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房间以后刘心月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卫生间分为浴室和厕所。桌子上放着电视和热水壶,旁边还有一座小书架,和平常的酒店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特别的是还有一座沙发摆在床旁边,沙发前是一个小型的圆盘玻璃桌。打开窗帘对面豪华的临江豪华小区映入眼帘,五彩斑斓的落地灯将沿江路照得十分暧昧。
刘心月转头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杨宇昊,一下躺在了床上故意试探,“只有一张床,怎么办?”
杨宇昊甚至没有抬头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睡沙发,你睡床。”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几分失落,好像巴不得杨宇昊对她做些什么一样。
在她冥想时杨宇昊突然说:“我去买点东西,你先看下电视吧,我马上回来。”
她轻轻回答:“哦”。
只是心里默默在想这个点还出去买东西,不会是买那个吧,我这是想歪了吗?
刘心月走到浴室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脸上红红的印记,不觉感觉到了几分疼痛,那个男人下手也太重了吧。刚才一直陷入在崇拜男神的思想中忘了疼痛,这下所有的疼痛感都向她袭来。她又不禁去摸自己的头发,不会被拽掉了一些吧,她真怕会脱发,那真是件恐怖的事情。
没多久杨宇昊就回来了,手里提着几袋东西。他将东西放下后就向坐在床上的刘心月走来,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表情僵硬,反应迟钝,要不要闭眼睛?
“把脸伸过来。”杨宇昊温柔的说。
“啊!”她一脸疑惑直接喊了出来。
只见杨宇昊从背后拿出布袋装好的冰块放到她眼前,“我帮你敷一敷吧。”
刘心月心里像撒了糖一样甜甜蜜蜜,开心点头,“嗯”。
杨宇昊小心翼翼的帮她敷脸,只是一直盯着这张脸让刘心月害羞得脸都涨红,第一次被一个人这样直勾勾的看,还是一个大帅哥,换谁都hold不住啊!
杨宇昊看着这张脸,开始细细打量,整体上玲珑精致是典型的瓜子脸。最吸引他的是细细的眼睛,配上这副模样竟然有几分可爱。
杨宇昊不知道此时已经按捺不住的刘心月,手已经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她真的心情好复杂。
有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深吸了一口气,“拼了。”
然后起身就推倒了杨宇昊,整个人直接压在了他身上。杨宇昊刚想说什么却被她的香唇立即堵住了嘴巴。
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按住了他的双手,颇有一副强上的感觉。她使劲掠夺他的爱,一个深吻之后才放过他。
“我就是喜欢你,我控制不住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了,所以你别拒绝我了好吗?”
他被这番话惊到了,没想到她这么喜欢自己,他看着眼前身材凹凸有致的她,脑子有些上头,咽了咽口水,直接还了一个吻。
或许这一刻的暧昧就是他要的冲动吧,曾经他说他喜欢野蛮女友,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实际上谁会从一而终的喜欢一种类型。不是靠感觉寻找另一个人,而是靠另一个人寻找感觉。
刘心月被这举动一副愕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只是感觉到有什么游离在他的嘴边,试图撬开她的牙齿然后缠上她的舌尖,她也有些迷离迎了上去,竟然是甜甜的味道。
好久之后杨宇昊才放开她,躺在她旁边侧过身静静看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困吗,现在这会还这么活跃?”
刘心月眨了眨眼,脸上鼓起两个小包,“你明知故问,你这是取笑我吗?”
她气愤的想转身离开却被杨宇昊抓了回来,“你是想逃吗?既然上了贼船就别想跑了。”
她故作严肃,“可是之前你还拒绝我,你说我们永远没有可能,现在干嘛赖着我啊。”
杨宇昊凑了过去轻轻说,“因为现在开始喜欢你了。”
这句话让刘心月心里痒痒的,这是表白吗?这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爱情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说来就来让人猝不及防。
随后杨宇昊将刚才出去买的衣服给了刘心月,“你看看合身吗?适合的话就洗澡去吧。”
刘心月拿起衣服比试了一番,风格还挺适合她的。真想不到他还这么体贴,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潺潺的水声让杨宇昊想入非非,一切似乎发展太快了,不是短期内不打算接触感情吗?只是已经上了贼船就没有回头路了。
刘心月在浴室穿上衣服,在镜子前转了转,竟然尺寸正好,不会自己的三围都被他掌控了吧。可是转念一想反正都确认关系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杨宇昊拿过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就看到了刘心月从浴室出来,真有几分出水芙蓉的模样,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寝室里收到耗子不回来的消息议论纷纷,这可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很快周鹏那里也收到了刘心月没回去的消息。这样一来事情就明朗起来了,两个人必定是在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会发生什么想都不用想。
房间里,熄了灯,一个人在床上,一个人在沙发上,一串对话在闪烁。
“我们算是男女朋友了吗?”
“嗯。”
“那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吗?”
“可能吧。”
“啊,什么意思,你要变心吗?你是不是还要和那什么黛黛还是莉莉联系?快把你手机交出来,我要查岗。”
“不会吧,第一天就要失去自由了吗?”
“骗你的,我相信你不会的。”
……
A市的某个房间里乔伊正在看着书,这也算是比赛前给自己放松放松吧。
1918年,农历的正月十五,李叔同正式皈依佛门。剃度几个星期后,他的日本妻子,与他有过刻骨爱恋的夫人伤心欲绝地携幼子千里迢迢从上海赶到杭州,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说丈夫切莫弃她出家。这一年是两人相识后的第十一年。
然而李叔同决心已定,连寺门都没有让妻子和孩子进,妻子无奈离去,只是对着关闭的大门悲伤的责问:“慈悲对世人,为何独独伤我?”
他妻子知道已经挽不回丈夫的心,便要与他见最后一面。
清晨薄雾弥漫,西湖里两舟相向。
李叔同的妻子:“叔同——”
李叔同:“请叫我弘一。”
妻子:“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
李叔同:“爱,就是慈悲。”
她不能理解这算不算逃避,但总之这不是她想要的爱情。其实仔细想想现在的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了一口气将局面闹僵成这样。
徐楚乐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难受。现在有一句话说的是,“只享受恋爱却不结婚就是耍流氓”,她觉得自己就是在间接耍流氓。她想结束这次比赛后就了结这一段情缘,是接受也好,是了断也罢。总之不想再生活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中了。<>