怎么能少了压轴戏?

“呵呵。”房间深处传来一声冷笑。

李敏行立刻跳起来,闪到白源身后:“谁?”

“你们给我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说话的人像是通过电子变声,分辨不清是男是女、年幼年长,显得很是诡谲,“弄死了他,我还得再培植一个新的代言人,真是浪费时间。”

“你是谁?现身说话,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李敏行四下张望,虚张声势地嚷道。

身影从幽暗处浮现,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办公桌前。

第十八章吃错药了

凌晨两点,吴景函带着一身酒味走进旅馆大堂,向值班前台要7013室的电子房卡,解释说自己刚吃完宵夜回来,房卡落在里面了。

因为他们一行同时登记入住,要了四个单人间,前台小姑娘一时也懒得去查谁住哪间,只知道都是一伙儿的,便拿备用卡上去帮他开门。

吴景函进了卫霖房间,反锁上门,先是仔细听了听床上传出的呼吸声,缓慢而均匀,像是睡得正熟。他没敢开灯,脱下带酒味的外衣丢在玄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幽暗中隐约可以见卫霖仰躺着,穿一件短袖t恤当睡衣,左手老老实实放在腹部,右手臂抬起搁在额头,呼吸沉稳,睡得安安静静。吴景函忍不住低头,鼻间隐约嗅到清爽的柠檬味与肌理间散发的热意,年轻健康,青春而又芬芳。

这诱人的气息像一只肉呼呼的小猫爪子,在他心痒难耐的身体里挠啊挠,挠出了**的火苗。

吴景函极力定了定心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喷雾剂似的小塑料瓶,往卫霖的口鼻处轻轻一按,透明水雾无声地喷洒出来。

卫霖一动不动地躺着,似乎睡得更沉了。吴景函松了口气,将麻醉剂放回口袋,亮起廊灯。

卫霖没有带行李,就一个新买的小背包,里面是换洗的衣服和证件之类。吴景函查看了一下身份证和驾驶证,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白源牌具现化产品,保证以假乱真),又在柜子抽屉等四下搜摸一番,没有找到那枚云柱芯片。

莫非是藏在衣内,贴身带着?他挪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单里的人影,心里很有些紧张。

昏黄灯光打在卫霖脸上,勾勒出清秀俊朗的五官轮廓,长而直的睫毛划出两道浓密的黑影,像栖息的蝶翼。

吴景函心知麻醉剂效果因人而异,不宜耽搁时间,可还是忍不住单膝跪在床沿,俯身伸出指尖,摩挲对方柔软的嘴唇,而后带着情/色意味慢慢地往脖颈处摸去。

没有挂在脖子上,睡衣也没口袋,云柱在哪里?他皱起眉,疑惑中带着急迫,又仔细搜查了一番,最后失望地叹口气。

不管了,反正他已经尽力找过,实在找不到,就这么跟李敏行做个交代吧。

吴景函打定了主意,手掌却像寒冬烤火的旅人舍不得离开热源一般,停留在卫霖身上。

卫霖搁在额头的手臂滑落下来,打在被面,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吴景函做贼心虚,很是吓一跳,缩回手后退了两步。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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