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辰希梦游了。
当夏妖妖亲眼看着席辰希从床上摔到地下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睡觉梦游,掉床了。
可当看见满地的玻璃碎片时,她本憋着满脸隐忍的笑意再笑不出来,渐渐龟裂成扭曲的滑稽,更多了几分担忧。
快步跑过去,将人扶起靠在怀中,夏妖妖清澈灵动的美眸在他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没再见到其他新的血迹,才稍稍松了口气。
“席辰希,怎么样,有没有事”
疑虑又担忧的糯糯清脆女声,听在席辰希耳朵里十分受用,他刚才摔得很有技巧,偷偷用手拉住了床沿,所以此时除了屁股有点微痛的感觉,一点也不严重。
“老婆,我还活着吗,见到你真好”
紧紧依偎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薄雅的香气,席辰希似中了毒般用力吸了两口气,眉眼皆是舒缓的笑意,脸上却满是扭曲的痛苦之色。
夏妖妖紧张的抱着他,正欲宽慰几声,余光却忽而瞥见齐元滑稽抽搐的脸,眼睛一眨,到了嘴边的话攸的转了个意思。
“嗯,不过要是你再装,你可能会失去我”
特么!
掉地上身子都没倾斜,就这么直直摔下来了,这混蛋,骨子里坏着呢,她现在怀疑那通电话也是他故意装的。
“夏妖妖!我是你男人!”
席辰希捉住她戳自己脑袋往外推的手,半转着身子将她严严实实抱在了怀里,背靠在床沿,脑袋一歪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头舔了舔。
这女人总是太冷静,他得多用热情勾引她。
我我靠!
齐元咋舌,机械般转过身,再亦步亦趋开门走出去,靠在墙上才敢大喘了口气。
尼玛,这两人天天秀恩爱秀上瘾了,完全不顾他这单身狗的感受,竟然还咬耳朵,我去!
算了,他还是去找那个女人吧,医生说过,最近她情绪波动太大,可能跟以前的经历有关。
那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行为若痴儿,脑袋上,还留下这么一大块疤
酒精烈烈浓郁,门外,齐元幽幽叹了口气,步履匆匆,复杂又沉重。
自屋里两人恋情曝光,家里便一直催着他相亲结婚,可他如今的心思,多半在那智商三岁的女人身上
病房内,夏妖妖挣了几下没挣开,耳边他的呼吸太炽热又太撩人,耳垂本就是敏感的地方,被他含着用舌头一舔,顿浑身所有毛孔全竖起来了。
“嗯”
忍不住呻吟一声,夏妖妖扭扭身子瘫软在他怀里,席辰希面上一喜,无视因拔掉针管而冒着微微血丝的手。
抱着她起身,避开零散的玻璃碎片,低头吻上她诱人的红唇,因突然凌空,夏妖妖下意识攀上他的脖颈。
席辰希抱着她从一侧迂回至门前,右手拖住她的身子,左手极快将房门按了反锁,浓烈的吻在她唇舌间翻滚追逐,抵死缠绵。
夏妖妖被他磨的厉害,缩着脖子胡乱摇着头,清澈的眸光渐渐浑浊迷雾般纷乱,想推开他,这男人却忽而转了个身子将她扑倒在病床上。
“嗯,席辰希,你你不要脸”
摔在床上,夏妖妖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直接被饿狼压身,两人身子紧贴暧昧的不像话。
夏妖妖呻吟喘息的同时,席辰希炙热的大掌也悄然无息钻进了她的衣服,滚烫而急切
“妖精,想我了没”
缠绵迫切的用舌尖撩拨着她的整个神经,席辰希从额头吻到鼻尖,再到红唇。
最后滑到她耳垂,狠狠吸了两口折磨一番,才沙哑着性感的低音又蛊惑了一句:
“妖精,告诉我,想我了没”
想他了没?
特么!
夏妖妖发誓,若是她抵的过这男人的力气,绝对狠狠揍他一顿,尼玛,这是什么地方!
医院!医院!
卧槽,看他这急切的架势,是想在这里耍流氓吃了自己,虽然此时她被撩拨的心痒难耐,可理智尚存,这要是被人发现,那她的脸可是丢大发了!
“席辰希,你你快起来,会来人的!”
使劲推着他,却一丝一毫都推不动,夏妖妖顿时急了,却被他压的结实密不透风,且她悲催的发现,自己愈是挣扎,这混蛋火热的大掌就愈是过分!
“说实话,妖精,这么多天没做,是不是特别想我特别想要,乖,不用害羞,我把门锁了,没人进的来”
席辰希两腿撑在她乱动的双腿间,两手抓着她乱动的胳膊压在床上,整个人紧紧贴着她,想蛊惑着让她陷入露骨的情意里。
只,夏妖妖明显不解风情。
“席辰希,不能在这,我不喜欢,有人偷窥的”
“不会,妖精,咱们所有地方都试试,医院,酒店,车震,厨房”
“席辰希,嗯手,你的手放哪里的!”
“我老婆胸上”
“啊,不要再揉了!席辰希,我受不了,你快松手”
“我也受不了,老婆,给我吧”
“不要,你快放开,啊,席辰希,你别脱我衣服!”
“不脱衣服不舒服,老婆,你也帮我把衣服脱了”
“嗯好热席辰希,你这混蛋嗯”
“老婆,一会你就喜欢了,乖,别乱蹭”
“席辰希,玻璃地上的玻璃是怎么回事”
“我摔得,完事再给你解释”
“不不要我现在要听”
“老婆,你现在最好听我的话,乖,一会小声点叫”
“不啊席辰希,你大爷!”
暧昧低涌的病房内,不大不小的vip病床上,席辰希眯着眼睛瞧着怀里夏妖妖通红似一瞬点燃的皮肤,精致而炽热,诱人若栗僳之毒。
慢慢俯身下去,大掌一挥,直接将两人衣服挥了去,更浓烈的吻席卷而至,几欲吞噬她的整个惊魂。
“妖精,我的妖精,我爱你,我爱你”
“啊----”
病房里诡异的安静又浓烈,不多时,便响起隐隐低吼又急喘隐忍的快意,久久不绝于耳,温馨又狂热。
抱紧席辰希的身子,承受他无与伦比的热情时,夏妖妖想,她完了,她如今竟是一点也没了最初的原则,仿佛在席辰希面前,她愈发变得肆意感怀了
尼玛,这个饿狼!
门外,当陈奕森做完手术来帮席辰希检查身体时,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不同寻常的喘息。
手放在把手拧了几圈没推动,心中顿闪过奇怪的念头,又等了几秒,面上忽起一抹不自然的微红与抽搐。
这两个孩子,未免太着急了些
轻轻叹了口气,陈奕森顿收了手,暗道席辰希这小子有精力耍流氓,应该是可以出院了,摇摇头转身,正欲抬脚,却忽而眼前人影一晃,从旁边走来一人。
“夏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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